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健不是不知道。
但是他不能將仙子姐姐的位置告訴別人,因爲她一直處於昏死狀態中,一旦暴露,將會引來無盡禍患。
“你真以爲我不敢殺你?”素和邪冷眼,同樣冷豔。
“你當然敢。”
徐子健放鬆下來:“你要想殺我不過在一個念頭之間,我也不想得罪你。但是對我而言,有些事情能說,有些事情就算是死,也不能說。”
素和邪身體挺的筆直,凹凸有致的身材也變得凌厲起來:“如此說來,你寧願死了?”
“我一點也不想死。因爲我有太多的事情還未做。”
“難道那個人比你的小命還重要?我可以跟你說實話,我不是人,我是妖!”
徐子健凜然。
即便猜到幾分,但聽到素和邪親口說出來,又是一種效果。
竟然是妖精。
世界之大,變幻莫測,有很多事情都是科學不能解釋的,更有一些存在是超乎常人認知的。
例如修真者、鬼怪、妖物,這些都是存在的。
雖然真正見過的人少之又少,但不可否認,正是有了這些超出認知的存在,泱泱天朝才能順利的發展五千年。
就他而言,修真者沒有見過,鬼怪倒是見過兩次,而如今,竟然在這大都市中碰到一直妖精。
這是一隻什麼妖?
他也不知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凡是妖物,本事定然不俗,莫說是人類中的高手,即便是忍了修真者也不敢輕易爭鋒。
特別是可以化成人形的妖,本事更是通天,吞吐天地日月的精華,法力無邊,鬼斧神工,無法揣測。
只有修真者中強大的存在纔敢對這些妖物出手。
可是,此時此刻,他竟然碰到一隻化成人形的妖精。
這也是他爲什麼根本看不透素和邪深淺的緣故了。
人家的強橫完全不是現在的他可以感知的,別說反抗了,人家要殺他一個眼神都足以秒殺他了。
既然無法反抗,還反抗個毛線啊?
他乾脆半躺在椅子上,懶洋洋道:“說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如果沒有緣故的話,你沒必要告訴我你的身份。畢竟,人鬼妖數千年來一直相安無事,鬼妖和修真者不可以輕易插手人世間的種種。”
素和邪冷冷笑着:“看來你是抱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決心了,嘖嘖,心態果然不俗。”
“不過,我想你大概不知道,如你這般旺盛的血氣,而且還如此純淨,我吃掉你之後,至少抵得上百年的修行。比那些普通人類強太多了。”
徐子健用詫異的眼神打量素和邪:“和我說這些有什麼用?想吃就吃,反正我又不是你對手。至於你想從我嘴裡套出什麼,完全不可能。”
“哎呦,還真不怕死啊。”
素和邪伸出舌頭,舔着嘴角,一抹猩紅閃過,令人望而生畏:“既然如此,那本姑娘就吃了你吧。”
她隨意說着,指尖浮現一抹藍光,還不等徐子健反應過來,那道藍光便直接沒入徐子健的眉心,一閃而入。
嘶!
徐子健倒吸涼氣,並沒有太多的不適,反而在這個時候,他的頭腦變得異常清明,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
然而,他很快就發現了異常。
他的身體竟然不能動了。
就好像被人點穴了似的,不能動彈絲毫,除了眼皮可以動、鼻子能呼吸,整個軀體完全定格。
“你要幹嘛?”他警戒起來。
情況一點都不妙。
他現在不能動彈,這妖精想要做什麼,他只能默默承受。
如果素和邪一指把
他點死,那他就什麼不知道了,最多也就是一瞬間的疼痛而已。
但是現在不一樣。
這踏馬是等死啊!
身軀完全被拘謹,素和邪要是給他來點酷刑什麼的,比如一點點剝開他的皮肉等等,簡直不堪想象。
直接死掉和等着死是兩種感覺。
前一種痛快自然,至於等死,太憋屈了,死不瞑目啊。
“幹嘛?當然是幹你嘍。”
素和邪眼中藍光暴漲,隨手抓着徐子健的衣襟,輕輕一丟,徐子健就發現他如雞仔一樣被丟在了創傷。
然後便聽見窗簾咔咔咔撕裂開來,化爲四條窄細的布條,自動將他的手腳綁在牀架上。
徐子健哀莫大於心死。
素和邪竟然要給他這種死法?
這尼瑪是快樂到死啊!簡直是無數死法中最美妙的一種了。
他輕嘆了一口氣,道:“聽說你們妖精都很厲害,會一種取陽補陰的禁術,能夠讓人在極度亢奮中死去。你打算對我那麼做麼?”
“採陽補陰麼?那算哪門子禁術,你若想體驗,我可以展示給你體驗一下。”
素和邪不屑道:“實話跟你說,採陽補陰的普通法術是一次性的,最終目的是吸取對方的陽氣,比如你,陽氣被吸乾了,也就死了。”
“而我所用的方法則是雙修之法,如果你不會這門法術的話,在修煉之後,你的身體會虛弱一段時間,緩和之後,便會恢復常態。”
“而若是你懂得修煉法門,在修煉之後,身體不但不會虛弱,反而會更加強勁充沛。”
“哦?”徐子健有些意外:“你不打算殺我啊?”
