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明旗在銀光飯店請張娜吃晚飯,雖然這裡談不上豪華、別緻,但以衛生。口味獨特贏得不錯的口碑。重要的是這裡距離登聖中學很近,嶽明旗吃晚飯後還要回去複習功課呢。
“影才怎麼沒有來?”張娜問道,說好嶽明旗和常影才一起來的。
嶽明旗一笑:“貧苦家女孩,不習慣下飯店。”
“哈哈,你倒變成富翁了,堂堂的放牛哥是不是該改成牛氣哥了,說實在的,放牛哥叫起來很不錯,現在教職員工都知道有你這麼一號了。”張娜一邊說,一邊點菜。“現在你不能喝酒,來一瓶匯源果汁吧。”
“怎麼不能喝,我的傷全好了,不然你看看,傷口的疤痕都消失下去了。”嶽明旗火急火燎的就去撩衣服,卻被張娜攔住,旁邊有女服務員等着記菜名呢,這多不雅。
“小旗,以後不準喝酒、吸菸了。”張娜耐人回味的道。
“高興就喝點,張老師你以前不阻攔啊。”嶽明旗有點奇怪,兩個人第一次在雙輝縣城豔春樓飯莊吃飯,張娜不但沒有阻攔,而且還提倡喝酒,上一次在王中王大酒店,也是如此,而現在卻改變了態度。
等服務員出去,張娜摸着自己的臉龐,不知不覺現出一點點潮紅,嶽明旗把這細微變化看到眼中,趴到桌子上,嬉皮笑臉的道:“我明白了,娜,你是恐怕我親吻你,嘴裡有酒味,煙味,破壞了浪漫的情調。”
“呸,坐回去,不許靠我這麼近。”張娜的心事被嶽明旗說中,心如鹿撞。
嶽明旗點點頭,同意只要果汁,張娜也是關心他重傷初愈的身體,纔不允許喝酒的,他對這類關心,不能以感冒心裡對待之。
飲料上來,飯菜也端上來,兩個人天南海北的交談着,話題中有曖昧,有感情,有鼓勵,有關愛,兩個人感覺十萬分的美好。
“來,張老師,擁抱一個。”嶽明旗擦乾淨嘴巴和雙手。
“沒有別人在場,就叫娜吧,我很喜歡聽。”張娜沒有了半點矜持。
“娜,讓我親吻。”嶽明旗動情起來,雙手從張娜的肩頭一寸寸的撫摸到豐滿的臀部,每一寸距離刺激都在上漲,小嶽明旗一點也不爭氣,立刻就耀武揚威起來,如火辣辣的棒子頂在張娜的敏感部位。
嶽明旗很喜歡張娜身上的香味,這是和常影才身上絕對不同的。張娜飽滿的雙峰頂着嶽明旗的胸膛,整個頭靠在嶽明旗肩頭。
情到深處,是忘乎所以的開始,“張開嘴巴,”嶽明旗把舌頭送進張娜的口腔,如兩條油
滑的蛇在秘洞裡翻江倒海,嶽明旗真真切切感受到情感的流露是人間最幸福的事。以前想方設法由韓芳打飛機到舒爽,全是心理需要,而今天的感覺絕對不一樣。
“親愛的,我受不了。”張娜用盡全部的力量,緊緊抱住嶽明旗,雙腿併攏夾住小霍子旗,她感覺隔着褲子,小嶽明旗就十分的霸道,如果暴露出來那還不得捅破了啊。
“恩,娜,你給我吧,我要你。”嶽明旗再也裝不成什麼柳下惠,本來他就一次次的透視張娜性感十足,沒有一絲缺陷的玉體,等着把她剝光,然後把自己的處男之身交出來。
張娜被放到了椅子上,嶽明旗閉着眼睛,把手伸進了她的內衣,滑爽的肌膚,彈性超強的山頭,圓圓潤潤的櫻桃,還有深深的溝壑,這一切勾起男性野蠻的慾望。
張娜雙手環抱嶽明旗的脖子,一點點向下拉動,她要把他的嘴巴放到自己的山頭上去,讓他吞下自己的紅櫻桃。
“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不管有多少風雨,我都會依然陪着你,我想你,想着你……”正在此時,張娜的手機響起來,但是情感的暴動,使她再也顧不得接電話,仍然在拉動嶽明旗的頭顱,張娜掌握的恰到好處,速度很慢,嶽明旗聞着淡淡體香,感受將要吃到櫻桃的火辣辣的心情。
