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些人商議一番,幾人也對蕭然將事情基本都交代了出來,等到蕭然徹底同意後,三人都露出笑容來。
事不宜遲,幾人也懶的繼續磨蹭下去了,反正嶽清寧已經將該準備的資源都給準備好了,將需要隨身攜帶的東西全部裝入儲物戒中,隨人三人便帶着蕭然出了房屋,朝着另一處位置走去。
根據符軍等三人所說,當初發現拿出上古仙人遺蹟的時候,還有另外兩撥人馬,當時大家沒有來得及,後面商議過,等有了機會後,會再次一次去的,前日另外兩撥人中的一波便通知了符軍三人,打算今日出發了,現在符軍這邊收拾好,自然要趕過去跟對方匯合了。
一旦真正進入了妖獸森林,雖然人數多了可能是個累贅的,但若是換成修爲高強的武者,那就一切都不是問題了,武者聚集,生存的可能性大大增加,即便是一般的顯聖妖獸出現,也不可能引起太大的混亂。
在城內走了半個時辰,途中符軍三人還從路上叫了另一位相熟的顯聖初期男子,隨後五人才一起來到另一夥人所在的位置。
蕭然等人到來時,另一夥人正在集結,做最後的行軍準備,各種物資之類的,蕭然是沒有看到,但對方僅僅是顯聖高手,便有三個,紫府境武者也有七人,足足比這邊人數多了一倍。
怪不得符軍等人要叫一些人過去了,估計也有擔心對方會黑吃黑的意思。
對方那些人看到符軍這邊竟然有三個顯聖高手,起初也是挺驚訝的,不過看看自己這邊,頂尖高手持平,他們這邊其中一個還是顯聖初期巔峰的,擁有決定性的實力,根本不擔心會出什麼幺蛾子。
雙方簡單交流,無非是相互詢問一下對方那些不知道底細人馬的情況罷了,只要大致摸清楚不會出現什麼威脅到對方的情況就行。
這邊停留不到半個時辰,一夥人便又匆匆忙忙趕往了另一個城區的位置,同時也見到了最後一夥人。
這夥人,讓蕭然有些驚訝,因爲這夥人,就一個!
只不過,這人有些特殊,或者說,這人的修爲有些特殊!
因爲此人的修爲,竟然達到了顯聖中期,而且還是顯聖中期第二個小境界的武者!
僅僅是此人一個,修爲便秒殺了這邊所有人,怪不得另外兩夥人都會弄上三個顯聖高手,看樣子也不是沒有防範對方的意思,畢竟顯聖初期和顯聖中期可是天差地別,一個顯聖中期輕易可以抹殺數個顯聖初期的高手,甚至天時地利的情況下,一人幹掉十幾個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此行目的地不同,即便是面對兩個以上,對方也不敢輕易動手,畢竟如果不能瞬間解決戰鬥,一旦相互纏鬥起來,到時候引來大片的妖獸,就算是顯聖中期的武者也扛不住。
三方人馬匯聚,在一塊相互介紹一番,讓不認識的相互認識一下,同時餘下的那些爲首的人也是在一塊商議一下此行路上可能出現的危險以及應對的策略。
畢竟此行的目的地實在是太誇張,一個不慎,可能就是萬劫不復的境地,容不得衆人有絲毫大意。
商議對策已經路線圖,足足耗費了近一個時辰,期間相互介紹完的蕭然等人也都參與了進來,對於其中的路線也都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至少到時候進入妖獸森林中,不會出現什麼兩眼一抹黑的情況。
“既然決定好了,大家便準備出發吧,此行路途遙遠,加上兇險,可能會消耗一兩個月的時間,無論是恢復法力的丹藥亦或者是療傷的丹藥等等,都務必要準備齊全,否則一旦真的在裡面出現了意外,誰都救不了你們,都明白嗎?”
低沉喝聲,來自那位顯聖中期的武者,此刻對方滿臉嚴肅,目光在幾位顯聖高手身上掃視一圈,又落在蕭然身上停下,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感覺蕭然有些古怪,可是又說不上來哪裡有古怪。
“都準備好了!”衆人低聲應下,早在出門前,一個個物資就儲備的足夠多了,蕭然更不用說,本身就是煉丹出身,面前這些人的丹藥加起來,恐怕都沒有蕭然一個人的多。
既然沒有問題,一行人再也不耽擱,迅速出了房間,順着街道朝着最近的一座城門走了過去。
一行十六人行走在街道上,直到出了城門,也沒有絲毫的風浪,甚至根本就沒有什麼人注意蕭然等人。
出了城池,一行人站在城門前,爲首的那顯聖中期的武者揮手間,一艘通體如墨般的靈舟出現,靈舟長度只有不到二十米罷了,並不算大,但勝在體積嬌小,足夠靈活,一旦在妖獸森林中遇到什麼危險,可以迅速的調整方向或者躲避。
而若是選擇那種足有幾百米,甚至上千米大小的靈舟,那就真的是白癡了,到時候速度快不快先不說,肯定會直接引來大堆妖獸進行圍攻。
衆人上了靈舟後,靈舟迅速升空,略微調整一下方位後,嗖一聲想着妖族邊境的位置疾馳而去,眨眼功夫消失不見。
靈舟上,蕭然站在甲板邊緣,目光落在甲板前方那中年男子身上。
男子名爲徐浪,是一位顯聖中期的高手,而且還是一位曾經在南川城服役過城衛軍後退役下來的,對於南川城附近的地形情況乃至妖獸分部等等,都可以算的上是瞭如指掌。
先前他們這些人之所以敢深入妖獸森林數十萬裡,甚至還發現了那處上古仙人遺蹟,便是徐浪帶領的!
“此行,大約乘坐三天的靈舟,到時候便要換做人力在森林中摸索前進了!”嶽清寧從一旁走來,站在蕭然的面前,目光看着身後迅速縮小到南川城,有些感慨的說道。
“呵呵,此行看似兇險,但也蘊含天大的機緣,沒準嶽兄可能就憑藉這次一舉踏上顯聖門檻呢!”蕭然笑笑,至於三天後就要步行的事情,蕭然根本就沒有在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