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你怎麼會帶來一個無恥之極的傢伙。他不是人,就是畜生。”常影才憤怒的說着。她覺得屈辱到了極點,張娜怎麼讓自己給這樣的人做輔導。常影才指尖滑過雙峰,裡面戴的胸罩的確是嶽明旗送給她的那一副,在嶽明旗返校之時,常影纔想着讓自己原諒這個“內衣賊”,但是少女的矜持,使她放不下,於是戴上嶽明旗送給的胸罩,算是對自己有點安慰。
可是今天嶽明旗所作所爲,所說的話,又直接刺痛了常影才的心。
“他本來就下賤,可惡的內衣賊。”崔月狠狠的跺着腳,大小姐性情使然,上去就想抽嶽明旗的耳光,誰知老疤一擺手,一個又黑又高大的混混抽出匕首,逼退了崔月。
“放開我,張老師,我要撕爛他,放牛的,你永遠是下三濫,無恥,下流,可惡。”雖被張娜拉住胳膊,崔月還是不依不饒。
“大家不要慌,這裡雖偏僻,但也經常有車經過,距離南河派出所又不太遠,我們想法拖延時間,總會有辦法的。”張娜沒有順着崔月的話題說下去。
張娜悄悄的把手機抄在手裡,但是沒等她按鍵,花襯衫和光頭亮出明晃晃的匕首繞過去,冷冷的道:“美女,甭想着報警,你只要再一動,哥哥就把你的手卸掉,嘎嘎,殘疾人無論多麼的靚,也不會有人要的,聽哥哥的話沒錯,把手機交上來。”
張娜儘管一再抗爭,但是手機還是被奪了過去。
這一羣混混久在風月場逛,哪個都是色中魔鬼,但是沒有老疤的話,誰也不敢對張娜等下手,他們看着乾眼饞,無計可施。
“武力,怎麼辦?”嚴子樹用眼色對話。
“尋找機會,宰他幾個狗娘養。”武力用眼色回覆着,武力也有野性,而且體格出奇的好,只是沒有嶽明旗腦瓜靈活,更沒嶽明旗異能在身的胸有成竹。
“宰,恐怕一動手,是別人宰我吧。”嚴子樹心裡打顫,從脊樑骨向外冒冷汗。這些混混雖不是黑社會,殺人連眼也不眨,但是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的膽量還是有的。“媽個媽的,以往這條路時常有人有車路過,今天是怎麼了,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嶽明旗,你個被牛踢腦殘的傢伙,臭嘴不要污衊姑奶奶,你要是活着,我
和你沒完。”崔月不管那一套,張開嘴大罵嶽明旗,也不管什麼大小姐身份了。
嶽明旗並沒理會,還繼續給老疤解說着:“老疤哥,對於這樣的嫩芽菜,你應該這樣才完完全全的銷魂。”嶽明旗象徵性的揮舞着手臂,又挺挺腰身,故意顯示雙腿之間的小嶽明旗。其動作惟妙惟肖,讓人一看就確定在這方面,極其的有經驗。
沒人知道,嶽明旗還是處男,被韓芳打過飛機,可是真正的做愛,一次也沒有,他現在所演示的全是從成人網站看來的。
“我草的,嫩芽菜被你享用了,老子搞你搞過的,晦氣。”老疤並沒把嶽明旗看成敵人,而是對待小弟一樣,嶽明旗是翻不起什麼浪頭的。
“老疤哥,借一步說話,小的告訴你如何搞小美女,才使她全部釋放激情。”嶽明旗努努嘴,意思是說我們到那個地方。
老疤摸着臉堂,不懷好意的笑起來,這小子是這方面的高手,學兩手用在小美女身上,何樂而不爲。“你說帶哪一個小美女,當場試驗。”
“就那個黑涼鞋的小美女吧,據我所知,她頂多做過兩次,處於那種羞答答沒有完全退去,卻又有些做的經驗,搞起來,特殊的爽。想叫不敢叫,不叫卻又難忍耐,哇,那種感覺,一輩子也忘不掉。”嶽明旗一臉玩味,足可以令老疤百分百相信。
“你去把她帶上,我用過之後,你儘管去做。小子,以後跟了我,有的福享受。”老疤心花怒放,對待嶽明旗不像是對立者,而是手下最得寵的小弟。
嶽明旗所說的黑涼鞋小美女是常影才,常影才最清純,曾經“恪盡職守”的輔導自己功課,之所以要全力保護她,至於刁鑽古怪的羅芸芸和張娜等人,處世經驗多一些,自保能力強一些。
“嶽明旗,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常影才淚流滿面,咬牙切齒,嶽明旗可不管那一套,拉扯着常影才的手腕,徑直走去。常影才瘋狂一樣去咬其手腕,卻被嶽明旗攔腰抱起,扛在肩頭。
老疤招呼了一名手下,跟着嶽明旗向樹木之間走去。
穿過幾棵樹和幾十米高挖不平山路,正有一處隱蔽山峰遮住路上人的視線。
嶽明旗首先來到此處,輕輕放下常影才,咬住她的耳朵最小的聲音道
:“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嚷。”
說完,驀然轉身,剛等老疤冒頭,嶽明旗浮現殘酷的笑容:“記住老子姓岳,岳飛的嶽,姓岳都是英雄。”說着,飛起一腳。
老疤也不是白混的,一見嶽明旗冰冷的眼神,立刻警覺,向旁一閃身,躲過“斷子絕孫腳”。但嶽明旗苦練一年的功夫,不是吹出來的,一剎那之間雙拳就砸下來,霍霍生風,淬着火焰的榔頭也不過如此。
“老疤,老子要你成老癱。”嶽明旗又飛起一腳,老疤再也躲不開,右膝蓋被踢中,石頭也禁不住,何況大活人的骨頭,不可一世的老疤飛出去,中了撞山峰大獎。
同來的混混一看不好,能想到遇到了深藏不露的高手,急忙調頭就跑,嶽明旗早有準備,踢起一塊拳頭大小的卵石,正擊打在此人的後心。慘哼了一聲,摔倒在地。
嶽明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踩住小混混的後腰:“按照我的話,把你的同夥喊過來。”
此刻路上的光頭、花襯衫見老疤遠去,不見了身影,立刻不懷好意的笑起來,互相對視一眼,來到張娜和羅芸芸前面:“美女,陪陪哥幾人,沒你的虧吃。”
“呸”崔月啐了一口,正中花襯衫的鼻樑上。
“好香,哥哥想你用的進口牙膏刷牙,一天五次,來,讓哥哥親親。”花襯衫探手就去抓崔月的胸。
就在此時,武力發動了,整個身子如猛虎竭盡全力一撞,花襯衫滾出去,好象斷了幾根肋骨,疼痛難忍,面目扭曲。
光頭比花襯衫要精靈的多,在武力得手,剛要攻擊他的時候,他先出手了,鋒利的匕首刺進武力左肋,鮮血噴濺,頓時染紅一條腿。
誰也沒想到,武力忽然會出手,更沒想到因此而受重傷,只有他自己明白,做人可以和嶽明旗一樣猥瑣,耍點小無賴,但是也要和嶽明旗一樣熱血纔可以算男人。
所有在場混混圍攏過來,幾柄匕首閃着森森寒光,這有點黑道影片裡的情節,嚴子樹和盧傑不知不覺褲腿全溼了,騷臭之氣瀰漫。
他們在學校和嶽明旗較量,是左峰的命令及威脅,嶽明旗再狠,暴打他們,斷然不會要其性命,而現在卻是面對持刀的歹徒,說不好一刀進去做了孤魂野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