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怎麼知道這個東西……會被‘陰’煞天魔舞‘迷’‘惑’成這種模樣?”
慕輕塵依舊坐在那個半人蛤蟆妖的肩頭,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身後是克羅迪烏斯破碎的屍體,而正前方則站着她問話的對象周泰。
被慕輕塵稱爲東西的,毫無疑問就是被她當作坐騎在使喚的半人蛤蟆妖,這半人蛤蟆妖那壯男的上半身此刻一副五‘迷’三道神魂顛倒的模樣。
也就是大約在不到兩刻鐘的時間之前,以爲周泰問會不會‘陰’煞天魔舞的慕輕塵,在周泰帶領着衆人一路狂奔繞行到了妖巢時,才終於明白周泰讓她用‘陰’煞天魔舞‘誘’‘惑’的對象居然不是那些法西斯騎士,而是妖巢之中的小妖王——半人金蟾妖。
在被井噴般涌出的無數妖物包圍之下,慕輕塵她不得不寬衣解帶施展出了‘陰’煞天魔舞,然後她便驚訝的發現那半人金蟾妖竟然真的就被她輕而易舉的用‘陰’煞天魔舞給魅‘惑’住了
緊接着,克羅迪烏斯所帶領的那些法西斯騎士,便在爾朱耶犽的引領下也來到了妖巢。
再然後的事情,就是在受慕輕塵所控制的半人金蟾妖的召喚下,無窮無盡般從四面八方涌來的各種妖物十面圍攻,讓包括克羅迪烏斯在內的所有法西斯騎士,除了特意留下的活口以外全部被妖物們所埋葬的慘烈戰鬥了。
只是戰鬥雖然已經結束,可慕輕塵的心中卻依舊還有這疑問,這個疑問毫無疑問只能是——爲什麼,第一次進入這金塔妖窟的周泰,會知道半人金蟾妖會被‘陰’煞天魔舞‘迷’‘惑’這種秘密?”
“不會吧?輕塵師姑,你居然會不知道‘陰’煞天魔舞的秘密?”
面對着慕輕塵的疑問,周泰他卻做出了個比慕輕塵還要吃驚的表情,就像他是第一次看見慕輕塵一樣。
嗯,雖然話說回來,慕輕塵現在那副渾身只剩下了個薄紗肚兜,渾身如雪肌膚近乎全部暴‘露’了出來的模樣,周泰他還卻是第一次看到。
這位小師姑,居然會隨身穿着這麼‘性’感的肚兜?
真是看不出來……悶‘騷’型的妹子啊。
周泰扭頭四面看看,發現包括飄零幻在內的其他所有雄‘性’生物,都以各種藉口離他與慕輕塵遠遠的,距離慕輕塵與他較近的只有莫沫、靜雪裳與喬霜三個‘女’孩子。
嗯哼,這是不是說,看了慕輕塵她的“果體”會有危險?
一念及此,周泰便明智的不再使用欣賞的目光去仰視慕輕塵,雖然在他看來慕輕塵身材確實非常不錯,至少去當‘胸’模、‘腿’模以及參加美‘臀’大賽都是木有任何問題的——拋開潛規則的的元素,慕輕塵她肯定還能摘得幾頂桂冠。
“‘陰’煞天魔舞的秘密?你又知道些什麼?快說出來讓我聽聽”
並不知道周泰在想些什麼的周泰,卻因爲已經成功的控制住了這妖巢小妖王半人金蟾妖的緣故,暫時‘性’的將周泰身上曾曇‘花’一現的陽神仙君纔有的壓迫之感拋到了腦後,她咄咄‘逼’人的這樣問道。
“‘陰’煞天魔舞,理論上可以魅‘惑’一切人形的雄‘性’生物,輕塵師姑你確定你真的不知道這個秘密?”
周泰拋出了這句早就想好的說辭。
“什麼?你居然因爲這種只存在於紙上的理論,就敢冒這麼大的風險,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想要害死我麼?”
聽完周泰的話,慕輕塵差點就當場跳了起來,聖教《七絕書》上還說如果能夠將七絕魔功全部融會貫通,就能天下無敵你這個登徒子怎麼不去試試看啊?
練不死你,算你命大
慕輕塵氣的渾身‘亂’顫,於是那對本就‘波’濤洶涌的美‘乳’,便更加動若脫兔啊不對,是動若小白兔啊動若小白兔起來……
“至少,輕塵師姑你現在,安然無恙的坐在這隻大蛤蟆的肩頭,並且還有足夠的‘精’力訓斥我這個絞盡腦汁出主意的可憐記名弟子。”
周泰瞟了一眼慕輕塵,然後稍微有些艱難的才移開了眼神——所謂食‘色’‘性’也,周泰他無法免俗的多看了兩眼,罪過啊罪過
慕輕塵她是誰?
金丹真君的修爲,讓她輕而易舉的發覺了周泰看向自己的眼神裡,那試圖隱藏卻沒能隱藏住的情‘欲’之念,但她卻並不在乎——‘女’人的身體,生來不就是讓男人垂涎的麼?
既然不在意周泰的眼神,那麼慕輕塵他能夠在意的就只能是周泰的話語了,雖說周泰他說的話有些裝可憐的味道,但慕輕塵卻也不得不承認周泰卻是沒有說錯。
就像周泰他所說的那樣,慕輕塵她現在確實安然無恙的坐在半人金蟾妖的肩頭,並且通過半人金蟾妖間接的控制住了這妖巢裡的所有半妖與真妖啊
“那好,這個問題先放下不說了。”慕輕塵撥‘弄’了一下自己鬢角垂下的髮絲,那一擡手的風情頓時讓周泰覺得有些口乾舌燥,而慕輕塵則繼續問道:“周泰,如果之前魅‘惑’這東西失敗,你的後備計劃是什麼?”
“後備計劃?”周泰重複了這四個字,然後無聲的笑笑:“這種東西,毫無疑問只能是三十六計……走爲上計了。”
慕輕塵瞪大了雙眼,她覺得自己好像又完全看不懂周泰了,而周泰卻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將這些半妖與真妖引出妖巢,最終效果也是一樣的,只要‘操’作的好也能夠讓它們的怒火轉嫁到這些英勇無畏的騎士們身上。”
雖說說的不算太過於清楚明白,但顯然周泰他並沒有隱瞞什麼的,他自始至終確實都是這麼打算的。
而周泰他沒有說出的真像是:現在坐在半人金蟾妖肩頭的慕輕塵,其實只是周泰他用來引出能夠剋制法西斯騎士的那些半人金蟾妖的‘誘’餌……自始至終都是。
“我明白了。”慕輕塵對着周泰嘆了口氣:“你,就是個爲求勝利不顧一切的賭徒。”
“或許吧。”周泰他再次笑了笑。
我是爲求勝利不顧一切的賭徒麼?
呵,怎麼可能呢,說我是個作弊使詐的賭徒纔對啊。
“輕塵師姑,活口招了”
遠遠的,傳來納蘭情真有些不爽的聲音,大約是那個活口沒有讓他獲得足夠的愉悅。
“師姑,爾朱耶犽也醒了”
緊跟着喊出這一句,卻是周泰的小師姐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