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笑着點了點頭,我問武永裴餘仁杰的父親是怎麼迴應的?武永裴笑着說還能怎麼迴應,難不成他真的有能力搞垮咱們場子不成?當初我們的開業典禮餘仁杰的父親是在受邀名單之內的,儘管到最後餘仁杰的父親並沒有過來,但是對於當天的場面,餘仁杰的父親也是有所耳聞的。
市委書記和市委副書記,兩個向來不和的人,居然同時派人過去道賀,餘仁杰的父親即便是有這個能力搞垮我們的夜總會,但是他也得有這個膽啊。武永裴告訴我這件事情最終也不了了之了,無論如何餘仁杰都要跟熊寶寶在一起,而且還聲稱熊寶寶懷了他的孩子。聽到武永裴這樣說,我頓時笑不出來了。
我問武永裴真的假的啊!武永裴嘿嘿一笑,問我可能是真的嗎?這才幾天啊,即便是真的懷上了,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有反應的。我聞言點了點頭問然後呢?再往下說武永裴嘴角的笑意便變得有些怪異起來。武永裴問我說東哥,你爸打過你嗎?我琢磨了片刻,我爸從小到大雖次數不多,不過也跟我動過手。
得到我肯定的答覆,武永裴又問我,我爸在大庭廣衆之下,守着我女朋友的情況下打過我嗎?我聞言搖頭苦笑,我爸連我有女朋友這件事兒都不知道,還說什麼守着我女朋友打我?再說了,自從我懂事開始,我爸便不再跟我動手了,已經很久很久我爸再沒有動手打過我了。
武永裴嘆息搖頭,說那天我真應該在場的,沒準兒能讓我回想起童年時候的一些事情。我問武永裴何出此言,武永裴突然忍不住的大笑起來,聽到餘仁杰這樣說,餘仁杰的父親果斷就跟餘仁杰動上手了,聲稱餘仁杰不學好,小小年紀搞大人家女孩子的肚子,非得打斷他的狗腿不成。
聽到武永裴這樣繪聲繪色的描述,包括司機大叔在內的,我們三個人都忍不住的大笑出聲。武永裴說我是沒看到當初那副情景,餘仁杰一副想還手但卻不敢還手的模樣,餘仁杰他父親也絲毫不客氣的招呼着餘仁杰。最終,還是熊寶寶攔在了餘仁杰的面前,餘仁杰的父親才肯罷手的。
我問武永裴,那當時他在幹什麼?他笑着告訴我,他陪着張淮銘在一邊看戲,順便還聲援兩聲餘仁杰的父親,說是這樣的不孝子就應該打斷他的狗腿。我捂着自己的肚子,笑着說他們可真夠沒良心的。熊寶寶攔在餘仁杰的面前,忌憚熊寶寶肚子裡面莫須有的孫子,餘仁杰的父親心再狠,也捨不得去動手了。
最終的結果就是以餘仁杰的一頓胖揍結束,餘仁杰的父親也沒有理由再反對餘仁杰和熊寶寶在一起,自己兒子把人家家姑娘給睡了,饒是他臉皮再後,也沒辦法扯着臉不同意這件事情。而且兩個孩子之間彼此也有好感,兩個人早就私定終身了,不是他這個父輩不同意便能阻止得了了。
而且現在的餘仁杰,可謂真的是翅膀硬了,有我這邊作爲後臺,他再也不畏懼經濟方面的睏乏。如果真的給孩子逼急了,餘仁杰領着熊寶寶私奔去了,到時候不用說同不同意,能不能再見自己兒子一面都是個問題。因爲年齡的關係,雙方家長決定讓兩個孩子先訂婚,算是把這件喜事給定下來了。
我聽到這樣一段趣事,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羨慕的,餘仁杰和熊寶寶這才認識多久就訂婚了,像是我跟那兩個姑娘之間,什麼時候纔算是個頭啊。車子緩緩停穩,我收斂了一下自己的心緒,而後由武永裴陪着下車向着約定好的地方走過去。柳鎮選在一家酒店碰面,他告訴我,會帶上上次那樣的美酒,恭候我的大駕。
來之前我便讓武永裴給我準備好了解酒的秘方,說是能千杯不醉,無論真假今天都要試試。這樣的場合不喝酒是不合適的,顯得沒有誠意,但是喝多了我便會口無遮攔,這個毛病一直讓我頭疼。武永裴說是有一劑良藥,喝酒之前服上,喝起酒來千杯不醉,無論是真是假,反正能起到一個心理安慰的作用。
我把武永裴帶在身邊的關係,就是讓他時刻警醒着我,如果我話說的有些多了他就提醒一下,別讓我把什麼不該說的東西傳到柳鎮的耳朵裡面。將武永裴遞給我的藥粉一股腦的吞下,那種讓人絕望的滋味兒,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嘗試第二遍了。進到約定的房間裡面,柳鎮見我進來,非常熱情的上前來迎接。
我笑着讓柳鎮不用客氣,兩個人站在一起皮笑肉不笑半天,最終還是同時入座準備開席。入席三杯酒,我並未聽說過這樣的規矩,不過既然柳鎮開口了,我便儘量的順應便是,我得讓柳鎮看見我滿滿的誠意。我估摸着,柳鎮那邊也已經調查過我的資料了,我喝酒方面不行,這一個消息柳鎮應該是清楚的。
所以才編造出什麼入席三杯酒這樣的理由來,儘快把我灌迷糊了,看看能不能從我嘴巴里面套出什麼有用得情報。三杯酒下肚,我便開始感覺有些迷糊了,難不成武永裴給我的良方不起作用?不過稍緩了片刻,那種暈暈乎乎的難受感覺,一點一點的消失了,腦袋一片清明的,跟方纔沒有什麼兩樣。
我開口了,我埋怨柳鎮,我問柳鎮他知道我爲什麼一直不給他好臉色看嗎?柳鎮聽到我這樣說臉上的笑意一僵,而後仍舊笑着搖頭,問我爲什麼。我再問柳鎮,當初我明明是爲了幫他穩固他的地位,爲什麼當初我被姚萬里抓去了,他不說是去求情,連一個問候的電話都沒有打過來。我說柳鎮這樣的舉動,太讓我傷心了。
聽到我這樣說,柳鎮突然哈哈笑了起來,他問我就因爲這件小事兒在跟他發脾氣呢?我問他不然呢?看見我這般態度,柳鎮輕呼出一口氣,說我嚇着他了,他還以爲我要跟他決裂呢。聽到柳鎮這樣說,我佯裝生氣的輕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