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殷歡兒卻是開口了,“你我夫妻之事,居然好意思讓一個外人開口幫你說情,簡直丟盡了男人的顏面,古丹峰,你給我滾過來!”
言語之間,帶着十分的潑辣之氣,卻是讓這仙一般的氣質毀了大半。
看來,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就連蘇航都有幾分被唬住了!
古丹峰那裡肯走,越發的往蘇航身後躲,“道祖在這裡,你可不要亂來!”
汗,鴻鈞在旁邊聽了,不禁臉上黑線叢叢,自己不過看個熱鬧,怎麼還把自己給扯進來了呢?連忙身子往旁一側,對着蘇航道,“我宮中還有事情,兄長一會兒來紫霄宮找我吧!”
說完,鴻鈞竟然是直接轉身就跑了,看得蘇航和古丹峰二人都是目瞪口呆。
殷歡兒見了,不禁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只對着蘇航道,“蘇大哥,你該不會也幫着他來欺負小妹吧?”
“呃,這……”蘇航一滯,心說要不是爲了天心藤,我才懶得管你們夫妻間的破事呢,早特麼跟着鴻鈞走了。
古丹峰一手抓住蘇航的手臂,“蘇兄,你得了我那麼多好處,可不能丟下我不管,你不是要天心藤麼?幫我把這個婆娘解決了,我把我自己給你都成!”
蘇航聞言,臉皮抖了抖,“古兄,一碼歸一碼,我要的一截天心藤,是接受你挑戰的賭注,現在我贏了……”
“別說那麼多!”古丹峰打斷了蘇航的話,“你就權當幫我這個忙,兄弟我一身沒有求過人,你幫我這次,以後讓我把這條命賣給你都行!”
蘇航聽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這是得被逼到了什麼份上,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呀!
當下,蘇航轉而看向殷歡兒,腆着臉道,“妹子,權當給我蘇某人一個面子,放過他可好?”
殷歡兒白眼一翻,“蘇大哥說的哪裡話,他是我的丈夫,我豈有害他之理,只不過是想帶他回去而已,家裡老父老母,還有爺爺可都記掛着他呢!”
蘇航看向古丹峰,古丹峰哭喪着一張臉,“她說這話,你信麼?”
蘇航有點頭皮發麻,這算什麼爛事。
“哼,廢什麼話,當我拿你沒什麼辦法麼?”
殷歡兒冷哼一聲,直接從繡中飛出一根長藤,如一條長蛇向着蘇航飛來,還沒等蘇航來得及反應,那繩子便已經繞過了他,迅速的纏上古丹峰,瞬間將其纏成了一個大糉子!
“盤龍藤?爺爺竟把這東西給了你?”古丹峰驚恐莫名,堂堂大道境二品的超級高手,被那藤子一纏,竟然連絲毫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殷歡兒嘴角彎起一絲弧度,“當然,我可是他老人家的孫兒媳婦,他老人家可是特意將這寶貝給我,好讓我擒你回去!”
古丹峰氣急,大叫,“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回去,我古丹峰冰清玉潔,豈能被你這臭女人玷污,快放開我……”
話還沒有喊完,便見殷歡兒伸手一招,那藤子卷着古丹峰便飛回了她的身邊,就如一條死狗一樣,被殷歡兒提在手中。
“蘇兄,快救我!”古丹峰驚恐莫名,就如一個落到色魔手裡的黃花大閨女一樣,大喊大叫,但卻無濟於事,根本無力反抗。
蘇航乾笑一聲,道,“妹子,有話好說,用不着這麼粗暴吧?”
“這是我的家事,還請蘇大哥莫要插手!”殷歡兒道!
是啊,這是人家的家事,就算蘇航想路見不平,英雄救美,那也沒有插手的資格。
“好了,蘇大哥,咱們有緣再見!”殷歡兒淺淺的一笑,隨即便在古丹峰的謾罵之中,直接轉身而去。
蘇航搶步追上,“妹子,還請留步!”
殷歡兒的臉色變了,顯然十分不悅,眉頭緊緊的皺着,擡頭看着蘇航,“怎麼?蘇大哥真的要插手歡兒的家事?”
古丹峰驚喜莫名,臉上充滿希冀的看着蘇航,看來這個蘇航還真是個朋友,這時候還能爲他出頭,他可真巴不得蘇航能幫他把這個女人狠狠的教訓一頓。
“不敢,不敢。”蘇航對着殷歡兒拱了拱手,指了指殷歡兒手中提着的古丹峰,道,“古兄方纔與我比試輸了,該給我的彩頭可還沒給。”
“嗯?”殷歡兒眉頭一皺,低頭看着古丹峰,“你輸了什麼?”
古丹峰臉上的興奮已經僵住了,還以爲蘇航攔住殷歡兒是要助他,卻不想竟然是惦記着他的天心藤。
殷歡兒這模樣,就好像一個剛剛把老公從牌桌子上拖下來的怨婦。
古丹峰氣急敗壞的對着殷歡兒,道,“我把你輸給他了,你現在是盤古氏蘇航的女人。”
“嗯?”殷歡兒一滯,扭頭往蘇航看了過去。
隱約間,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怎麼感覺這女人的眼神深處有幾分興奮呢?
蘇航渾身汗毛倒豎,連忙辯解道,“妹子可別聽古兄胡說,我只是向古兄討要一截本命天心藤罷了。”
這個古丹峰,當真是太沒義氣了些,這種話都尼瑪說得出來。
“哦?本命天心藤?”
殷歡兒聞言,竟然像是有幾分失望,低頭往古丹峰看了去。
對上殷歡兒的眼神,古丹峰頓時感覺渾身發涼,因爲,他能清晰的感覺到,殷歡兒的眼睛正盯着他的襠部,完全是一種不懷好意的眼神。
“你,你想幹什麼?”古丹峰使勁的嚥了口口水,雙腿緊緊的夾了一下,莫名的緊張。
“哼,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賭。”殷歡兒啐了古丹峰一口,直接提着古丹峰轉身進入了混沌。
“妹子,天心藤……”
這一家子,是準備賴賬麼?蘇航見殷歡兒眼看就要消失在那灰濛濛的混沌中了,連忙又喊了一聲,卻沒有再追上去。
“嗤啦!”
“哎呀,蘇航,我恨死你啦!”
……
遠方傳來有東西被撕裂的東西,伴隨着古丹峰的一聲慘叫,隨即蘇航便見到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混沌中飛了出來。
蘇航一伸手,那東西徑直落在了他的手中。
低頭一看,是一根不到二十公分,嬰兒手腕粗細的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