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五星級酒店的服務生也敢收小費。
張志身上這時一分錢都沒有,當時就想罵出來。他做出一副兇樣望着他說:“你是不是不想在這裡幹了,是的話我馬上打電話給你們經理!”
服務生來了個白眼,轉身低聲罵道:“切,穿着老人頭,連點小費都捨不得!”
張志在後面聽了,淡淡的搖了搖頭說:“要是你丫的是個大美女,我或許會給你幾毛錢,男人都他媽給本大爺滾遠點。”
說完話,他才覺得服務生的話有些蹊蹺,什麼叫進去裡面的事不會說出去,難道他知道他是來鬧事的。
憑自己這身打扮,他應該不會這麼認爲呀,不然他也不敢把他帶進來了。
難道……
他急急轉過身來,本想一把衝進去的,他還是輕輕敲了敲門。
“誰啊,不是上完菜了嗎?”裡面傳來聲音。
張志聽了,自顧的點點頭,決定和他們演下去。他語氣平和的說:“經理說了,幾位是市裡的支柱,今天又消費了我們這麼多,特意多送你們一道菜。”
不一會兒,門打開了,張志搶先一步就衝了進去。
難怪他們把門關得緊緊的,原來他們把這裡當成了煙花之地了。
每個老闆均有美女陪酒,有幾個女人的上身已沒了衣服,一對圓白酥胸暴露而出,白色的肌膚在紅色的酒杯反射的燈光下,顯得似夢似幻。
旁邊的老闆肥大的一隻手在那雙峰之間遊走,另一隻手卻還在往她嘴裡灌着酒,臉上說不出有多猥瑣。
桌子上,大魚大肉似乎絲毫未動,或許拿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都買不到的大餐,不過是他們一場飯局的裝飾罷了。
靠,外面亂成一團,這幾個所謂語的上面人物竟然和幾個老闆在些花天酒地。
張志尋了半天沒有尋到唐若琳的身影,不敢想像她到底被怎麼樣了,心裡就像貓抓的一樣,擔心得要死。
那開門的正是市長,一臉的麻子,身高約一米六,倒是一個大腹便便。
剛纔是市委叫他去開的門,不過他並沒有感覺到張志身上散發的怒氣,看樣子已喝得麻了,走過來拍了拍他肩膀說:“兄弟是哪家公司的老闆,怎麼沒見過!”
張志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剛想發火。卻聽得有人說:“唐局,唐局。你怎麼就醉倒了!”
迎面望過去的一個約一米七,四十歲左右,身形略瘦,長着一副笑臉的人。見他正望着地面說着話,他迅速掠去一看。
那一幕,差點把他的肺都炸了。
只見唐若琳的制服已被鬆了兩三顆釦子,雙峰外面的罩罩被強行剝了開,那皎若秋月的酥胸也露了大半。
那人一隻手正在制服裡面揉捏着,臉上也堆滿了淫笑。
張志氣得一把就把他給拖了起來,提着他的身子摔在了桌子上,把桌子上面的菜濺得雅間裡一片髒亂。
“吳書記,吳書記!”一面叫着一面便撲了上去。
幾位老闆這才從酒中甦醒過來,臉上寫滿了驚訝與害怕。他們都是身價百萬的人,哪個不怕打劫的。除了一個長着土匪臉,樣子有些兇的人,很鎮定的坐着。
一個老闆首先叫喊起來:“保安,保安!”
張志現在怒火攻心,撿起一塊雞腿扔過去就塞住了那老闆的嘴說:“不許叫,你們這羣狗雜種聽本大爺說!”
“兄弟是哪個道上的,我是狂龍的人!”他把狂龍這兩個字說得尤其大聲。
張志明白其中的深意,本來他還不至於那麼憤怒,聽得那人說是狂龍的人,氣就不打一處來,心裡總有一種極其不安的感覺。
那就是,他真的被大良哥給陷害了!
