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思瑤姐,我要不要準備準備迎接一下貴客?”李玉函天真活潑的性格真不錯,可以讓她很快從陰霾的情緒中走出來,當然,在有些人眼中,這種行爲也叫做沒心沒肺,好了傷疤忘了疼。
“用不着!”陳思瑤覺得張思雨剛纔的話有道理,自己在家裡穿着這身職業裝有點不符合氣氛,想回房間換掉,聽到李玉函發問,就隨口說了一句,但剛轉過身,她又扭過來,衝着低頭吃冰淇淋的李玉函道:“我記得你也在江鬆市醫科大學上學?”
“是呀,大三了都,已經出來實習了,不過我不打算實習了,準備休息兩天,回學校考試,下學期就大四了!”李玉函毫無心機,別人問她一個問題,她往往都會說很多,但也比較聰明,掠過昨天晚上的事情沒說。
“嗯!”陳思瑤點點頭,她知道李玉函和陳默是一個學校的,貌似李玉函比陳默還大兩個年級,本來想問問李玉函在學校是否認識陳默,對陳默的印象如何,但想了想,李玉函剛纔還問陳默是誰,想來應該不認識他,那也就沒必要問了。
“思瑤姐,你剛纔爲什麼說也在啊?”李玉函卻是發現問題的關鍵,眼神一亮道:“你還認識什麼人在那裡?該不是我姐說的你那個小男朋友吧?”
“別聽你姐亂說,他是我一個遠方親戚家的孩子,論輩分得管我叫姐!”陳思瑤連忙撇清與陳默的關係。
“啊,那個陳默真的和我一個學校呀?他大幾了?”李玉函追問道。
“等他來了你問他!”陳思瑤不想多說,轉身也走進了房間,只剩下客廳中的李玉函依舊低頭吃着桌子上的冰淇淋。
過了一會兒,李玉函收起踩在地板上的白嫩腳丫,盤在沙發上,一隻玉手拄着腦袋,口中喃喃自語道:“那個人到底是誰呢,會是誰呢?”
……
陳默到了小區門口前,仰望小區內一棟棟高聳的住宅樓,這些住宅樓與高新區那些新建的看上去沒什麼區別,但是實際上卻有着天壤之別,在市中心這個位置的高層,至少也得一萬五每平方米,而高新區那邊不過四五千,差得遠了,“看來陳思瑤的朋友應該挺有錢的,不過是男的還是女的?”
陳默看着小區門口的保安身材不能說筆直,但也比較不錯了,他沒有冒然走過去,連陳思瑤在哪棟樓住着都不知道,就算進了小區裡面又有什麼用。
掏出兜裡那充話費贈送的三星廉價手機撥通了陳思瑤的號碼,“我就在小區樓下呢,你在哪呢?”
“2棟四單元13樓東門,我已經通知過物業了,你直接報地址就可以進來了!”陳思瑤在電話中說道。
“好的!”陳默掛了電話,和門口的物業保安說了一下地址,在保安古怪的目光下走了進去。
也不願保安露出古怪的表情,平時出入這裡的人九成九都是乘車,乘的都是好車,可以說小區門口過往行人基本上都是一些鍛鍊的大爺大媽以及買菜的保姆傭人,很少有外人進來,看陳默那身比較隨意的打扮,搖了搖頭,看來富人家也有不少窮親戚。
陳默不理保安略顯鄙視的眼神,他徑直的走進小區內部,這才發現這裡的豪華,林蔭小路,榆樹牆,遊樂場,鍛鍊場,遠處還有一個露天游泳池,不少人像是下餃子一樣泡在裡面,當然也有一些穿着簡單的性感女人,估計是一些富豪官員包養的二奶小三什麼的,陳默心中嘀咕着,走過幾棟樓,順利坐着電梯到了張思雨家中。
聽見門鈴聲,陳思瑤親自去打開門,見到門口站立的陳默,不由擰了一下眉,不悅道:“不是讓你去買件體面點的衣服,怎麼穿的這麼隨便?”
“我只是個學生,沒有那麼多閒錢!”陳默很光棍的道:“再說我也沒覺得我穿這衣服就丟人了!”
“你……”陳思瑤見到陳默上身是黑色的t恤,下身灰色的短褲,這身上一套都不會超過50元,最氣人的是他腳上居然穿着一雙拖鞋,這哪是出門?這簡直就像是去菜市場買菜,和平日裡見到的那些西裝革履的男人相比,陳思瑤只覺得陳默很渣,很差勁。
“虛榮,強勢,自尊心強,對人冷漠,我大伯怎麼給我找了這麼一個未婚妻,不過我大伯的眼光應該不會差,沒事,就算差了也沒事,等真成了我陳家的媳婦,說不得要振振夫綱,管教一下這小娘子!”陳默表面上不動聲色,一雙眼睛不住的在陳思瑤身上打量着,她穿了一套比較時尚的衣服,米黃色的t恤,包裹着胸前高聳的存在,下身則是白色短褲,豐滿的臀部緊繃着,修長的**散發着晶瑩的光澤,白玉的雙腳上踏着一雙水晶色的高跟鞋,美極了。
“思瑤,這就是你…咳,陳默?”張思雨走到門口這個位置,她則是換上了一套淺藍色的休閒裝,氣質不失大氣又有些溫婉,配上一張瓜子臉,眼睛不大不小,五官精緻,倒也算得上是一位美女了,只是和陳思瑤與孫麗麗相比還差了一些。
“嗯~”陳思瑤勉強一笑,丟人就丟人吧,先忍忍他,等簽了結婚協議,辦了登記手續後再好好收拾他,不然他是真不知道自己的厲害。
“那還呆在這幹嘛,快進來!”張思雨俏臉上浮現一絲古怪的笑意,雖然陳思瑤一再狡辯,但是她就認爲陳默是陳思瑤的小男朋友,不然陳思瑤昨天晚上怎麼會盯着那張孫麗麗的照片發呆,還說了許多莫名其妙的話,不過這陳思瑤的品味還真是獨特,這個小子今年才19歲,而且長相一般,頂多算是個清秀,家庭背景普通無比,真不知道陳思瑤怎麼相中了他?
抱着三分好奇,張思雨客氣的將陳默請到屋子裡。
李玉函坐在客廳中,眨了眨眼睛,雙手抱着一個抱枕,眼神中流露出警惕,經過昨天晚上被附屬醫院張明差點給強暴的驚嚇,雖然現在精神上基本上沒啥想不開的了,但是短時間內,見到陌生的男人她還是有着本能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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