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鐘後,百度上顯示出了答案,陳默一看相同的詞條一共有50多萬條,不由暗笑,看來我也不孤單啊。
很快,陳默查了不少百度知道,看了很多網友給的熱心答案,但大都是不靠譜的和幸災樂禍的。
看了半天,陳默還是找到一些比較靠譜的答案,第一個是律師發的,“如果酒後雙方自願發生性行爲,那麼不輸於違法行爲,是反道德的行爲,如果酒後施暴,根據《刑法》第十八條第四款規定,‘醉酒的人犯罪,應當負刑事責任。’屬於犯罪行爲。”
“其實法律對於酒後分成兩種,一種是生理性醉酒,一種是病理性醉酒,後者是指醉酒後成爲病態,失去意志,前者是指普通的醉酒,這這種酒後視爲正常的人,當然要對自己行爲負責,不過如果女方也僅僅是生理性醉酒,那麼其自願發生關係,並不違背其意志,當然不構成犯罪,因爲強暴行爲必須是違背婦女意志才構成。”
“對方喝酒了,與你發生關係,則不算違法,但也得排除是不是你蓄意的原因,至於怎麼判斷你是否故意,那就得看具體情況了,不能一概而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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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默關上電腦,躺在大牀上,雙手枕在頭部下方,望着天花板發呆。“網上的答案雖然每個人的說法不同,但是基本上可以總結出我的行爲不是犯法的,畢竟是陳思瑤昨天晚上主動親吻我的,只是怎麼能證明呢?她應該是處於病態醉酒狀態,當時是沒有意志的,唉,一句話,只要陳思瑤和張思雨不去法院告我,我就不屬於犯法,要是去了。我很可能就會被判刑。孃的,這不是廢話嗎,怎麼才能不讓她們告我呢?”
嗖的一聲,一個小東西從窗戶閃了進來。嘴裡還叼着一隻雞翅。臊眉搭眼的看到牀上躺着的陳默。噬寶鼠一蹦來到陳默的牀頭櫃上,一邊啃着雞翅,一邊與他心靈交通。“主人,你這是在思春呢嘛?”
“我去你個蛋,從哪弄的?”陳默瞟見噬寶鼠抱着的那隻袋裝的雞翅,瞪着眼睛道:“你該不是又去超市偷人家燒烤店的吧?”
“非也,非也,我這是拿!”噬寶鼠搖頭晃腦的說道。
“滾粗,你大爺的,我平時是怎麼教育你的,你怎麼能這樣呢,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對於你這種可恥的行爲,我只有一句話送給你!”陳默盯着噬寶鼠道:“下次別忘了給我拿一對!”
噬寶鼠一抖嘴角的三根虛毛,對於陳默的臭不要臉它早已經熟悉了。
“小寶兒,你說,在你們禽獸界,如果你喝多了,和兩個母禽獸發生了關係,首先是母禽獸先主動勾引你的,但事後不承認,且你也沒有對方勾引你的證據,很有可能會選擇報警,呃,報警的意思就是相當於你們禽獸界的黑貓警長,草,黑貓警長你都不知道是誰,你幹嘛混的,反正就是這個事,換成你,你怎麼辦?”陳默覺得和噬寶鼠說這種事最安全了,它是個禽獸,而且除了自己以外,根本不會與任何人講話。
“嗯?”噬寶鼠聳動小鼻子在空氣中聞了幾下,然後尖細的聲音在陳默心中響起,“主人你昨天晚上沒回來,身上還有酒精味兒和女人的香水味兒,至少與三個女人接觸了,哼哼,你酒後亂性了吧?”
“唉,一言難盡啊!”陳默覺得現在能說說心裡話的也就是噬寶鼠了,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跟它講了一遍。
“那怕什麼,主人要是無法在都市裡混下去了,咱們去縱橫山林,憑你我主僕的能力,多了不敢說,方圓千里的山脈,咱倆絕對是王,吃香的喝辣的,日後的日子美着呢!”噬寶鼠呲牙說道。
“滾犢子!”陳默一翻白眼道:“關鍵是我冤啊,而且這件事不能讓我女朋友知道,不然我以後怎麼辦?我爸媽好不容易有點線索,我要走了,以後他們回來我可看不到了。”
“那只有一個辦法!”噬寶鼠咬了一口雞翅,發出嘿嘿的笑聲,道:“當年我在山裡,見到一隻母老鼠,我很喜歡它,然後我就上了它,它很不服氣,然後我又上了它,它還是不服,我又上,終於有一天,它服了,只可惜,它後來老死了,唉!”
“滾滾滾!”陳默連着對噬寶鼠說了三個滾,果然和禽獸是沒有共同語言的。
翻來覆去的躺在牀上,陳默倒不是怕警察抓他,以他的手段還真沒人能夠把他怎麼樣,關鍵就是這個事的影響很不好,他陳默要是被扣上一個強女干犯的罪名,被身邊的人知道了,那他的臉可就丟光光了,主要就是怕丟人。
大約是早上八點鐘左右,陳默的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來電是李玉函打來的,陳默不由心中一顫,暗叫,我擦,這個事她該不會知道了吧?
