“反正我跟張小凡也沒有什麼仇怨一說,只不過是因爲爭奪女人之間發生的一些小誤會,小摩擦罷了。”
“至於那三億?就當作是花錢爲以前的無知買個教訓好了...”
撂下這句話後,吳天鵬便也懶得再跟這陳啓平繼續廢話下去。
直接衝着自己身後的那羣黑衣保鏢招呼了一聲,讓他們將倒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的房永康給攙扶起來。
一行人踉踉蹌蹌,異常狼狽的朝樓下走去。
只不過在走出天上天堂夜總會後,吳天鵬跟房永康二人在的後排中皆是閉目養神。
一時間,兩個人竟是沒有一人率先開口打破這種沉默。
就這樣,差不多10分鐘過去了這個時候側躺着的房永康這在倏然睜開眼睛,他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吳天鵬一眼。
“吳大少,今天晚上這茬子咱們真的就這麼算了?”
“對張小凡那小赤佬就這樣既往不咎了?!”
房永康定定的看着吳天鵬,眼眸中閃爍出復仇的熊熊怒火了!
今天晚上,張小凡施加在他身上的恥辱如芒在背讓他就這樣說放棄對張小凡的復仇慾望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嘶...”
聞言,吳天鵬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他擡了擡眼皮,看了一眼自己兩條被張小凡真元之力給傷的鮮血淋淋的雙腿眸子中也迸射出攝人的寒芒來,語調森然,道:
“既往不咎?!”
“怎麼可能既往不咎!今天張小凡幾次三番的羞辱我,讓我吳天鵬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顏面盡失。”
“如果要是這樣都能算了,那我吳天鵬以後還怎麼在圈子裡混,臉還往哪裡擺!”
見吳天鵬面上惱怒之色不似作假,一旁的房永康也是興奮的探過頭去用着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耳語,道。
“那按照吳大少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們也要對這鄉巴佬下手了?”
“你覺得,我們要不要搶在陳啓平前面做...”
說着,房永康還不忘伸手在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算了...這件事情我覺得另有隱情!”
吳天鵬搖了搖手,道。
“就算是退一萬步來說,張小凡真的與那陳啓平說的那樣是北河省LF市的一名普通的鄉巴佬,下里巴人。”
“但我們依舊不適合做這個出頭鳥...”
“正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
“往往越像是張小凡這樣的鄉巴佬,我們就也不好惹!”
“他不過是賤命一條,到時候要是被我們給逼急了肯定會狗急跳牆!”
“再加上,他本身那五氣朝元,凝神境大圓滿的真元修爲也是擺在那裡。”
“就單憑他這樣的真元修爲,也有不將我們吳家還有陳家放在眼裡的資本了!”
“還有,我只不過時是腿上被那小赤佬砍上兩刀,一些皮外傷根本就微不足道好好養上幾天就好了。”
“而陳啓平那兩條腿可是直接被那小赤佬給從膝蓋骨的位置硬生生的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