她輕笑:“你是想死呢,還是想在快樂之後身體短暫的虛弱呢?”
“額……能讓人多麼快樂?”
“你想多快樂就能多快樂。”
“這麼說來,你是想要我的清白之軀嘍?”
“你還清白麼?”她若有興致的審視徐子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有過10個女人。”
徐子健大驚。
麻蛋,要不要這麼清楚啊?
哥哥自己都數過到底有過多少女人,你丫怎麼能一眼就看出來?
不過從數量上來講,還真差不多。
“好吧,來吧。”他無奈的閉上了眼睛:“反正我現在也在你手裡,你願意怎樣就怎樣吧。”
“那我就來真的嘍?”
“來吧,千萬不要客氣。”
素和邪真的來了。
她輕輕的俯下身子,望着徐子健略有激動的面龐,收斂笑容,然後低下頭,引人遐思的小嘴巴輕輕印了上去。
“唔。”
一剎那,徐子健大腦一片空白。
不僅僅是空白,甚至有些麻木。
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他親吻過的女人不多,但是卻從未有過這種體驗,薄薄的嘴脣微涼,彷彿能提神醒腦,但正是因爲如此,這種感覺才讓人更加的失神。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已然溫暖的嘴脣終於分開。
素和邪起身,纖細手指輕撫嘴脣:“怎麼樣?這種感覺舒服麼?”
徐子健呆呆的望着素和邪,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何止是舒服,實在是太舒服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想把素和邪按在牀上,狠狠親吻一番。
“好了,不逗你了。”她笑了笑道:“剛纔人家從你的嘴裡借了一點陽氣,順便度了一點陰氣過去。”
“也就是說,以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你的身體會相對虛弱,不過不會有事。”
“現在,你感覺累
了吧?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起來,如果能忘記人家最好,不能忘記也不要放在腦中。”
徐子健嘴巴終於動了動:“你打算怎樣?”
“不怎樣,人家是想說,既然你和人家有過肌膚之親,從此以後,你就是人家的人了。”
“你不能這樣。”
“你有的選擇麼?”她咯咯嬌笑,接着身形一閃,便消失在房間中:“人家先走了,你好好的哦。”
徐子健瞬間精神起來,左右打量,卻發現門窗依舊,也不知這妖精是從哪裡出去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真的離開了。
“呼。”
他長出了一口氣,終於放鬆下來,緊跟着的是一陣無法言表的疲憊。
太累了。
他的精神氣好像泄了氣的氣球,一下癟了下去,雙眼朦朧,不過片刻,便昏睡過去。
天色漸亮,胡雅瑩睜開雙眼,揉了揉太陽穴。
她左右打量着,發現周圍的環境很熟悉,又仔細看了兩眼,方纔知道此處是哪裡。
“我怎麼會在這裡?”
她搖搖晃晃站起,喝了一口水後,頭痛方纔緩解一些。
走出門來,是一個小客廳,在客廳的左側,是另外一個臥室的門。
臥室的門是虛掩着的,她走了過去,推開房門,所見之下,不由得一聲尖叫。
“啊!”
叫聲戛然而止,她捂着嘴巴,驚詫的看着牀上的徐子健。
此時的徐子健只穿着一個大花褲衩,作爲一個大男人,早上有某些雄起的現象再正常不過了。
但不正常的是,他的四肢竟然被綁在牀架上,很容易讓人浮現連篇。
昨天晚上在徐子健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樣子肯定不是他自己綁的,那麼必然有另外一個人動手。
好端端的,那個人爲什麼要把他綁牀上?他那麼厲害,會任憑人綁在牀架上麼?
很顯然,房間中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也就是說,徐子健是心甘情願被綁的。
那麼,綁他的人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皮鞭?亦或是蠟油?
胡雅瑩不敢想象!
她跳上牀,輕拍徐子健:“健,該上班了,醒醒。”
徐子健嘟嘟囔囔:“別鬧,讓我再睡一會。”
“起來上班了,昨天剛剛拍賣土地,今天你不要去公司看看麼?”
“哦。”
徐子健慵懶的睜開眼睛,看到胡雅瑩的剎那很快清醒了,他剛要動作,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被細布綁着。
一瞬間,他在心裡把素和邪圈圈叉叉一百遍。
好死不死的,這死妖精走就走唄,竟然沒有把細布解開。
這讓他如何解釋是好?
“那個什麼,雅瑩你聽我說。”
他舌頭動了動:“其實,昨天晚上不是你想象那樣的。”
“我知道。”
“不是,你先聽我解釋啊。”
“你不是已經解釋過了麼?”
“那你讓我再解釋一遍?”
“好,你說。”
徐子健哪裡整理好思路:“其實昨天晚上是這樣的,咱們回來之後,那個女人要對我做什麼,但是,你也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我努力的爭扎啊,最後使出了我自創的大招,把她打跑後,我也累了,就稀裡糊塗的睡着了。”
“好的,我相信你。”
“……”
徐子健感覺一點都不好玩。
胡雅瑩是裝糊塗,還是對昨天晚上的事情一點都不記得了?
那個死妖精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