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虎鉗拿在了手上的餘鳳汐,臉上立刻就現出了一個得意而又陰險的笑容,似乎很喜歡她男朋友給她的這件新玩具,然後彷彿準備要好好試一下,這件新玩具的威力一樣的,一步一步的朝着陳圓圓走了過來。
陳圓圓緊緊的盯着餘鳳汐手上的那個指虎,眼裡也終於出現了恐懼的淚水,在不停的打着轉,可是她卻依舊一動不動的跪在那裡。
而當餘鳳汐終於走到她面前,冷笑了下,猛地舉起那拿着老虎鉗的手的時候,陳圓圓就還是害怕的閉上了眼睛,只是陳圓圓在等了一會兒之後,卻還是沒感覺到老虎鉗打在他的臉上,不,是沒有任何的東西打在了他的臉上。
陳圓圓就忍不住又悄悄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看見餘鳳汐那隻拿着老虎鉗的手,被一隻強有力的手給攔住了。
陳圓圓有些不敢置信的慢慢的擡起了頭,然後纔看見是站在她身後的我,伸手攔住了餘鳳汐的手,而此刻的餘鳳汐,立刻就勃然大怒的瞪着我說道:“你敢攔我?”
我卻只是笑了下對她說:“陳圓圓已經得到教訓了,而且我說過,你動不了她,不信你就可以試試。”
她眼睛裡的怒火好像就要冒出來一樣,就想猛的抽出手,想拿着老虎鉗要砸我,可是她使勁兒的攥了兩下,卻怎麼都拽不出來。
她一下就急了,先是用另一隻手打我,然後用兩隻腳踹我,不過她的力氣怎麼能敵的過我,所以她撲騰了半天,那隻手卻還是被我給死死的攥住,這個時候她才轉過頭急的衝那個黑帥哥大聲的喊:“你看什麼呢!”
黑帥哥就笑了下,很隨意的照着陳圓圓身前的地上就是一槍,砰地一聲槍響,再加上那突然在地上濺起的火星,嚇的陳圓圓撲通一下就癱倒在了地上。
然後陳圓圓就開始不停的急促的喘着氣,兩隻手也彷彿被嚇的痙攣一般的抖了起來,我就立刻低下頭,看了一眼地上的陳圓圓,發現她並沒有中彈,不過我還是瞬間就放開了被我攥住的餘鳳汐,而餘鳳汐因爲還在用力的掙扎着,就一下因爲用力過猛失去了平衡,也摔在了地上。
而這個時候,黑帥哥就也站了起來,然後拎着槍一邊朝我走過來一邊說:“不好意思,打歪了,不過這回不會歪了。”
他說着就把槍口再次的對準了地上的陳圓圓,而我這個時候就冷笑了下說:“嚇唬女人很有意思麼?”
他就也笑了下,然後眯着眼睛看着我說:“我在嚇唬人?”
他說着就橫着舉起了槍,然後把槍口對準了我,還閉上了一隻眼睛,裝作瞄準的樣子說:“那你猜我這次還是不是在嚇唬人?”
我看着他並沒有吱聲,但是手裡卻瞬間多了一張撲克牌,夾在我的食指和中指之間,他又笑了起來,歪着頭看着我說:“喲,還會變魔術呢?哦,不對,這是賭神高進吧,你還能一撲克牌飛死我是麼?”
我絲毫沒有
受到他的挑寡,而是一臉微笑的看着他說:“你也猜猜,看我能不能用這一紙撲克讓你喪命?”
他臉上的笑容卻一點點的冷了下來,不知是因爲我的挑釁,還是對他的嘲諷,又或者是我手裡這異常奇怪的武器,都讓他覺得好像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般。
他就看着我冷冷的擡了下嘴角說:“我這輩子最討厭變魔術的,尤其是在我面前還裝神弄鬼的!”
他說着就按下了手槍後面的擊錘,同時臉上就又露出了個異常古怪的笑容說:“但是我卻特別喜歡,他們的腦漿在我面前炸爛一地的樣子!”
我就也跟着他笑了說:“是麼,我也特別討厭那些拿着槍的蠢貨,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樣子……”
不過還沒等我說完,他手裡的槍就突然發出砰地一聲,而我手裡夾着的撲克牌就也瞬間被打爛。
然後他就突然發出了一連串得意的笑聲對我說:“對不起,你還能再變一張出來麼?”
而就在這個時候,迪廳裡不知道誰突然大喊了一聲:“要死人了,快跑啊!”
接着就是無數攢動着的人流,朝迪廳的後門涌了過去,他就又看着我笑了一聲說:“喲,觀衆變少了啊,看來你這魔術還是不夠精彩啊!”
而剛纔摔在地上的餘鳳汐,這時就也拍打了下身上的衣服站了起來,然後跟黑帥哥說:“親愛的,你得給他點壓力,他才能好好變啊,比如在他那幾個朋友身上打幾個窟窿,或者讓他的朋友給他跳跳舞,加加油!”
