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還是不太明白錢可可的意思,但是錢可可這一句話就讓我感覺特別有底氣,而錢可可在我眼裡也越來越有大姐範了!
在說了,畢竟出身不同,薰陶也薰陶出來了。
“可以啊,之前沒見你這麼有心機啊?什麼時候混社會混的爐火純青了?”我問。
錢可可就挑了下眉毛說:“天生的。”
我就讓她別吹NB,錢可可卻突然停了下來,一本正經的看着我說:“小輝,咱們私底下咋鬧都行,一會兒到了那兒,你可給我老實的,要不然事情辦砸了,可別怪我不管你!”
我一下就愣住了,看着她說:“錢可可,你把我當什麼了,我又不是傻比,在家的時候,我好歹也是個頭。”
錢可可就又憋不住笑的哼了一下,然後看着我說:“那一會兒當着外人的面兒,你管我叫什麼?”
我就皺着眉想了下說:“嫂子?”
錢可可的嘴就撇到了一邊,我就又試探着說:“不對,兵哥比較低調,我叫嫂子,誰知道你是誰媳婦,還是叫錢姐吧。”
她就點點頭說這還差不多,然後到了後面的停車場,她就領我上了一輛保時捷卡宴,在車上我就還是有點不爽的跟她說:“其實我比你大。”
她就一邊從車位往後倒車一邊問我:“那你什麼意思?”
我就又笑了下說:“還是叫嫂子舒服。”
她就扭頭看着我挑起眉毛笑了下說:“那你就等着吧!”
我一看她那樣兒,心裡就也挺開心的,尋思這馬屁明顯是拍對位置了,其實,我比她小,兵哥都沒她大。
我就呵呵一樂,說逗她玩呢。
到了地方一下車我就楞了,因爲這酒店可以說是我們這兒最好的了,五星的。
錢可可問我:“楞着幹什麼,進去吧。”
她說着就把手裡的鑰匙往一個泊車員的手裡一扔,然後就帶着我進去了,說實話我當時就挺緊張的,倒不是因爲來這兒吃飯緊張,而是我一想到一會兒跟我們一起吃飯的會是什麼人,就讓我感到今天這頓飯不會那麼簡單。
到了裡面,有個服務員就走過來問錢可可預定位置了麼,錢可可就點點頭報了個號碼,然後那服務員就領我們去了大廳裡的一桌。
那當時我就又楞了,不明白爲啥這明明都預定了還是個大廳的位置,難道說這裡的包房都滿了,還是錢可可沒那個實力訂不了包房,那肯定都不是啊,所以我就更納悶了,我就問錢可可爲啥定這兒啊,這一會兒說話能方便麼,大廳這麼吵。
錢可可卻看着我笑笑說:“要的就是這個吵。”
我不明白,覺得錢可可真是越來越高深了。不過我倆在那兒坐了一會兒也不見人來,就我和錢可可坐那兒喝茶,我坐了一會兒就有點坐不住了,就問錢可可我們這是等誰呢啊,錢可可就一臉輕鬆的跟我說,還能等誰,誰要砍你咱就跟誰嘮唄!
我當時就驚訝的張大了嘴說了聲啊,不過看着錢可可那麼泰然自若的樣子,我就尋思我也別太丟人了,就坐那兒也拿出架勢了,不過說實話我心裡也挺好奇的,想看看這四個黑老大會是啥樣。
又等了一會兒纔開始來人,不過第一個來的並不是那幾個大哥,而是這次談事兒的中間人,一箇中年人。但是臉上卻溜光一根毛都沒有,不光是沒有鬍子和頭髮,就連眉毛也沒有,看起來那個奇怪。
雖然我很想瞅,但是又不敢盯着他瞅,怕不禮貌惹人家生氣,而錢可可就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從他倆的聊天中我就能聽出來,他對錢可可還是挺尊重的,我心裡就挺高興的,尋思一會兒的談判應該沒啥問題。
不過那幾個大哥來了之後我卻立刻就改變了看法。那第一個來的大哥,長的有點胖,手上戴着好幾個瑪瑙的戒指,只是一看見就我和錢可可,就問那中間人:“平傑,今天就這麼個女的帶着這小子跟我談麼?”
