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嘎嘎,今天第三更送到,鮮花呢?)
……
“看來,這次不虛此行啊!”
葉乘風心頭火熱,暗想這靈氣波動傳出的方位,既然不止一處,也就代表冰涎草肯定不止一株。
於是,葉乘風極速放開神識掃去。
還真別說,沒消幾秒鐘時間,葉乘風就發現了整整八株的冰涎草。
不過,讓葉乘風忽然又鬱悶的是,那八株冰涎草還只是剛冒出嫩芽不久的幼苗,靈氣波動極其微弱!
“草!他在幹什麼?”
葉乘風忽然瞪了瞪眼。
他此刻,居然發現那衣服被刮破不少處的古武者,竟然打開了一個厚厚的手提箱。
提箱裡,有十個如水杯狀的圓柱形凹坑。
跟着,那古武者直接用小鏟子,小心翼翼地把一株冰涎草幼苗,連同周圍土壤都鏟了起來,放進了手提箱裡的圓柱形凹坑。
“他這是……打算移植冰涎草?”
葉乘風越發瞪眼,這才發現那手提箱內,形成圓柱形凹坑的白色東西,其實不是泡沫,而是貨真價實的冰塊。
“媽的,反正幼苗也沒什麼用,倒不如弄回去種一種,萬一又能成熟呢?”
葉乘風打定主意,當即就將林紫薇安放在大樹上,小聲叮囑了一番。
隨即,葉乘風直接跳到那古武者身後:“你在做什麼?幹嘛把我種的東西挖走?”
“你……是誰?”
那古武者,明顯被葉乘風這種悄無聲息的突然出場方式,給嚇了一跳。
竟是當場,一屁股跌坐在地,目露不可思議又恐懼的神色。
以他的敏銳,按理說有普通人接近,應該能夠察覺纔對。
可這傢伙倒好,簡直跟鬼似的。
要是暗殺他的話,還不得直接得手了?
“我是這片山脈的保安。”
葉乘風拍了拍身上制服。
“荒山也有保安?你唬誰呢?”
那古武者一掃葉乘風,頓時就站了起來,臉上露出冷笑的色彩。
“誰有空唬你?”
葉乘風作出憤怒的模樣:“這種草,是我親手埋的種子種的,你要是敢挖走,我就抓你!”
“種出來的?當我是白癡麼?”
那古武者,竟猛然伸出一爪,掐住葉乘風的喉嚨道:“你信不信,我隨手就可以把你捏死?”
“那你信不信,我隨腳,就可以把你踩死?”
葉乘風微微冷笑,直接扣住他手腕,慢慢地用力。
一開始,被扣住手腕的時候,那古武者還不怎麼在意,一副你根本無法奈何我的模樣。
可是後來,隨着葉乘風用力,慢慢地把他手給抓開,他就直接臉色大變。
“你……是古武者?”
“什麼古武不古武的?我是這兒的巡山保安!”
葉乘風一甩手,他就踉蹌數步:“大家都管我,叫開天闢地大力神,你要是再不離開,我就要把你當小雞一樣抓了。”
“呵,開天闢地大力神,好威風的名頭!要比力氣,你能大得過我玄陰派穆華榮?”
那古武者,頗爲不屑地撇了撇嘴。
他不禁暗想,這民間的俗人,也太自戀了吧?
稍微有點兒能耐,就自吹自擂,牛都可以被吹上天。
雖然剛纔,這小保安是抓開了他的手。
但他只當,自己沒有防備,而且這小保安真是力氣大。
可要說動手,這體內沒有半點兒古武真氣的小保安,會是他這古武者的對手?
“你想試試麼?”
葉乘風在他體內,確實感覺到了幾分陰寒的真氣波動。
於是斷定,他真的需要冰涎草修煉。
“給我滾遠一點兒!”
穆華榮指了指離開的方向,怒道:“我沒功夫陪你這種小蝦米動手,再惹我,就讓你暴屍山野!”
“是誰給你的底氣,竟敢隨便殺人?”
葉乘風饒有興致地問了一句:“法律何在?”
“屁的法律!”
穆華榮很不客氣道:“對古武者而言,法律根本就是個擺設!你再囉嗦,我現在就殺了你。”
“嘖嘖,古武者都這麼自我感覺良好麼?”
葉乘風不禁咋舌,忽然想起了雲老以前和他提過卻被他拒絕的一個任務。
當時雲老說,隱宗古武者的單兵破壞力極強,不論對普通老百姓,還是對國家要員的威脅,都很大。
對待古武者,只有一個選項!
順者昌,逆者亡。
葉乘風當時還覺得,自己身爲一個修真者,與古武者有着極多的相似之處,不想和古武者爲敵。
不過現在看來,他是得重新考慮那個,針對古武者能收服就收服,不能收服就剷除的任務了。
雖然他不排除,很多古武者一心只爲修煉和行俠仗義,並不隨意傷人。
但更多的,都是自恃能力強而自高自大,目中無人。
對於普通人,他們幾乎是想殺就殺,簡直無法無天到了極點。
因此下一瞬間,葉乘風眼中的殺意,幾乎是不自覺地濃烈了幾分。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只能成全你了。”
穆華榮,見葉乘風還要囉嗦。
於是五指張開,滾滾陰寒真氣霎時如狂潮般匯聚。
“咦,他的真氣,居然能讓冰涎草產生共鳴!”
葉乘風忽然一驚,發現那八株冰涎草的微弱靈氣波動,居然齊齊匯聚到了穆華榮身上。
這究竟,是穆華榮的真氣特殊,對冰涎草的生長有幫助?
還是冰涎草,需要寒冰屬性的力量培育?
在他體內,倒是有一絲冰靈力的,也許可以嘗試。
“乘風,小心啊!”
在葉乘風一晃神的功夫,那穆華榮的手掌,已然即將拍到葉乘風的胸膛。
惹得那躲在樹杈上的林紫薇,當即驚呼大叫。
“還有個女人?”
穆華榮一驚,生怕林紫薇攜帶了什麼熱武器,會對他造成威脅,於是那拍向葉乘風的掌力,硬生生拔高了三成功力。
“想速戰速決麼?”
葉乘風看得冷笑,飽含滾滾靈力的兩指,閃電般點在了穆華榮的掌心。
噗!
以點破面!
穆華榮當即身子後仰,發出了一道極慘的叫聲。
整條右臂經脈,竟好似被烈火灼燒,隨後更是極速蔓延至全身上下。
以至於,他渾身經脈抽痛至極,根本忍受不住地跌在地上,蜷縮成了一團。
沒消幾秒時間,他就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