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要是打下去,嚴子樹的腦袋和熟透的西瓜一樣,爛的不成樣子,之所以嶽明旗變換了攻擊方式。儘管力道減弱了近一半,但還是不容小看。
“啪”一聲,嚴子樹前胸中了拳頭,狗熊一樣的身子飛出去四五米,撞到黑棗樹上。黑棗樹是特別堅硬的木材,就像磚塊板石,撞上去絕對沒有好下場。“你好狠。”嚴子樹含混着吐出三個字,接着嘴角淌出血。
狠,老子再給你來點刺激的,嶽明旗正趕上尿急,掏出龐然的小嶽明旗把熱乎乎的尿液澆到嚴子樹臉上,這下慘到徹底,儘管他忍着劇痛躲閃,但嶽明旗撒尿功夫經過十年苦練一樣,跗骨追擊。一泡尿下去,嚴子樹成了尿人。
尿液裡的鹽漬滲進傷口,嚴子樹痛苦不堪的起來,胡亂的擦拭,其實越是這樣,鹽漬成分越加深入。
“這免費的飲料很有營養,喝多了保準你學習大有進步,考上名牌大學,別忘了老子的恩德。”嶽明旗步步緊逼,強橫到極點,他要嚴子樹以後見到他解褲子就象做噩夢。
“馬勒個13的,東西比別人大的多,尿成倍的多,這傢伙真野蠻,是什麼投胎轉世。”在一旁的何雄飛和盧傑一直看着,這兩天他們和嚴子樹出現點小摩擦,之所以看熱鬧了。這三個人現在才明白,嶽明旗不只是從小放牛養起來的身強力壯,腿腳靈活,而是有一定的武功在身,至於多高的功夫,他們看不出來。
嶽明旗懲治完嚴子樹,轉向何雄飛和盧傑,今天就是今天了,這兩個坑爹的也不能饒過。
“啊啊……啊……”一聲尖叫接着一聲,連續不斷,原來高大威猛,一身雪白襯衣,藍領帶的左峰在前,崔月和羅芸芸在後面,出現在了黑棗林。當兩個女生看到嶽明旗跨家的小嶽明旗,全都驚叫出口。至於羅芸芸在這方面,有所瞭解,因爲她經常登陸成人網站,而崔月則不然了,醜陋而龐然大物的小嶽明旗給她絕對的震撼。
最氣憤的是左峰,他既恨自己不合時宜的把崔月帶進了黑棗林,更恨嶽明旗做出這麼下流的勾當。自己追了崔月兩年了,還沒有這樣光輝歷程呢,沒想到被嶽明旗捷足先登。
左峰只想帶女生來觀看嶽明旗被暴打的慘狀,沒想卻是這種結果。
嶽明旗洋洋得意,這沒什麼,自己的小嶽明旗就是壯觀,就是威武,女生看看沒關係,就是近距離參觀也不傷大雅。見到崔月臉色通紅,呼吸急促,胸部起伏不定,象兩座小山被溫柔旋風吹來吹去,TM的真爽。
最爲遺憾的是常影纔沒有一同前來,她見到自己威武的小嶽明旗,會出現什麼樣的舉動呢,對,一定會更被自己吸引。
“臭放牛的,本少爺一定把你變成娘們。”左峰摸出一柄摺疊刀。“碰”一下彈開,足有七寸長,夕陽射過茂密的枝葉,射到刀鋒上,映出一層冷冷白光。
“我可怎麼辦,怎麼辦,那麼醜陋的東西我看到了,天啊……”崔月手腳無措,抓住樹幹,但很快雙手抱頭搖晃起來。崔月出身家教十分嚴的豪富人家,從小几個專業保育員,專業撫養,教育,上最好的幼兒園,千挑萬選最高資格幼兒教師任教,到以後的小學、中學全由崔李村指名教師任教,而在家中,母親看管的很嚴,所以從來沒見過男性最隱秘的地方,而今天偶然看到稀奇古怪的小嶽明旗,不知所措
,極其茫然。
羅芸芸摟抱着她的肩頭,幸災樂禍的道:“沒什麼啊,早晚你要看到的,而且還要那樣,那樣的,我看嶽明旗的不算醜陋,而是絕對的上乘貨色。”
“羅芸芸,你下流,我以後再也不和你在一起,被你傳染,我徹底完了。”崔月怒不可遏的推開羅芸芸。
此刻的嶽明旗慢悠悠的繫好褲子,見摺疊刀刺過來,向旁邊一躲,左峰刺空,龐大的身子向前傾出,嶽明旗順勢在他身上一摸,兩張卡片似的物品到了手裡。與此同時施展了“水元素功”的透視功能。弄清了是一張消費卡和一張銀行卡。
“老大,小心。”盧傑和何雄飛同時喊叫道。
“你們是蛆蟲啊,長了眼睛看不到啊,一起上,廢了馬勒個13的放牛娃。”左峰雖不知很重要的兩張卡換了主人,但是嶽明旗靈巧的躲閃之術,使他大生戒心。左峰雖是超級富二代,養尊處優,但所在的金源集團和黑社會組織保持特殊聯繫,不免會見到一些閱歷豐富或者手段殘酷的人羣,之所以他的見識要比一般人高。
三個人三角之勢,嶽明旗在中間不住的輕蔑的笑,這三個在他眼中就像蒼蠅一樣沒用,自己一條胳膊就能把他們弄死。
又一刀刺過來,嶽明旗轉了一個拳,輕輕一推左峰手肘,刀子直奔盧傑的腿肚子,盧傑可沒嶽明旗行動速度,一下子就被刀子刺中,鮮血迸濺,癱軟在地,雖沒有哀鳴,但臉色扭曲,牙齒咬的咯咯響,在這方面,比嚴子樹強不少。
“臭放牛的,本少爺和你勢不兩立,有你沒我,有我沒你。”左峰低估了對手。
“呼”霍子旗一拳打過去,目標是何雄飛,何雄飛不敢去撥打,而是全力向外一竄躲開,但嶽明旗太快,跟着就到了,第二拳拳打掉了何雄飛兩顆門牙,嘴巴血肉模糊,然後和左峰對立。嶽明旗眼裡燒過一團火光:“左峰,知道爲什麼你在登聖學校能囂張、專橫跋扈嘛?”