雖然心中有些忐忑,但陳默還是硬着頭皮按了接聽鍵。
“喂,小默!”電話那邊傳來慵懶的清脆聲音,聲音中透露出輕鬆和喜悅的心情,顯然對方的心情是不錯的。
“嗯,怎麼了?”陳默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醒了?哈哈,我是不是太早給你打電話了,嘿嘿,不好意思啊,我剛醒,看到自己在家裡,還沒起牀呢,就先給你打個電話,昨天喝多了,也不知道你後來怎麼樣,還好吧?”李玉函開心的說道。
當然不好了,我把你表姐還有陳思瑤給上了,我們三滾了一夜的牀單。你說好不好。
這話陳默可不敢說,他心中忽然一動,道:“我挺好的,對了,玉函,你頭疼不疼,你表姐還有陳思瑤她們怎麼樣?”
“我還行,只是感覺腰有點酸,我去看看我表姐她們!”李玉函醒來見自己穿着三點式內衣,並沒有什麼驚慌。她以爲是表姐張思雨幫她把衣服脫了。起身走出房間,來到另外一個房間,推開門看了一眼,便用奇怪的語氣對電話道:“咦。我表姐和思瑤姐都不在屋裡。可能是去上班了吧。現在都八點多了,我不和你說了,先掛了。我收拾一下也要去上班呢!”
掛了李玉函的電話,陳默心裡更是七上八下的,暗道,她們該不是沒去上班,去警察局報警了吧?
“愛咋咋地吧,媽的,我又沒做虧心事,明明不是我主動的,靠,就算和張思雨也是她看我和陳思瑤那啥,主動撲上來的,明明是我被佔了便宜好不好,我勒個擦,憑什麼我這樣擔驚受怕的!”陳默運轉逍遙遊龍心法只覺真元流動的速度比以往還要快了三分,心中明清一片,左右擔心都是爲難自己,何不坦坦蕩蕩的,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這麼一想,陳默的心情恢復了冷靜狀態,暫時將這件事擱置在腦後。
“小寶兒,跟哥出去一趟!”陳默招呼噬寶鼠。
“主人,幹啥去?”噬寶鼠問道。
“幹大魚去!”陳默冷聲道,心頭憋了一肚子鬱悶,正好找個地方發泄一通,主要是他爲此事也籌劃了一段時間,覺得現在準備的差不多了,可以行動了。
“哈哈,主人你終於要去了!”噬寶鼠興奮的叫道,這幾天它就一直商量陳默去東南方向五百里外的一處湖泊尋找下品元石,眼見着元石每日不斷地消耗,偶爾還會被陳默剝削,噬寶鼠真的很心疼。
“嗯,我把東西整理一下,咱們開始出發!”有意無意的,陳默還是決定出去躲兩天,正好藉此機會看看幾天後的情況。
……
“白市長,我很不明白,既然你已經選擇了大雷集團,爲什麼又突然選擇我們鎮山集團呢?”此刻,在水晶宮酒店中,白立秋的總統套房的會議室內,陳思瑤與張思雨坐在一處,張思雨低頭沉默不語,而陳思瑤則是俏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眼神卻非常有神的盯着坐在對面的江海市副市長白立秋。
“你當老子想找你們鎮山集團,要不是那個祖宗發話,我會找你?咦,不對,她叫陳思瑤,陳默也姓陳,難道陳默就是鎮山集團的人?”如果平時,白立秋一定不會這麼想,天底下姓陳的人多了去,可是陳默非要推薦鎮山集團,可見他和鎮山集團一定有關係,而陳思瑤是鎮山集團的女總裁,也姓陳,那麼就不是巧合了。
不過現在不是細究這些問題的時候,而是很正式的道:“我昨天晚上很認真的對比了一下,我還是覺得鎮山集團要比大雷集團的實力更強一些,我希望陳總不會讓我們江海市政府失望的!”
陳思瑤做夢都想不到,本來認爲不可能的事情,突然之間,一切都變了。
遭遇了昨天晚上與陳默的包括張思雨在內,兩女一男的荒唐事後,她們兩個的情緒足足過了很久才平復,但是對於工作根本提不起興趣,原本想要在家休息兩天,可是早晨七點就接到了白立秋個人秘書的來電。
這件事讓陳思瑤非常意外,她開口給拒絕了,因爲她還在認爲白立秋是準備打她的主意。
接下來更吃驚的是,白立秋親自給她打電話,電話中語氣很正經,而且還側面的表示抱歉,這讓陳思瑤不明白白立秋搞什麼,不過她還是沒心情,直接給拒絕了。
但是,白立秋足足給她打了三遍電話,於是,陳思瑤終於認爲這是天上掉餡餅了,便準備來一趟,而張思雨本不應該跟她來,但兩女如今是難姐難妹的患難朋友,於是一起就來了。
走出水晶宮酒店,陳思瑤和張思雨還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們真的拿下了江海市投資房地產的工程,但她們走動之間,還能感覺到下面私密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疼痛,不由咬牙切齒,可是一想到手中的文件合同,她們的陰霾心情總算是有了幾分不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