如此看來,大良哥本想直接讓他坐牢,或者成爲人民的公敵,除之而後快。
然而任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這中間竟然還有喪屍爆發這個小插曲,大良哥這個老奸計猾的傢伙,自然不放過這個大好機會,趁機發難。
不難看出,他出錢安排S城這幫官老爺們,目的就是借用喪屍之事,將唐若琳趕出警方,讓張志在接下來的審案中,毫無翻身機會。
只是讓人不解的是,大良哥之前爲何又要幫他想來辦法讓唐若琳復職,而且張志被抓後,還要替他想辦法洗脫罪名呢?
或許他這招就叫做,砍你一刀,再給你顆糖吃吧?
不過這些都是張志的猜想而已,大良哥是好是壞,暫時還不能肯定。至少這老傢伙和他,已然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要是他敢設計陷害張志,張志當然也會把他拖下水的。
想再多也是沒用的,如果大良哥真想陷害自己,等劉天龍這案子開始審理,到時候就什麼都會非常清楚了。
如果真有什麼陰謀,他張志也不會怕他!
那人見張志半天不回答,以爲他是聽到狂龍這兩個字,感到害怕了,不禁笑了笑,拿了兩萬元出來說:“兄弟,出來混的無非就是圖個錢,這裡有兩萬,識相的,就拿着滾吧!”
張志聞言,卻是哈哈大笑起來:“你以爲本大爺會怕你們狂龍勢力?M的,難怪S城的暗勢力這麼猖狂,原來這幫狗東西都是披着人皮的蝕血蟲啊!”
那人聽了,臉上略顯吃驚,或許他也想不到拿S城第一大暗勢力的名號也不能嚇住張志這小子,但他更想不到的事還在後面呢。
那人站了起來,身高差不多一米九,渾身肌肉鼓脹得非常嚇人。他望着張志,語氣有些平緩的說:“這位兄弟就這麼看不起狂龍?”
張志知道這小子又想拿他那塊頭來嚇嚇他,暗自運功,一掌向那實木桌拍去,桌子頓時就化作粉塵。
吳市委書記也從上面摔了下來,哎喲的叫着。
他一下子靠牆坐在地上,還不怎麼清楚狀況的他望着張志叫道:“你小子死定了,警察局長就在這裡,我馬上就叫他把你抓起來!”
狂龍那人見狀,一屁股就軟了下去,張志這陣勢,豈是他能受得住的。
張志身形一晃,來到他的面前,用腳抵住了他的脖子。他心裡清楚,眼前就這個傢伙是個狠角色,只要控制了他,也就控制了整個局面。
隨後他才說:“本大爺就是來找警察局長的,她是我的女人,你他媽也敢打她的主意。本大爺真想一腳廢了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吳書記嚇得挪了幾下身子說:“這位大哥,到底有什麼事?”
張志轉過頭來掃了一眼衆人說:“誰是市委,給本大爺站出來。外面喪屍爆發,一片混亂,你們他媽還在這裡花天酒地。如果不是有正事要辦,本大爺非滅了你們不可!我現在是來要他答應封鎖交通要道的!”
吳書記望着他,幾分膽怯的說:“大哥,我在這裡呢。你說的事,我馬上就辦,馬上就辦!”他說完便打起了電話。
“原來就是你啊,媽的。若琳來找你批准封鎖交通要道,是爲了全市人民,阻止喪屍活動的範圍,造成不必要的損失和恐慌。你倒好,想趁機打她的主意!人民的血汗錢就是拿給你們殘害人民的,真是可恨……別使詐,要是呆會兒本大爺去查看,沒有封鎖,不滅了你纔怪!”
張志十分囂張的鬧了一陣,抱着唐若琳便消失不見了,
幾個老闆和當官的看得木了,感到太不可思議了。聽得市長在一邊說道:“書記,書記。看來我們這次是觸怒了天上的神靈了,以後還是少乾點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