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而逝!
距離蕭然離開大夏王城已經過了半月有餘,距離天火宮也越來越近,再有十天左右的路程,便能順利到達了。
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蕭然的修爲再次突破,達到了八階二重天巔峰,只要再稍稍努力一下,便能達到八階三重天。
不過蕭然卻來不及繼續煉化了,因爲他遇到了點意外。
準確說,不止是他,還有不少人也都遇到了麻煩。
此時他的懸空船,正途徑一處密林上空,在兩旁都是一望無際的森林,周圍根本沒有其他的勢力存在。
就算是最近的一個勢力,距離此處也有數千裡,可以說在一旦在這裡出了事,那就這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但是偏偏,在他前方正巧出了點事情。
一艘通體漆黑,體型足有數十丈大小的巨型懸空船正懸停在半空中。
在巨大的懸空船四周,則有數艘較小一點的懸空船將其包圍了起來,看樣子,似乎是某個商隊的人遇到打劫的,硬生生被人逼停了。
蕭然這裡距離那些人還有數裡的距離,此時蕭然也停了下來,目光可以清晰看到那些懸空船上發生的事情。
那數艘小型的懸空船雖然看上去體積很小,但是速度卻更快,在上面更是密密麻麻站着數百人不止。
這些人的修爲從六階到八階的都有,唯獨九階的,蕭然還沒有感應到。
在那艘巨大的商隊懸空船甲板上,同樣有數百人嚴陣以待。
不過這數百人的修爲更加殘次不齊了,上至八階,下至五階的都有不少,而且以五階左右的低階人員居多。
粗略看去,明顯是商隊的人佔據劣勢地位,不過商隊裡面同樣也有數位八階武者存在,倒也不至於呈現一邊倒的情況。
看清那邊具體情況,蕭然懶摻這趟渾水,直接控制懸空船調轉方向,朝着另一邊飛去,眨眼化作一個小黑點,遠離了這處戰場。
那數艘懸空船的其中一艘上!
上面的上百人正臉帶邪惡的笑容,嘿嘿冷笑的看着對面那艘商隊懸空船的甲板,在那上面,很多武者正滿臉緊張的望着他們,有一些膽小的,更是臉色煞白。
“老大,剛纔有一個路過的小子看到了,現在已經跑了,要不要我帶人追上去?”
一位身穿黑衣,長的濃眉大眼的青年,一溜小跑來到這小型懸空船的船頭,對着船頭一位濃眉大眼,長滿絡腮鬍子的中年漢子低聲詢問。
“呵呵,不用了,把面前這隻肥羊拿下,足夠兄弟們半年開銷了,那小子跑了就跑了吧,何況他跑的掉麼?那邊不就是黑老三的地盤麼!”
滿臉絡腮鬍的大漢朝着蕭然離去的方向看了看,嘿嘿一笑,露出滿嘴的大黃牙來。
其他人聞言也不再多說什麼,嘿嘿笑着,朝着對面那艘巨大的懸空船衝了上去。
蕭然現在很無語。
他以爲自己繞開那些人應該就沒有什麼問題了,沒想到,萬萬沒想到啊,這裡竟然還有人正在打伏擊。
他的懸空船剛剛繞到這邊,還沒有走出多遠的距離,便突然從兩旁的密林中升起數艘小型的懸空船來,朝着自己追來。
蕭然買的這艘懸空船是高階的懸空船,全力激發後,飛行的速速絕對堪比九階強者的飛行速度,只是沒想到後面那幾艘也是同樣的高階品質。
而且看那情況,質量甚至比蕭然自己的,還要好上一些,至少,速度要比蕭然的快上那麼一絲。
一開始遇到這些人打伏擊,蕭然理都懶的理,直接加速朝着前面激射去,他本來就距離那些人的距離有些遠,加上全力飆升速度後,那些人一時間想要追上自己也不是易事。
只是沒想到,在他的前面也有人守株待兔,這下好了,他自己直接陷入了那些人的包圍中。
此時蕭然已經從懸空船內走了出來,正皺着眉頭朝着對面望去。
在他對面,同樣是一艘小型的懸空船,不過在船頭,正站着數十人。
這些人的修爲都比較均一,在七階到八階之間徘徊,以蕭然發現的氣息來看,便有三位八階強者正站在人羣中。
“直接殺過去?”
蕭然心中嘀咕着,但是又擔心對方船上萬一也裝了能量炮,那就不是開玩笑的了,一炮下去,足以將蕭然自己懸空船擊毀。
沒錯,是擊毀!
懸空船無論再高級,也只是以飛行爲目的,並不是戰鬥用的,否則一個個縮在懸空船裡面,這還怎麼打?
“用破法弓直接破了對方的懸空船?”
蕭然心中一亮,這個方法,似乎可以啊。
不等蕭然有所行動,一道洪亮的聲音,已經從對面的懸空船上傳來。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啥?”
蕭然有些面面相覷,這丫的打劫之前還不忘喊一句口號,是逗比麼?
在蕭然對面一艘懸空船上,一位身穿黑袍,濃眉大眼,膀大腰圓的壯漢,正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看着蕭然。
原本他以爲自己喊出這麼一句話,對面那小白臉應該嚇得屁滾尿流的下船,將自己身上的財務全部送給他。
只是,想想中的情況並沒有出現,反而是對面那青年似乎被自己給嚇“呆”了,竟然在那邊毫無動靜。
“看到沒,這就叫威勢壓迫!對面那小白臉已經被我一句話給嚇破了膽,快過去幾個人把東西拿過來,我等會還有事情呢!”
濃眉大眼的大漢說完這句話,卻發現自己身邊的這些小弟竟然同樣面面相覷,但是沒有人出手,頓時讓他眉頭倒豎,就要開口呵斥。
“老大,你確定對面那傢伙,被你嚇破膽了?”
站在那大漢身後,一位小年輕,正用帶着哭腔的聲音,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那是,還不相信你老大我?”
壯漢眉頭微皺,此時他正回頭看着身後這些小弟,實際上自從喝了一聲,發現蕭然沒了動靜後,就沒有再去注意蕭然那邊的情況了。
在他看來這種人肯定是第一次出來歷練的家族子弟,八成沒有真正經歷過生與死,直接就被自己嚇呆了,這種肥羊,他這些年可沒有少遇到,所以十分的有經驗。
只是身後這些小弟的反應,讓他很不爽,恩,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