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聽了員工的叫聲,趕緊又把剛纔的影像又回放了一遍。張志見狀,雙眼不由微微合攏,也很是認真地在後面看了起來。
但見屏幕上的影像,以三十二分之一的速度,極緩的動着,可是張志的身影依然是一閃而過,快得老闆連按暫停的時間都沒有。
張志憑着敏銳的眼神,還是捕捉到了他的影子。不過讓他萬分驚喜的是,用肉眼看到的,最多不過是一個模糊的影子而已,連穿的是什麼衣服都看不出來,更別說要認出他啦!
只是那老闆,好不容易纔終於看出一點端倪,當然非常不甘心。他又重放了一遍,並且不停的點擊着暫停,在他幾次的努力下,終於看到那個神秘的圖像了。
結果和張志所料差不多,那個影子特別模糊,看上去好像是全檔位的超級跑車急馳而過,只能隱隱約約看起來像個人影,但更像傳說中的鬼物,真是怪恐怖的。
老闆試了好多遍,最好的圖像也就是剛纔那樣。而播放速度,以電腦的水平,也不可能慢到六十四分之一。
最後,他不得不放棄,回過頭來對張志笑了笑說:“這位兄弟,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耽擱了你這麼久的時間!”
呼呼呼,張志吐了幾口濁氣,淡淡的笑了笑說:“沒事,沒事!要怪就怪我來得真不是時候,你們的電腦偏偏在這個時候莫名其妙的回來了。”
這話他說得倒是不假,老闆之所以懷疑他,就是因爲這一點。而且更爲重要的是,現在已經是午夜,繁華的S城,街上也沒有多少人了,他這個時候還出來買電腦,不引起懷疑,那就怪都不怪了。
要怪就怪自己,掌握不到分寸,餵給大鳥的興奮藥品實在太多了,居然搞了他媽四個多小時才終於完事,要不然他也不會到現在纔來還電腦了。
老闆聽了他的話,自然也聽得出他的言外還有幾分責備的意思。他有些尷尬地笑笑,遞出自己的名片說:“哎呀,真是太對不住了!這是我的名片,以後只要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你打我電話,我一定幫你!”
張志毫不客氣地接過名片,點點頭說:“老闆真是太客氣了!不管怎麼樣,你們的東西,失而復得,都是值得高興的事,我在這裡恭喜你們一聲。”
言罷,他道了一聲別便轉過身子向電腦城外走了出去。離開電腦城有很遠一段距離了,他才施展瞬移向租房衝了過去。
一轉眼,張志便已經回到了租屋。站在門外,他從門縫向裡看到裡面已經沒了燈光,不禁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還好劉思琪已經睡了。
說句實在話,劉思琪真算得上是女孩之中的極品了!但張志不是一個隨便就能動心的人,對於她,他除了覺得佔有了她的身體,應該負那麼點責任以外,就再無其他感覺了。
拿出鑰匙,打開門,張志步子輕得如強盜似的走進了客廳,爲了不驚醒劉思琪,他甚至於連燈都捨不得打開。
還好這個租屋已經呆了夠久,再加上張志的記憶力超好,對裡面的每一樣事物,具體怎麼擺放,心裡都非常清楚。結果他一直走進自己的房間,都沒有碰到任何東西。
可是張志還是有點鬱悶,因爲剛纔拍猛片的時候,他躲在被子裡,被窩得一身汗,實在是有些不好受,其實他真的很想去舒舒服服地衝個熱水澡!
唉,今晚就這樣將就着過一夜吧,不就是點汗臭味而已,有人還覺得這樣更男人呢!上次好不容易纔還了劉思琪的債,沒想到在空中又被她折騰了一次,害得自己又欠她。以後就算自己很想,下面衝動得不行,最好也不要去找她的麻煩。
嘆息了一聲,張志脫掉衣服,上前把房間門反鎖上,然後摸到牀邊便倒在了牀上,準備睡個好覺,做個好夢。
只是很可惜的是,他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長得又帥,心地又好的大英雄。他要想睡個好覺,又談何容易?他剛剛倒在牀上,便碰到了一個柔軟嫩滑的東東。
剛開始,作爲一個正常男人,他覺得還挺舒服,不由多摸了兩下。當他碰到最柔軟最富有彈性的地方時,終於意識到了什麼,猛地驚坐起來。
張志的直覺告訴他,牀上躺着的是一個女孩,而且不是別人,肯定是劉思琪。他不敢再和她糾纏,只怕自己呆會兒忍不住,搞得又要欠她一筆賬,他摸到牀頭燈開關,便趕緊打開了。
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忽然一亮,牀上的那個摸起來特別舒服特別爽的東東,終於很清晰的出現在了張志的眼前。果然如自己所料,那個東東,還真是劉思琪。
只是不開燈還好,一開燈,他就有點把持不住了。因爲他眼前的風景,實在是太美了,就像佈滿雲霧的仙山,或者鳥語花香,茂林修竹的夢幻之境。
但見得此時的劉思琪,穿着一身半透明的黑色絲物,簡簡單單的遮掩着三個最神秘的地方。藉着牀頭燈,那暗淡泛紅的燈光,所有的神秘之境,若隱若現,充滿着無窮無盡的魅惑。
張志才拍過四個多小時的猛片不久,而且剛纔還很享受的摸了劉思琪一會兒,心裡的那團火,可以說已經燃燒到了不滅不行的地步!
