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川從小芸急切和憂鬱的眼神中知道她找自己一定還有其它什麼事,自然一問,小芸就不再遮掩了,把自家情況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小芸彷彿是找人傾訴一般,儘管明知道別人幫不上忙,但說出來,心裡的煩悶彷彿緩解了許多。
“別急,小芸,我去你家看看!”唐小川安慰小芸說,同時招呼林二:“林二,今天暫時取消進山採藥,這蘋果園需要擴大種植規模,你先在苗圃栽培幼苗,特別是要把我們嫁接的蘋果苗看護好!施肥灌水鬆土,一個都不能少!”
“是!唐哥,你放心吧!”林二點頭應諾。
唐小川沒有吃一個饅頭,這會兒,把剩餘的幾個饅頭都給了林二。他知道林二幹活會消耗體力,沒有食物補充是不行的。
這讓林二很感動,連連說:“唐哥,你放心,我林二一定會把你委託的蘋果園打理好!”
唐小川對林二很滿意,自己的助手的確需要忠心耿耿。以後自己可要忙了,一個人忙不過來,這蘋果園的事情需要交給林二來管理。
唐小川委託林二後,就在小芸的帶領下,往小芸家趕。
由於情況緊急,唐小川和小芸爲了節約時間,走了近路。
需要過一條河,這河裡有幾塊大石頭,需要人邁過去,小芸的千層底布鞋本來就被草地的露珠打溼了,有些冷,腿腳瑟瑟發抖呢!何況,這河中的大石頭,每一個距離都很遠,稍不留神,就會踏進河中,因此就愣在了河邊不敢挪動半步。
唐小川看到了,連忙笑着說:“小芸,讓大哥哥來揹你過河吧!”
“好啊!謝謝大哥哥!”小芸倒是很爽快地答應了。唐小川想:小芸可能這個年紀,不知道害羞兩個字吧!不過這樣也好,本來自己只是背揹她,對於這樣的清純小蘿莉,唐小川還沒有一絲褻瀆的想法。
唐小川於是揹着小芸過河,過河時,小芸伏在唐小川的背上,雙手摟住唐小川的脖子。
這個時候,唐小川耳邊響起了小芸的提問:“大哥哥,問一下,爲什麼鄰村的大公牛見到我家母牛就要打架啊!我分都分不開!”
唐小川一臉犯囧,這個問題怎麼好回答呢!於是搪塞一句:“小芸,這問題去問你娘!”
“我問了的,可我娘說我長大了就知道了!”小芸說。
“是的,你長大了就知道的!”唐小川順着話說,奶奶的,這種鬼問題,再討論下去,可要把純潔的花朵給玷污了。
“不,大哥哥,我要你現在告訴我!趁着還沒有到我家,你快告訴我,大哥哥,我求你了!”小芸耍起賴來,把唐小川弄得沒辦法。她還伏在唐小川的背上,左搖右晃的。
唐小川麻酥酥的,一時失神,一腳不小心踏空。於是乎,唐小川和小芸整個地落入河裡。
一陣刺骨的冰涼讓唐小川和小芸渾身一顫,小芸不會游泳,嗆了好幾口水,立時就暈了過去。唐小川連忙抱起小芸,快步走到河對岸,進入一片野樹林裡,將小芸平放到樹林的草地上。
必須做人工呼吸,唐小川救人如救火,此時也顧不了什麼,直接將自己的口對着小芸的小嘴脣一陣猛吸。
唐小川必須加快給小芸按摩,他精通中醫按摩術,先對小芸有利於發育的幾個關鍵穴位進行按摩。將阻塞的經絡打通,促進血液循環,調理生理機能。
唐小川手麻絲絲的,很是舒爽。
唐小川治療後,小芸就在自己的人工呼吸下,漸漸地醒了。
“啊——大哥哥,你對我做了什麼?”突然,小芸感覺自己的上半身脹痛無比,立時有些臉紅紅的,十分驚懼地看着唐小川。
“小芸,大哥哥沒給你做什麼,你被水淹了,我必須給你急救!”唐小川一臉嚴肅地說,在小蘿莉面前,唐小川可謂臉不紅心不跳。
“哦!我還以爲你對我……”小芸臉紅紅的。
“小芸,你說大哥哥是那種人麼?”唐小川很是理直氣壯地說。
“大哥哥,我相信你!快啊!這會兒,不知道我媽媽多着急呢!”小芸可沒有心思再停留在這裡,糾心道。
唐小川點點頭,於是和小芸快步往她家趕。
小芸跑在前面,唐小川在後面,由於小芸的衣服溼了,更把小芸的苗條身段襯托的玲瓏剔透。
特別是走路時,有一種一翹一扭的姿勢。
唐小川不知不覺就到了小芸家,還未進小芸家的院子,在院外就聽到了馬蘭花的求救聲:“吳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家耕牛啊!你大恩有大德,積好報,只要救活我家耕牛,我一定會重謝的!”
“蘭花妹子,別說話這麼客氣啊!咱們誰跟誰啊!這治耕牛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不過我只是有一個小小的條件,只要你答應,我就可以立馬給你家耕牛治好!”
