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劉文傑拼房,那崔月怎麼辦?”嶽明旗想到這個問題,但是沒有說出來。劉文傑也很難爲情,但事情到這份上,也沒辦法。她作爲瘸腿韓老頭外孫女,十分了解“如神軒轅決”的神奇與重要性,自己能修煉,那是千載難逢的機遇,絕不能錯過。
夜深人靜,嶽明旗把毛毯鋪在沙發上,然後把中間的深藍色水波浪紗簾拉上,象一堵牆,把劉文傑的視線擋住,當然他可以看到劉文傑。
劉文傑斜着身子坐在牀上,宛若古代新婚的大家閨秀。
“喂,你不想和我說話麼?”等了好大一會兒,劉文傑不知道嶽明旗是醒着還是睡着了,所以用話試探一下。
“我一開始就一門心思修煉‘如神軒轅決’,並不懂得如何去講述,韓芳把這個任務交給我,純粹趕鴨子上架。”嶽明旗很情願和劉文傑住在一間寢室裡,不滿的是韓芳要他做的事。講什麼講,說破喉嚨,也不如一分鐘的正式修煉。
“那你是如何把崔月訓練成異能高手的?她和表姐施展火元素功攻擊,我看出來是很不錯的。”劉文傑道。
一說到這個話題,嶽明旗來了精神,盤腿坐在沙發上,把住在崔氏別墅精彩瞬間講述出來。剛等他說完,劉文傑忍不住大笑起來:“嶽明旗,你真讓我笑死了,把自己困在大籠子,還把人家崔月嚇昏過去,你這些情節,都能寫到網絡小說裡去了。”
“都怪你外公,偏偏傳我歪門邪道的開鎖術。”嶽明旗很隨意的道。
劉文傑不想頂嘴,否則嶽明旗會說的更多,之所以改變了話題,“你既然能和崔月‘引渡雙修’,爲什麼和我就不能?”
“引渡雙修很麻煩,提前先要……”嶽明旗沒有說下去。
“先要什麼啊?。”劉文傑急不可待的問。
“先要接吻,雙方付出全部激情,待身心融合,相互細胞因子潛入對方身體,才能稱之爲‘引渡’,至於雙修嗎,那你自己理解吧。”嶽明旗留了一個橋段,任憑劉文傑想象。
“我們……,我們……不是已經那個了嗎。”劉文傑想到嶽明旗在透視她,之所
以把身子轉過去,但她不知道嶽明旗還有曲線透視法,把她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文傑同學,你開什麼玩笑,那是人工呼吸,不是接吻。”嶽明旗說到這裡,嘆息一聲,“說這種簡單話題,你都聽不懂,更不要說是‘如神軒轅決’了,沒勁,我睡了。”
“不要睡,我願意。”劉文傑站起身來,走到紗簾近前,兩次伸出手,卻沒掀開。
嶽明旗心裡美到了極點,用了點小計謀,就把劉文傑快推倒了。他卻裝着什麼也不明白的道:“你們女人說話就是吞吞吐吐,你願意什麼啊!”
“和你接吻,身心融合。”劉文傑的話小到了極點,只有她自己能聽到。
“我睡了,文傑同學,晚安。”嶽明旗常用這一招——欲擒故縱,引君入甕。
劉文傑掀開了紗簾,提高了一點聲音道:“我願意和你接吻,身心融合。”劉文傑不只是出自對修煉“如神軒轅決”的熱衷,本心來說,對嶽明旗萌動着一種情感,就向春天的芽蕊破土而出,她已經十九歲了,有這種心理很正常。
“我不想強迫任何人。”嶽明旗裝起逼來,不顯山不露水,以劉文傑的經驗發覺不出來。
劉文傑想,自己純潔的身體一年前被嶽明旗意外飽覽了,而且“初吻”也被同一個人剝奪,今生註定和他有極深的淵源,再次接吻,沒有什麼大不了。自己高二、高三在閉塞的鄉下中學渡過,如果在城市裡,早就有了初戀情節。
“嶽明旗是我的初戀麼?”劉文傑唸叨着。
“時間不早了,休息吧。”嶽明旗又裝逼的追了一句,故意挑逗劉文傑的神經。
“是我自願的,來吧。”劉文傑閉上雙眼,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柔和燈光之下,劉文傑猶如玉雕仙女一樣。嶽明旗靜靜的看着,看着,呆住了,劉文傑比崔月、常影才、張娜都要美上幾分,那種天然俏麗,爲之喝彩。
“文傑……”嶽明旗用了輕柔的力抱住劉文傑,兩個人均自一顫。劉文傑迅速把頭歪在他的肩頭,把臉隱藏起來。“我很激動。”嶽明旗用心在說着,他真的感覺出感情
給人帶來的是什麼。
回顧以往,韓芳、張娜、常影才和崔月,能稱之爲感情麼!是因爲某種事情的需要,把雙方湊到一起,在登聖中學,隨常影才複習功課,說起來只是感恩,到最後也沒有發生感情碰撞的火花。而對韓芳,只是心理需要,需要她爲自己發泄慾火;和張娜在一起,姐弟情佔更多比例;對於崔月來說,嶽明旗心裡有了莫名衝動,但是離戀情還很遠。
“什麼也不要說,旗,吻我。”劉文傑呢喃着道。
四片嘴脣交接一起,徹底把兩個人融化,起先劉文傑覺得很不自然,但是幾分鐘後,把舌頭伸進嶽明旗嘴裡,而且胳膊從背後抱住他。
正如嶽明旗所說,身心融合,相互的細胞因子融入,演化世間最美好的情。
“傑,自從那一次意外相見,我腦子裡總是出現你的影子,白潤光潔,青春靚麗。”嶽明旗沒有說謊話。
“我也是,在鄉下上學時,男生走在前面,我經常以爲是你,就追跑過去,想拉人家衣服,可是臨時醒悟,像是一場夢,因爲有這個心理,我的失聲症逐漸好起來。”劉文傑沒有再去躲嶽明旗投來的眼神,神情專注的和他對視。
“旗,以後要對我好。”劉文傑雙手攏過嶽明旗脖子,翹起腳吻在他左臉頰,“啵”的一聲,象美妙的音符。
“會的,我現在懂得什麼是感情。”嶽明旗道。
“以前呢,和崔月呢,還有別的女人呢?”
“正常的交往,有感情,卻不是戀情。”嶽明旗沒回避,說的也是實話,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女人不應該去騙,那就是劉文傑。
“恩,我相信,謝謝你把我記在心裡一年多時間。”劉文傑說到此,“噗嗤”一聲笑出來,“我想起來你寫的‘賣身契’,這就像一條繩子,把我們拴在了一起,誰也跑不掉。”
“哈哈,‘賣身契’對我來說是深淵,掙扎掙扎,可是陷進去就出不來了。”嶽明旗抱着劉文傑來到了牀邊,輕輕放倒,又開始了第二輪熱吻。
四十五分鐘後,嶽明旗和劉文傑開始“引渡雙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