不行,一定要忍下來,堅決不能再做對不起菲菲的事,更不能再虧欠她什麼了。張志咬咬牙,不敢再多看兩眼,便要衝上去打開房門,逃到另一個房間去。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劉思琪爲了等他回來,爲了通過自己的身子,徹底征服這個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的絕世好男人,一直都沒有睡着。
當她感覺到牀因爲少了個重力而動了動,知道張志下牀了。她趕緊下牀,首先去打開了準備好的MP3,放起了最容易讓人發/情的幽揚音樂
隨後她轉過身子,衝上去,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張志的身子,又拿出了那天中午施展的絕世妙招,準備把張志心中那團火燒得更旺,更猛烈。
劉思琪的雙峰很大很圓潤,當它們跟着她的身體一起貼到後背,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得像在做神仙一般。
因爲天氣太熱,再加上張志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溼了,脫得只剩條連小張志都不能完全遮掩的小褲褲。
呃,別誤會!小褲褲遮不住小張志,並不是因爲它是丁字型的。張志一個純爺們,真正的大男人,可沒有這麼變態!
之所以遮不住,那是因爲張志和劉思琪此時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的肌膚相貼,心裡的火燃燒得實在是太旺啦!小褲褲早已被頂了起來,從側面便能看到小張志那副帥氣逼人、威風凜凜、豪氣萬丈的樣子。
“賤貨,放開我!”張志在那種令人受不了的音樂聲中,面對劉思琪的絕世妙招,很快就有些防禦不住,感到很惱怒,毫不客氣的罵了起來。
同時他還轉過身子抱起劉思琪,向前一步就把她給扔到了牀上,力道用得挺大的,使得她的身子在牀上彈了好多下才停了下來。
說句實在的,張志罵劉思琪賤貨,罵得有些過份。但事實上,劉思琪這樣糾纏不清,還確實有點像是賤貨,好像深深意識到了,人至賤才無敵的真理!
罵她賤,她還真的賤,面對張志這樣罵他,這樣扔她,她居然一點都不在意。而且她還毫不退縮,就像餓極了的母狼,終於看到可口的食物一樣,稍稍頓了頓,便又衝上前向張志撲了過去,有一種吃不到不罷休的陣勢。
張志見狀,趕緊旋轉門把手,想要打開門,像個被狼追獵的小兔子,趕緊逃出去,逃出劉思琪的狼口。
可是他剛纔進來的時候,因爲害怕劉思琪又三更半夜的爬起來搞突然襲擊,把門給反鎖了,要用鑰匙才能打開,現在叫他怎麼旋轉也打不開門。
劉思琪見狀,似乎有些得意,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盯着小張志,兩個快步衝上去,便打算再次抱住張志,並以最快的速度對小張志發起猛烈的進攻。
感覺到她又從後面撲了上來,張志靈機一動,身形一晃,便閃到了窗子那邊。他都沒有回頭看劉思琪一眼,便趕緊打開窗子跳了出去,然後又從客廳的窗子跳進了屋來。
總算是擺脫掉那個女孩了,張志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暗想自己沒有鑰匙打開房門,劉思琪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鑰匙開門吧!
而且自己罵了她賤貨,又連續拒絕了她,好像她長得真的很差勁,很難看,真的連叫花子都不想要一樣。自己這麼傷了她的自尊心,她應該也知趣了吧!
張志走到房門前,聽到裡面沒有動靜,暗自笑了笑,覺得既然都這樣了,倒不如去浴室舒舒服服地洗個熱水澡,順便打機機,安慰安慰小張志。
想到這裡,他乾脆走過去把客廳的燈打開了!不過讓他很意外的是,當燈光亮起的那一刻,他看到了一個靚麗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