“滴滴,叮叮……”張娜的手機剛響完,嶽明旗的手機短信聲傳出來。
“親愛的,讓一切一切都化爲煙雲,只有我們這份情感最真實。”張娜親吻在嶽明旗額頭。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走在無垠的曠野中,淒厲的北風吹過,漫漫的黃沙掠過……”嶽明旗的手機鈴聲唱起來。嶽明旗氣急敗壞,取出手機就要甩出去,可是無形中眼神透視進入手機,看到了一條短信——
“我是常影才的姐姐,我母親不慎墜樓,顱腦大面積出血,生命垂危,正在錦湖人民醫院搶救,我聯繫不上她,你見到她速速轉告。”
嶽明旗的手停在半空,身子顫了一下,人命關天啊,如果因爲自己的耽誤,常影才遺憾終生,那自己之過永遠無法解脫。
張娜一怔,連忙站起來,詢問怎麼回事,嶽明旗如實相告。張娜聽完,猜測常影才一定在複習功課,和往常一樣避免打擾,而把手機關掉了。
九點十五分,張娜、嶽明旗、常影才同車抵達錦湖人民醫院。
“姐,媽媽怎麼樣了?”常影才滿臉淚痕,也不知怎麼到的三樓搶救室外。
“小才,不要慌,媽媽還在搶救。”常雙玲抱住跌跌
撞撞的常影才,雖然心裡煎熬,但必須要安慰妹妹。她先給張娜打電話,無人接通,這才練習的嶽明旗,萬幸及時把消息傳給了妹妹。
嶽明旗看了一下,守在搶救室的除了常雙玲,就只有一個穿着滿是油污,藍色工作服的青年了,看樣子常影才母親意外墜樓,臨時把這個普通民工在工作崗位上叫來。
想必他就是常雙玲正在處的對象。
張娜臨近常影才,輕聲安慰着:“影才,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正此時,搶救室門開啓,出來兩個醫生,看胸前的工作牌,是主任醫師,兩個人很鄭重的說起,常影才母親馬上做開顱手術,還有希望活下來,若託下去不死也得成植物人。
“大夫,需要多少錢,我們馬上去準備。”常雙玲問道。
“先交上五萬吧。”
“五萬。”常影才跌坐在長椅上,家裡本來就沒錢了,最近她準備結婚,購買的新婚物品都是借來的,現在兜裡的八千元錢,是男朋友所有的積蓄。
“醫生,你們先做手術,手術費我們明天一定按數交齊。”常雙玲和常影才聲聲乞求着。
兩個醫生一起搖頭,這種情況經歷的太多了,所以他們有點麻木不仁,至於“救死扶傷”的高尚節操早被金錢所吞沒。
“醫生,求你救救我媽媽。”常影才聲淚俱下,就要跪下,卻被嶽明旗拉住。
“請問醫生,刷卡可以嗎?”嶽明旗明知故問。
“當然可以,請去收費處吧。”兩個醫生打量了這個瘦弱少年兩眼,學生服,二三十元路邊地攤上的運動鞋,再看膚色,就知是來自偏遠農村的少年,他哪來的那麼錢。
嶽明旗注視着醫生鄙夷的眼神,在手腕的疤痕上一抹,兩張建設銀行的卡出現在手裡,“請問醫生,你們需要多少錢的紅包,才能真心實意的做手術,老子一併刷到你們帳戶裡,儘管開口,三五百萬,老子不會眨下眉頭。”
嶽明旗有兩張銀行卡,不值得奇怪,但是手指一晃,摸了一下手腕,銀行卡就出現在手裡,把兩個見多識廣的大醫師鎮住了,這是身懷絕技的超級富二代啊,或者返老還童的特異功能攜帶者,惹不起,惹不起啊。“交費處在一樓大廳,你去吧,我們馬上安排手術。”
一聽到這話,常影才和常雙玲略微放下心來。常影纔看了一眼嶽明旗,感到有點慚愧,無意中把他的手機號寫進了本子上,被姐姐看到記下來,卻給嶽明旗帶來了麻煩,而也正是這場麻煩,她更多的瞭解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