那個叫平傑的中間人立刻就站起來陪着笑跟他說
:“雞冠哥,您先坐下來,我給您要壺這兒的雨前龍井然後咱們再慢慢談唄?”
沒想到這個叫雞冠哥的一點沒給中間人面子,直接就罵了一句:“談你罵了隔壁啊,我今天來這兒沒別的事兒,就想看看誰這麼NB,還要跟我談!”
他說着就用手一指我說:“你不用看了,一會兒你出門就砍死你。”
然後他就又看了看錢可可哼了一聲說:“我特媽還尋思誰呢,原來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太妹,我真是服了,這真是逗我笑呢,行了,你趕緊走吧,今天這兒沒你的事兒!”
他說着就指指錢可可讓錢可可趕緊走,然後又指指我,讓我跟他出去,說實話雖然他站在那裡聲音不大,只是不耐煩的說了這麼幾句話,可是當他指着我讓我跟他出去的時候,我的後背還是起了一層白毛汗。
因爲那種真正有實力不願意跟你廢話的人,我是能感覺到的,而這個雞冠哥無疑就是屬於這種人,所以他並不是在嚇唬我,而是真的要弄死我。
當時那中間人就有點尷尬,不過還是想要跟他說話,但是雞冠哥只是轉過頭看了那中間人一眼,那中間人就不敢吱聲了。
而此刻的錢可可卻還是沒說話,只是面帶微笑的看着雞冠哥,但是雞冠哥看我坐那兒沒動也沒吱聲,就特不耐煩的一歪腦袋看着我說:“你什麼意思,非得讓我叫人進來請你是吧?”
我看錢可可不吱聲,我就也不敢吱聲,只是擡着頭特別緊張的看着他,他就又哼了一聲說:“你跟我裝大爺呢是吧?我告訴你,你現在要是不乖乖的跟我出去,要是讓我請你出去,那你可就得想好了,可就不是砍你兩刀那麼簡單了?快點的,別磨蹭!”
他說着就又衝我招了招手,雞冠哥的這不耐煩,給我逼的頭上的冷汗都流了下來,而就在這個時候,錢可可終於開口說話了。
“雞冠哥,我知道你不認識我,看我是個女的也不願意跟我說話,但是我還是想跟你說幾句話,你現在就把他這麼帶走了不好吧,他不光跟您有過節,還跟其他的三個道兒上的朋友也有,一會兒他們來了我不好解釋啊,難道跟他們說人您帶走了麼?”
雞冠哥本來並沒有看錢可可,但是聽完了錢可可的話,就笑了下,然後轉過頭看着錢可可說:“你是在說老子怕他們,不敢把人帶走是麼?”
錢可可就也笑着說:“沒有,我只是想善意的提醒下您。”
雞冠哥就哼了一聲說:“你不用跟老子玩這套,我今天還就把人帶走了,我看誰能‘哈’我一下!”
他說着就走了過來,臉上也露出了兇相,要過來拽我,當時我就真的慌了,雖然我知道,我對付他一個人肯定沒啥問題。
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啊,聽他說話這意思外面肯定還帶了不少人,那這要是真動起手來,我們這邊就我和錢可可,那中間人能不能幫忙都是個事兒,那今天晚上別說走出這個飯店,就是是死是活都說不準了啊!
想到這兒我就特慌張的去看錢可可,可是錢可可卻還是面帶微笑的坐在那裡穩如泰山。
我當時是真受不了了啊,就準備問錢可可到底咋整,可是就在我要開口的時候,錢可可卻在底下用手按住了我,那意思讓我先不要說話。
然後錢可可就看着門口的方向笑了下說:“雞冠哥,另外的三位朋友來了,你不跟他們聊兩句再走麼?”
雞冠哥本來已經馬上就要拽着我了,不過一聽這話就又回了頭,然後就看見門口又走進來三個人,一個長的特別醜的男的,一個又瘦又高的男的,還一個小子看起來最平淡無奇剃着個寸頭。
他一看見他們就哼了一聲,那隻本來已經伸過來要抓我的手,也又收了回去,然後就又目光兇狠的看着錢可可,點着頭說:“你可以啊!”
錢可可卻還是面帶微笑的看着他,然後那三個人走過來之後,一看見他就說:“喲,這不是雞雞冠哥麼?今天咋這麼閒着來這兒喝茶呢?”
