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服務員就把我們點的東西送了上來,本來我想喝點酒的,但是孫美姍不讓,於是也就作罷,最後只點了兩杯果汁。以前覺得孫美姍很聽話,也不管我的事,現在突然發現,這妮子原來是這樣的喜歡多管閒事,嘿嘿,不過我也喜歡。
這頓飯也是在我的催促之下,很快就解決了,結賬的時候,孫美姍要結,最爲一個男人,我已經吃了女生的好幾次飯了,怎麼能讓她結賬呢?最後還是挺身而出了,不過打開腰包的時候,我纔是發現剩下的幾張紙幣根本買不了單,於是在收銀員鄙視的目光中,孫美姍付了帳,當時我那個丟人啊!不過在路上的時候,還是被孫美姍一句:‘不要分那麼清楚嘛!’給解決了。
吃過晚飯了,我們也是該回學校了,美姍還想着回去學習,讓我當真是哭笑不得,這丫頭,怎麼天天想着學習啊?真是一個大學霸。我們剛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我突然眼睛瞄到了一個熟人,是之前吃飯的時候遇到的那個高富帥鄭痕,我看到他坐在一輛黑色的保時捷911中,這車我知道的,現在在國內有二百多萬,看來這傢伙還真是一個敗家子,因爲之前就聽羅薇說過,這傢伙也是大學剛剛畢業,這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也想不到這車子會是他自己賺錢買的。這個時候我突然看到鄭痕也是看向了我這裡,伸手做了一把槍的樣子,然後對着我假裝開槍的動作,搞完這動作,他還不忘裝逼的吹一吹手指。
不知道鄭痕到底會不會找人來招惹我,但是我爲了以防萬一,我還是決定先打發走孫美姍,便對身邊正沉浸在愛情中的女孩說道:“美姍,你先回學校吧!我突然想起了還有一件事沒做,等會兒我就回去,好不好?”
“哦?什麼事啊?我們一起去吧?”孫美姍說道。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臉,柔聲說:“美姍,乖,聽話,我要給你一個驚喜,所以不能帶着你去做啊!”
“真的?”聽到我的話,孫美姍頓時激動的問道。
愛情裡的女孩真是傻的可愛,我點了點頭,笑道:“恩,是啊!既然是驚喜,你當然不能和我一起去了,是吧?快回去吧!”
“哦,那好吧!我等着你的驚喜,嘻嘻!”孫美姍說完就朝我的臉上親了一口,這讓我當真是哭笑不得,這丫頭似乎太大膽了吧?這可是大街上啊!
果然,孫美姍親了我之後,路上就有行人搖頭嘆氣的說道:“唉!現在的女孩子啊!一個個都不自重!”
聽到行人的話,孫美姍小臉一紅,連忙逃跑了,這樣也好,身邊帶着女孩子,萬一真的要打架了,還真是很不合適。我朝着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便主動朝着那輛黑色的保時捷走了過去。
“咦?這不是蕭雲朋友嘛?怎麼?找我有事?”鄭痕故作一臉驚訝的問道。
我冷聲說道:“鄭痕是吧?有什麼花樣就來,如果算是個男人,就痛快一點,不要這副逼樣,我和你之間本來也不該有什麼交集的,只是你他媽的在醫院主動打了我,我才還手的。”
“你他媽的讓我喜歡的女人給你擼管,還說和我不該有什麼交集?老子告訴你,敢污染我女人的人,我絕不會放過,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想耍什麼花樣嗎?好,老子告訴你,老子叫人了,馬上就來,你要是敢,就在這裡等着,等今天這事完了,老子也就不再找你麻煩了,你敢不?”鄭痕很牛逼哄哄的說道。
我冷笑一聲,說道:“真的不要臉,羅薇什麼時候成你的女人了?就算羅薇是你的女人了,那你身邊的這女人是誰?是你找的雞嗎?”
我本不該去罵那個女人的,但是誰知剛纔鄭痕說我讓他的女人擼管的時候,這女人不但不生氣,反而攬着鄭痕的胳膊,還用胸部不停的往鄭痕的胳膊上蹭着,最可惡的是她還示威似得衝我瞪了一眼,這尼瑪有這樣犯賤的女人,我真是服了。
聽到我的話,鄭痕還沒有說話,那個女人就破口大罵道:“草泥馬的小比崽子,毛都沒有長齊,嘴就這樣賤?我要是雞,你還是鴨呢!”
我皺了皺眉,沒有對那個女人說話,這樣的人已經無可救藥了,這世道,果然是草泥馬當道。我也不和她計較。鄭痕似乎很滿意女人的話,很是猥瑣的朝着女人的胸部那兩點捏了一把,女人又喋喋的一叫,哎呦我去,這尼瑪真讓我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既然他要找人來找我麻煩,那我也只能等着了,我這個人,是有什麼事就像一次性先給解決了,然後再去搞其他的事情,反正我是以後再不想和這狗日的有什麼交集了,今天不管是被打一頓還是打別人一頓,也都無所謂了,反正在監獄的時候又不是沒有捱過打,哈哈!鄭痕看到我真的不離開,便也放心,在車上一個勁的摸着女人,女人時不時的發出一陣噁心的叫聲,讓我當真是很無奈。便一個人在距離保時捷不遠的地方找了個地坐下,抽起了煙來。抽菸還是在監獄的時候學的,不過很奇怪,我並沒有什麼煙癮,現在抽菸也不過是打發一下寂寞罷了。
現在已經天色暗了下來,隨着煙霧繚繞,我頓時也是又想起了白若琳,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和孫美姍在一起之後,我突然感覺心裡有種很難受的感覺,不是因爲我不喜歡孫美姍,而是有種對不起白若琳的感覺,我總覺得,她好像在什麼地方等着我,說我自戀也好,說我無知也好,只是你愛過一個女孩好多年嗎?你懂得什麼叫愛嗎?什麼叫刻骨銘心嗎?我不知道我懂不懂愛,但是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一旦認真了,那就會執着下去,不管心裡有多麼的難受,對白若琳的內疚,但是既然現在已經有了孫美姍,那我就會好好的對她,愛一個人容易,能廝守一輩子卻不易,我能做的,那就是珍惜當下的幸福。
腳底也出現了好多菸蒂,可是鄭痕要找的人還沒有來,今天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雅興,竟然真的坐在這裡等人家找人來收拾我了。我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走向了那輛黑色的保時捷。
“怎麼?你找的人還來不來啊?我還着急着回去陪我女朋友呢!”我戲謔的問道。
鄭痕老臉一紅,說道:“你要是怕了,那就滾蛋好了,老子找的人馬上就來了。”
“呵呵,那好,再給你最後五分鐘,要是人還不來,那我可真就走了,沒時間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我笑着說道。
鄭痕聽了我的話,連忙又撥通了手機,應該是在催了,不過我也懶得去聽,而是轉頭又走向剛纔坐過的路沿石那裡。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愛冰冷的牀沿,不要逼我想念不要逼我流淚我會翻臉,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只想好好愛一回……”就在我剛要坐下去的時候,突然一陣鈴聲從不遠處響了起來。
“靠,催你妹啊催的?老子剛不是和兄弟在吃飯嗎?我操!”說話的傢伙沒有接通電話,而是朝着鄭痕破口大罵了起來。而這個傢伙還帶來了三個染着五顏六色頭髮的小弟。
終於,該來的還是要來了。只是這些人的戰鬥力如何呢?我把嘴中還沒有抽完的菸蒂啐在了地上,朝着幾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