黑帥哥一聽就心領神會的笑了起來說:“是麼?”
他的話音未落,照着三號和一號裝B男的腳下就是幾槍,給他倆嚇的立刻就往後連蹦了幾步。
然後他倆好像再也忍受不住了,轉身就要跑,但是黑帥哥卻照着他們的身邊就是一槍,然後又冷冷的說:“我女朋友讓你們給他跳舞加油,讓你們跑了麼?”
這倆人的神經彷彿都要崩潰了,直接撲通撲通兩聲,就全都給他跪下了,然後嚇的彷彿都帶着哭腔的對他說:“大哥,大哥,我們錯了,我們真錯了,你就放了我們吧!”
可是黑帥哥卻只是不屑的哼了聲說:“你們求我幹什麼啊,求我沒用啊,是你們這魔術師非要給我變魔術啊,他要是不給我變魔術,乖乖的給我女朋友跪下,我不就早讓你們走了麼?但是他現在既然想變,你們就得給他伴舞不是?”
他倆瞬間就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兩個人立刻就轉過頭衝我大聲的罵道:“姓王的,你瘋了麼,你要死,還要拉上我們麼!你還不趕緊給人跪下道歉,你非要拉着我們給你陪葬才高興麼!”
而被剛纔的槍聲嚇的胳膊還在不停的抽搐着的陳圓圓,此時也從地上勉強的撐起身子衝我瘋了一樣的喊:“王明輝,你真瘋了麼,你還不趕緊給人跪下,你真的想死麼!”
我看着陳圓圓,又不屑的看了看那三個廢
物說:“這就是你朝夕相處的狐朋狗友?真是有難一起扛,有福各自享啊。”
我說完,心中暗歎,我覺得才子的出現真是我的幸運,對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隊友。
所以,選擇什麼樣的隊友,很重要。
我緩緩的擡起手,看了看手中那僅剩的一小片撲克牌的殘骸,然後笑了下對黑帥哥說:“其實你只要再後退半步,我就沒信心能讓你喪命,不過你現在站的這個距離,我估計先死的人應該是你。”
黑帥哥立刻就笑了起來,不過他笑了幾下就一邊笑着一邊對我說:“是麼?這麼厲害啊,那我就再往前走一步好不好?讓我死快點好不好?”
我就也禮貌的笑着點點頭,他就真的又往前走了半步,不過手裡那黝黑的槍口卻還是一動不動的對着我,而我就又接着跟他說:“你現在站的雖然近,但是如果我的撲克牌不能一擊飛中你的脖子,打到你身上其他的地方,那麼死的人就肯定還是我,所以你現在只要保護住你的脖子,不被我直接劃中,你就還是可以輕易的用槍殺了我。”
他立刻就又哦了一聲點點頭,然後就做出一副引頸受戮的姿態,故意把脖子伸長,接着才又問我:“你看這樣行不行?”
我就笑了下點點頭說:“可以,這個距離我應該可以一擊斃命了。”
我在說話的同時,手裡就也突然的多了一張撲克牌,然後我就又對他說:“我的撲克牌應該很快,你應該感覺不到什麼痛苦,很快的一下就能把你脖子上的動脈割穿。”
他就越發覺得好玩的點點頭,然後眼裡那輕蔑的神情也越來越濃,接着又對我說:“那我先讓你扔,然後我再開槍,你看怎麼樣?”
我點點頭說了聲謝謝,不過我臉上的笑容卻開始漸漸收斂,而剛剛還在一個勁兒大聲的衝我喊着的他們幾個,這時也沒有人再說話了,而是全都全神貫注的盯着我。
因爲他們雖然不相信我說的話,但是我那堅定的神情,還有面對着槍口依舊能泰然自若的說出這些話的勇氣,似乎也讓他們感覺到了一股不一樣的力量,而站在一旁的餘鳳汐,此時看着我的眼神裡也不禁出現了一些變化,似乎也開始覺得,我可能真的有這樣的能力,要不然我接下來的要做的事兒,就等於是在自取滅亡。
我看着幾步之外的黑帥哥臉上的笑意漸濃,似乎就在等着我講完這笑話的最後一部分,我深吸了口氣,然後右手的雙指就猛的夾緊了撲克牌,接着我便微微的一咪雙眼,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我的右手雙指一抖,那張撲克牌就嗖的一聲飛了過去!
黑帥哥似乎也有點被我的氣勢所震懾到,在我撲克牌飛出去的那一瞬間,也有個要微微躲閃的動作,不過最後他還是決定毅然決然的站在那裡,接着只聽啪的一聲,那急速飛過去的撲克牌,最後卻只是輕輕的打在了他的衣領處,然後便如同一片落葉般輕飄飄的落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