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頭疼之際,楊雨澤卻站出來道一聲,也是時間吃飯了。楊飛聞言擡手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已經是臨近傍晚時分。我問哥兒幾個是咱們先吃了再去餘仁杰那邊,還是說直接帶着飯菜去餘仁杰那邊去吃。
楊雨澤提議,我們買好飯菜帶到餘仁杰那邊去吃。他說往時大傢伙都在一張桌子上面吃飯的,這也有幾天沒跟餘仁杰坐在一起吃頓飯了。而且餘仁杰在醫院那邊日夜看着,想必也沒辦法照顧好自己的生活起居,我們帶着好吃好喝的過去慰問一下他。
聽到楊雨澤這樣說我不禁開心的樂了,想必最近楊雨澤同時照顧着餘仁杰手裡的事務抽不出時間去探望餘仁杰,否則他一定不會這樣說。餘仁杰現在在醫院裡面過得比我們誰都要滋潤,跟熊寶寶兩個人整日窩在房間裡面,好吃好喝的。
雖然說我瞭解事情的詳情,但是卻並沒有對此事提出異議,我曾經說過了,我們兄弟之間沒有丟下誰這樣一說,大家永遠都是有福一起享,有難的時候都由我一個人來擔着就足夠了。從小到大我身邊的朋友親戚不多,我很珍惜他們幾個人。
很多時候都會有人提出異議,說是我沒有做大哥派頭。即便是我的心足夠狠,而且我的腦子也轉的足夠快,但是對待我手下的人卻過度的愛惜。對此我只是笑笑並不多說什麼,這樣說的人,一定不瞭解我跟我的兄弟們,都經歷過什麼。
至於做大哥的派頭,我一直以來都能夠認清自己,知道誰是自己人誰是外人。所謂的派頭都是跟外人去使的,有能耐跟自己人使那不是大哥,那是傻逼。而且,我從來都不認爲楊雨澤幾個人是我的手下,他們是同我共患難的兄弟啊!
對於吃這一方面,以前最有研究的是餘仁杰,但是現在餘仁杰並未跟在身邊,就只能由宋楊來代替他的職務了。往時宋楊總是跟餘仁杰廝混在一起,餘仁杰找到什麼好吃的地方總是第一個帶宋楊去品嚐滋味。
憑藉着自己的記憶,宋楊帶領我們找到一家不大的餐食部,那種專門抄小菜,供應給周圍一些進城農民工的小餐食部。看着餐食部的規模,崔澤宇很是疑惑,像是這樣的小店能做出什麼可口的飯菜來。
對於他的言論我不敢苟同,我的意見是通常真正有本事的人,都不顯露山水。就好似我們這一類人,有本事的不愛咋呼,愛咋呼的沒有本事,這都基本上成爲定論了。那些整日炫耀着自己大哥是誰,自己有做了什麼豐功偉績的人。
像是這種人,充其量就是街邊一個小混混,拿不上臺面的那一種。像是我們兄弟幾個人裡面,沒有誰整日跟人家去吹噓自己多麼厲害吧?就是想餘仁杰這樣喜歡得瑟的人,最過分的也就是喜歡問人家女孩兒,願不願意跟他去吃麻辣燙。
所以說,不要看這個小餐食部的規模不大,有可能人家老闆是新東方畢業的呢!做出來的飯菜不僅衛生,而且可以讓人大飽口福。宋楊吞嚥着口水點了十三四樣小菜,大多數的都是肉禽類,他說要給餘仁杰補補身子,畢竟他現在每天守在醫院裡面。
宋楊的話聽得我直翻白眼,餘仁杰在醫院裡是個什麼狀態你又不是沒看見,還說什麼給餘仁杰補補身子?我看是你自己嘴饞,想吃吧?既然想吃點便是了,我也不會說不讓你吃或是怎麼樣。畢竟咱們現在不同於往日那般窘迫了。
飯菜要做好還需要一段時間,我們隨意找了一張桌子坐下,熱情的老闆娘爲我們沏好了茶端來一小碟特色鹹菜,說這是從她母親那邊傳過來的秘方,也沒有別的好招呼我們的。對這一家人來講,我們可謂是他們的大客戶了。
好吃!夾起一根鹹菜放進嘴巴里面,頓時各種調和蔬菜的清香便掩蓋住鹹菜的鹹味,那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清氣味道。待到我想要再品嚐第二筷子的時候,發現桌子上面的小碟已經空了,這般情境還真是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看得出來,哥兒幾個應該都已經餓了,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品着老闆娘招呼我們的廉價茶葉,其實跟當初兄弟盟那幾個高層款待我的也差不到哪裡去,同樣的苦澀中帶着一點甜頭。對我這個不懂茶的人而言,喝什麼茶都是一樣的味道。
不過多時,一個長相清秀而且身材高挑的女孩子走近小餐食部,褪去自己的外套換上一件滿是油污的圍裙,就跟着自己父親忙活了起來。好清秀,好出塵的一個女孩兒!沒想到這小小地方,居然能培養出這樣一個姑娘。
“東哥,你看這個女孩兒怎麼樣?”
不待我多瞄兩眼,崔澤宇突然湊近到我的身邊,在我耳旁輕聲說道。聞聲我有些詫異的看着崔澤宇,搞不懂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是想爲我做媒?不應該啊,這小子知道我有女朋友的。難道是?繼餘仁杰之後,又一株鐵樹開花了?
我問崔澤宇怎麼着啊?跟人家姑娘看上眼了?崔澤宇呸了一聲,說我想到哪裡去了,他是說這個姑娘加入我們的組織,怎麼樣。崔澤宇觀察到,這個姑娘的家境並不富裕,古言常道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嘛。
而且他見這姑娘的身體條件非常不錯,很適合接受他的培養,崔澤宇相信,經過他的調教之後,再加上姑娘原本自身的優越條件,一定能爲我們立下奇功。所謂自身的優越條件就是說,眼前這個姑娘長得漂亮,而且身材方面也沒話說。
聞言我有些詫異的看着崔澤宇,崔澤宇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睛始終都未曾離開過那個姑娘。他說根據他的觀察,這個姑娘對於她手中忙活的事物非常嫺熟,應該是這樣幫助自己的父親非常久了,這樣的姑娘能吃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