“娘希匹,本少爺不聽你廢話,去死吧。”左峰瘋狂一樣,從小到大,他只有戲弄、暴打別人的份,在登雲中學,他想教訓某個學生,只要他出現,該生被打連躲都不敢,而今天帶着三個貼身“愛將”,卻被嶽明旗打的落花流水。
“老子就讓你知道,因爲老子以前不在登聖。”嶽明旗正言正色,眼中冷冷寒光和羸弱身軀不成正比,“如果你不象和盧傑一樣,刀子扎到身上,那就把刀子扔掉。”
左峰不管那一套,跳過來就是一刀。嶽明旗正想反擊,卻聽到急促的警報響過,也不知是哪個報了警,望龍山區刑警大隊的警察來了七八個。嶽明旗不想招來麻煩,自己剛進登聖中學,就被刑拘,對自己,對張娜是很大的負面影響。
左峰他們更不想,在雲天學校犯錯,校安保隊處理起來容易的多,但若被公安部門控制起來,會牽涉很多問題。
於是,在刑警隊員未到黑棗林之前,這些學生從相反的方向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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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剛過,還沒等常影纔來給輔導功課,嶽明旗就接到羅芸芸的電話,他十分的納悶,是誰出賣的自己手機號的?至於羅芸芸要求他到校門口銀光飯店附近去一趟,更是太不理解。
星星很多,彎月高懸。
嶽明旗剛到約定地點,機警的掃視周圍環境,他想
羅芸芸要自己出來,不會是送花請客吧,之所以必須做到有所防範。羅芸芸畢竟不與常影才這類單純女生類同,身在豪富之家,不免性格有些不被自己這些窮人所能想的到。
飯店門口的霓虹千姿百彩,嶽明旗剛轉了一圈,就被六個流裡流氣的禍害社會的青年圍住,嶽明旗不在乎這些,但是看到他們手中各持有一尺半長、明晃晃的大剪子,有點另類的味道。
“剪子幫。”從小就看武俠劇、警匪戰鬥片,從來沒有這類幫會啊。“管他呢,正好自己用他們再練練功。”
“脫下你的褲子。”忽聽得一個尖細嗓音喊着。
這句話更把嶽明旗弄懵了,如果說碰到同性戀,也不是這個搞法啊,五六個不良青年搞自己,太TM的不近人情了。注視着這些人的幸災樂禍卻不是冰冷的眼神,嶽明旗攥緊了拳頭。既然這些不識好歹的東西不說明原因,那就用拳頭砸開他們的嘴。
“還要老子費事,小土,小火,扒掉他的褲子,老子就不信這麼多人,剪不掉你的生殖器。”尖細嗓子不良青年吐掉菸屁股,拍了拍手。
聯想剛纔的電話,又想到下午放學在黑棗林發生的事,可想而知此事和羅芸芸有關。嶽明旗施展了“水元素功”,想找到羅芸芸或者作俑者存身所在,可惜“水元素功”只能透視幾米左右範圍,沒有發現目標。
此時的小土和小火吊兒郎當的走過來,就開始動手,嶽明旗一轉身,在他們肋下搗了一拳,兩個傢伙就撞到了一起。
“羅大小姐,你要想索取小嶽明旗,連他的主人都可以送給你,何必讓這多人跟着遭殃。”嶽明旗喊着,換了一個方位,視線裡出現一輛深藍色寶馬350轎車,副駕駛車窗開啓着,正把羅芸芸的臉露出來。
“呸,臭放牛的,把你太監,省的你在以下流作風害女同學。”羅芸芸下了車,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嘿嘿,就是把我大卸八塊,你和崔月也不純潔了。要想純潔也好辦,籤一紙協約,大學畢業後和我舉辦結婚儀式。”
“狗屁,這輩子我們和你完不了。”羅芸芸不是省油的燈,任何事進行方案和崔月截然不同。“沒有哪對夫妻不打架的,我村村長和老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結了婚還打架呢,一天也沒停過,但人家沒離婚,生育了五個兒子兩個女兒,哈哈。”
“王棟,你囉嗦個球啊,快讓你的人動手,你是怎麼答應我的。”羅芸芸暗地裡發狠,但是表情一點變化也沒有。
隨着羅芸芸的叫聲,司機王棟開車門下來,一擺手,六個不良青年圍攏過來,大剪子閃着寒光。
“羅大小姐,你們大戶人傢什麼物品都用大的、好的、強力的,才相中我這類大傢伙吧。沒關係,我可以打個保證書,你什麼用我這大的,隨叫隨到。”
羅芸芸雖然有點2B,但聽了這話,還是臉色漲紅,連忙退回車內。這個嶽明旗以前在什麼環境成長啊,比她想象的猥瑣十倍。羅芸芸生活在特殊環境裡,養尊處優,從來沒人敢在她面前說這類話語。但奇怪的是聽到嶽明旗此類猥瑣之言,並不覺得太過氣憤,只是異樣罷了。
嶽明旗知道這只是一場鬧劇,不良青年受聘之下,可以不計後果的太監嶽明旗,但是羅芸芸只是想嚇唬他一下,出一下氣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