吳良是一個戴着眼鏡的男人,是附近林家村的畜醫,平時不在家,一般在石廟鄉畜醫站坐班。
今天他輪休,四處轉轉,轉到了山花村村口,正看到了許多人在議論紛紛。原來是山花村村民都在議論馬蘭花家的母水牛得了瘟疫,馬蘭花在家嚎啕大哭。
吳良平時就對馬蘭花垂涎三尺,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下手。這一次他藉着馬蘭花家母水牛發瘟疫,自然想沾點便宜。
這個吳良,帶着深度墨色眼睛,隔着玻璃鏡片,一雙貪婪的眼神朝着馬蘭花掃描了不下七八圈。
“吳醫生,什麼條件?只要你能夠救活我家耕牛,只要我能夠做到的,我會答應的!”馬蘭花此時焦頭爛額,愁眉苦臉。這耕牛要是死了,今年的農忙就荒廢了,到時候吃什麼穿什麼呀。
吳良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其他人,原來村民們都很忙,都去村外莊稼地和菜園地勞作了。
“蘭花妹子,趁着現在沒其他人,你就讓我尋樂子!我就答應救活你家耕牛!”吳良終於把自己的禽獸本色暴露出來。
馬蘭花聽了一怔,臉也臊紅了。
“你害什麼羞啊!男人都死了兩年,難道你不寂寞麼?”
吳良這個*之徒說。
馬蘭花倒是沒有受什麼驚嚇,畢竟她是過來人,但院外的小芸差點驚羞出聲。
“好惡心的醫生!”小芸差點喊出聲來,倒是唐小川眼疾手快,一把用手捂住了小芸的嘴。
“吳良,別沒個正經,你快幫我給耕牛治病!”馬蘭花連忙身子一閃,說。
“喲呵,你不讓我尋樂子,我憑什麼要答應給你幫忙治耕牛啊!”吳良這個人可謂無利不圖,沒佔到便宜,他是不肯幫任何忙的。
“這,你,禽獸!”馬蘭花知道吳良要佔自己便宜,可是他會治耕牛,自己也得罪不起。爲了耕牛,自己也有些糾結,該不該讓吳良佔便宜呢!
“快,趁着你女兒不在家,讓我尋樂子。不答應,我他媽的就走人!”吳良這個壞蛋不可謂不精明,在這個節骨眼討便宜,往往能夠出其不意地討到好處。
馬蘭花糾結了一番之後,沒有辦法。想到耕牛是自家寶貝,如果耕牛死了,這個家就陷入癱瘓之中。爲了和小芸的生計,別無選擇,只能奉獻一次了。
馬蘭花於是閉着眼睛,默默地站着,眼裡受屈辱的淚水差點流出來了。
“你早這麼乖就好了。”吳良邊說,邊伸出鹹豬手。
唐小川心裡一涼,奶奶的,蘭花嬸這棵好白菜要被豬拱了,唉!
不行,我不能袖手旁觀,唐小川準備奮不顧身地衝進去,卻聽到一個聲音吼了起來:“出去,你流氓!滾走啊!”
吳良愣住了,不過看清了是馬蘭花的漂亮女兒小芸時,很快回過神,連忙說:“這是我和*事情,你媽都沒話說,你來插槓個球!你要是把老子惹毛了,你家耕牛就等着死去吧!”
“小芸,別得罪這位吳醫生,他可是畜醫,只怪咱們家運氣不好。小芸,懂事,進屋去,啊!”馬蘭花滿以爲會這樣敷衍過去,卻不想小芸好像懂事了似的,對着她娘道:“娘,我不會進屋,我在這裡,這個流氓就休想動娘一根指頭!”
“喲呵,你這個小丫頭竟然軟硬不吃,好!老子走,看你們家的耕牛死去!”吳良見討不到便宜,就甩了甩袖子,揚長而去。
吳良走了,馬蘭花絕望了,這會兒找不到得救的寄託,突然發起了無名火,要打小芸。
“就是你,把吳醫生給氣走了!我用笤帚打死你,叫你不要去村口放牛,你偏不聽,我打死你!”馬蘭花拿着笤帚打小芸,小芸哭着嘶叫着。
唐小川在院外再也看不下去了,不知怎的,看到笤帚落到了小芸上,唐小川就有一種撕心的疼。可這會兒她娘把遷怒都加在了小芸的身上,不行,我必須出面。
唐小川連忙進屋,一把奪過了馬蘭花手中的笤帚,說了一句:“蘭花嬸,別再打小芸了,你家的耕牛,我能治好!”
唐小川一句話讓馬蘭花臉露驚喜,可很快又復原了,她撥浪鼓似的搖頭:“小川,我知道你在安慰我!這耕牛非得畜醫能治啊!你又不是畜醫,難道你能治好嗎?”
“蘭花嬸,讓我試試!小芸,別怕,來,到大哥哥這邊來!”唐小川看到小芸緊緊地捂住自己,疼得齜牙咧嘴,很是可憐。不知怎的,唐小川感到小芸的疼就彷彿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小芸看到了唐小川在身邊,此時滿肚子委屈都流了出來。
小芸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也不顧娘在場,伏在了唐小川的懷裡,痛哭起來:“大哥哥,我娘最近經常打我!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