雞冠哥就看着他們三個也冷哼了一聲說:“你們不也挺閒麼,還哥仨湊一塊了,少見啊!”
雞冠哥說着就拽了下椅子坐了下來,而那三個人也全都陰沉着臉坐了下來,而這個時候中間人就又站起來說話了:“既然各位大哥都已經來了,那咱們就開始點菜吧,邊吃邊聊!”
他說着就要叫服務員點菜,可是那個長的挺醜的男的就一伸手攔住了他說:“平傑,我們來是來了,但是我們沒說要吃這頓飯吧?”
中間人就一下又尷尬在了那裡,倒是旁邊的那個小寸頭打了圓場說:“狼哥,你先彆着急啊,咋說讓平傑把今天請咱吃飯的人介紹介紹啊!”
那個狼哥就沒好氣的望了我和錢可可一眼,眼睛特不屑的從錢可可身上劃了過去,直接把視線落在了我的身上,然後就看着我跟那小寸頭說:“行啊,我正好也想知道知道,這把我們四個都玩的團團轉的小子到底姓甚名誰!”
中間人就又點點頭笑了下,然後用手指指我說:“這個小兄弟叫高明輝。”
接着就又着重的介紹了下錢可可說:“而這位就是今天晚上要請大家吃飯的,是之前鬧的沸沸揚揚的迪吧老闆娘。”
一聽見錢可可是迪吧的老闆,這四個人一下全愣住了,不過這回最先說話的倒是剛纔一直沒吱過聲的那個高瘦男。
他就哼了一聲看着錢可可,然後轉過頭對雞冠哥說:“雞冠,這個真的是迪吧的老闆娘,你還不上去套套近乎,真弄個場子看看啊?”
高瘦男的話一說完,雞冠的臉色就變了,而這個時候我瞬間就明白了,原來雞冠哥就是那個被我搞過的那夥人,我說他咋那麼恨我,原來就屬他被我搞的最慘。
不過雞冠哥並沒有針對高瘦男,而是轉過頭盯着錢可可說:“那這麼說,他就是你的人了唄?”
他說着就又用手指了指我,而他現在的目標明顯已經從我換到了錢可可,而其他的那三個人也都把目光放在了錢可可的身上。
而錢可可卻只是看着他們笑笑說:“他當然是我們的人,因爲他是我們迪吧的員工,只不過他做的這些事兒都是被我們迪吧的一個總經理給指使的,我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現在已經處理了那個總經理了,他做這件事兒的時候,也不知道會給幾位帶來這麼大的麻煩,所以我今天想代他給幾位大哥陪個不是,希望幾位大人有大量就此放過他,而我也是初來乍到,想通過這次的事兒跟幾位大哥交個朋友。”
那個狼哥就笑了起來說:“你的意思就是你說了幾句話,我們就得放過他,然後還得跟你交朋友是吧?”
錢可可就也笑了說:“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因爲他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們迪吧的員工,而對各位被他砍傷的兄弟,我也想做出賠償,給各位個交代。而其實不光各位在這次的事件裡是受害者,我們迪吧也是,我們迪吧不也是因爲在座的幾位才被警察給封停的麼?所以我想借這個機會,化干戈爲玉帛,我以後做生意肯定也少不了各位的照顧,而各位以後也可以去我那裡玩玩,有錢一起賺,有財一起發麼,而且多一個朋友就是多一條路,各位說不是麼?”
這幾個人聽完後就都沒有吱聲,似乎都在考慮着錢可可說的話,而這個時候雞冠哥又最先開口了:“看不出老闆娘年紀不大,說話倒是挺在理,其實我們今天來並不是爲了什麼什麼,而是爲了我們那些被他砍了的兄弟,還有在這次的事兒裡受傷的兄弟們。”
錢可可就不住的點着頭說那是那是,雞冠哥就點點頭接着說:“那我就要說一句不好聽的,也是實在話,那就是我在這次的事兒裡損失最慘,兄弟受傷的也最多,所以我要的賠償要是他們幾個的兩倍!”
當時他說完這話後氣氛瞬間就僵了下來,另外那三個人也全都一言不發的看着錢可可,而錢可可卻並沒有接他的話,而是問他:“聽說雞冠哥最近在城西承包了個拆遷的活兒,但是聽說好像並不太順利,出了點意外,死了一對兒老人是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