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嶽明旗的敘述,張娜笑的前仰後合:“放牛哥,真有你的,六六大順索取術用到了黃校長身上,你也不怕被開除啊。”
嶽明旗搖搖頭,已經被開除了一次,還不是照樣回來了麼!再說爲了常影才,他做任何事都值得。
張娜靠在自行車上,望着碧綠的銀桐樹葉,覺得嶽明旗就像這些綠色,非常有生命力,不論遇到什麼樣的困難,他都能解決掉,“明旗,你的‘如神軒轅決’修煉到什麼地步了,據我老爸講,按照你的悟性,能進入水元素功最高境界了。”
嶽明旗張大嘴巴,像是大吃了一驚的樣子:“你不是誇獎我吧,哪有那麼神速啊,我剛進入水元素功的初期境界。”
張娜“呸”了一下,她是清楚瞭解的,初期的水元素功根本沒有透視功能,而嶽明旗自己說了,在和黃校長對峙之時,透視了其三層衣物,隨之她沉下臉色:“你不和我說實話,那我不理你了,現在就把你的電話號碼移到黑名單。”
嶽明旗急得撓頭,四外望望,附近確實沒有人,右手擡起,緩緩張開,一朵紅色的小火花自手心燃燒起來,就像一根小蠟燭的光焰,被風一吹,左右搖晃,但是不曾熄滅。張娜怔住了,嶽明旗的“如神軒轅決”竟然已到了火元素功中期境界,以前她和父親張景推算了一下,到這個境界,嶽明旗少了還的修煉三個月。
“噗”嶽明旗吹了一口氣,小火焰熄滅,他的手心一點症狀也沒出現,“娜,我修煉、學習兩不誤,值得你這個大美女親一下嘛!”
“德行。”張娜退到一棵銀桐樹下,徹底避開監控攝像頭。嶽明旗以爲有曖昧情節即將發生,滿心歡喜,趕緊跟了過去,哪知張娜道:“明旗,晚上我們還去銀光飯店那個小雅間,我很懷念那一次。”
“我也很懷念,那一天你比任何時候都……”嶽明旗沒有說下去。
“是的,女人在那個時刻最美麗,所有的動作也最動人。”
“嘿嘿”嶽明旗不懷好意的笑起來,靠近張娜的耳邊低聲道:“那個時候你比任何時候都浪,我真的沒想到
你溫淑的性情下,隱藏着一股躁動因子。”
張娜心裡好委屈啊,本來給嶽明旗一次愛撫的機會,卻被看成是這樣。她沒有再說話,上了自行車,向教務大樓駛去。嶽明旗不理解,自己沒說錯話啊,怎麼張娜耍開了小性子,以前沒有這種情況啊。
“哪一晚的月亮真圓啊,同樣的夜晚快點到來啊。”嶽明旗心裡呼喚着。
晚自習上,嶽明旗收到張娜的手機短信,約定九點鐘,在銀光飯店不見不散。嶽明旗看着短信內容,心裡樂開了花,張娜還是禁不住愛撫的誘惑啊。今晚張娜一定會裝扮的更漂亮、性感,嶽明旗想着,在紙上畫起圖像來,先是描出了披肩長髮,而後是臉的的輪廓。
不大一會,兩個女人圖像出現在紙張上,長髮女人寫上“張娜”兩個字,而學生髮型的寫上“常影才”,嶽明旗在比較從感情出發,自己對這兩個人誰更深些。
“應該還有崔月啊。”嶽明旗又畫上了一個學生頭的女生模樣。據張娜說,崔月給她打過兩次電話,問詢自己的出身、來歷及以前在雙輝縣的經歷,顯然崔月對自己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放牛哥,你在幹什麼?”就在嶽明旗想入非非之時,響起常影才的話聲。
嶽明旗擡頭一看,面前站着常影才,而其他學生的身影一個也不見了,原來晚自習結束了。既然被看見,就不用遮遮掩掩了,嶽明旗淡然一笑,指着紙上的畫像道:“上次去醫院看望武力,他教給我最有效靜下心來的方法就是畫女人的圖像,影才,你看我畫的還好吧;說來這方法真不錯,第二節晚自習之初,我心神不定,就按照這方法做了,真的靜下心來了,今晚的複習效果比往常好上一倍。”
常影才當然不相信,通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她發現嶽明旗每次在掩飾自己猥瑣行爲時,口若懸河,根本不用打草稿。
“影才,你的形象我畫的不好,但是我在寫你名字時,心裡就像有一股清流涌出,使我的思維特別的清晰,不信你就提問這兩節自習課複習的內容,我保證一字不差的回答出來。”嶽明旗又開始
口若懸河。
常影纔沒太多的關注這些,而是道:“今晚我不給輔導功課了,要去醫院一趟。”這幾天,常影纔沒有坐左峰的車去醫院,因爲她不想和左峰走的太近,故意躲着他。
“我陪你去吧,路上會安全些。”嶽明旗說完,猛然醒悟,和張娜的約會也是在今晚啊,而且現在八點五十分了。
常影才搖搖頭,她不想再麻煩嶽明旗,起碼自己能做的事情,不去麻煩他。但是嶽明旗沒同意,因爲登聖學校距離錦湖醫院有十幾站的路程,七八十里呢,一個女生深夜坐公交很容易出事。
在嶽明旗強烈的要求下,常影才答應了,她回寢室換上運動服,並戴上一頂藍色的女士帽。在這段時間,嶽明旗匆匆給張娜打了電話,雖然張娜沒有言辭劇烈的譴責,埋怨,但從話聲中聽出來極其的失望。
908公交車上沒有什麼乘客,座位很充足,嶽明旗和常影才坐在一個雙人座上。
“累了就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吧,到醫院大約一個小時呢。”嶽明旗輕聲道。
常影才“恩”了一聲,把頭靠在嶽明旗肩頭。空調的冷氣越來越濃,常影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嶽明旗把她的雙手抓過放在自己胸前。
公交車行駛的很平穩,常影才一直沒有睜開眼睛。嶽明旗想她是睡着了。“影才,好好睡吧,我在你身邊,誰也不敢來打擾你。”
可沒想到,就在嶽明旗唸叨完這句話,一個極端粗魯的聲音象炸雷一樣傳來:“草你七姑八姨的,踩到老子的腳,還橫,讓你瞧瞧老子不是泥捏的。”
接着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道:“你當然不是泥捏的,你是你老爸流水流出來的。”
這兩個聲音非常的大,常影才劇烈顫抖了一下,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己躺在嶽明旗懷裡,她連忙起身,問發生了什麼事。
嶽明旗淡然的道:“兩個瘋狗咬架,礙不到我們,你接着睡吧。”他雖是平淡的口氣在說,但心裡升起無名的怒火,不管這兩個人爲什麼起戰爭,但是打擾了常影才休息,就要好好教訓他倆一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