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吱聲,而是在想着我現在要是真想衝出去,她們這幾個女的肯定攔不住我,但是她們已經知道我是這兒的服務員了,我就是現在跑了,有那操蛋的領班和經理,她肯定也能問出來我住哪兒。
那到時候不就連鬼子和希希都給害了麼,想到這兒我就跟她說:“我今天認栽了,我也服了,知道你厲害,只是希望你今天叫人過來幹完我這一頓,咱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我也就是個臭服務員,沒啥能耐,以你的能耐想整死我真是太容易了,我最近一直不敢在QQ上回你,也是我真害怕了。”
她就哼了一聲,上下的打量着我說:“喲,看不出來啊,你個電線杆還挺會說的,你要是早在QQ上,跟我道個歉服個軟,我也不至於這麼生氣,但是你現在才說,我只能告訴你晚了!”
她說着就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而我也沒有再說話,知道今天這頓打是在劫難逃了,雖然這時候有不少服務員都過來了,還有領班也來了,不過都被胸罩女她們給擋在了廁所外面。
而我也知道他們不是過來幫忙的,都是想看熱鬧,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走廊裡就傳來了冉冉的聲音。
雖然這幫女的把門口堵的死死的,但是冉冉還是擠進來了,冉冉的手裡還拎着給我買的章魚小丸子,然後就睜大了眼睛問我怎麼了,怎麼還被一幫女的給堵廁所裡了。
只是沒等我回答她,胸罩女就走過來歪着腦袋,看着冉冉說:“喲,這不是糖糖的妹妹麼?”
她說着就用手去摸冉冉的下巴,冉冉就一下把她的手推開了說你幹啥,我就下意識的擋在了冉冉的身前,對胸罩女說:“你有什麼事兒衝我來,是我得罪的你,跟她沒關係。”
胸罩女就看着我又笑了說:“喲,你又牛逼了是麼?”
我沒理她,就讓冉冉趕緊走,但是冉冉卻說啥都不走,還問我胸罩女是不是就是那個要揍我的那個女生,我就點點頭。
沒想到冉冉就走到前面對那胸罩女說:“你是不是有病,我哥不就是在遊戲裡罵了你幾句麼,你就這麼沒完沒了的,你至於麼你?”
胸罩女就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然後看着冉冉說:“你有種再說一遍?”
我一看胸罩女那樣就是想動手,而冉冉也有點被她嚇着了,就往我身邊靠了靠,然後也有點不服氣的看着胸罩女說:“我就說了,咋的吧?”
胸罩女就一瞪眼睛罵了句你個小表子我讓你嘴欠,然後擡起手就要打冉冉,冉冉就嚇的一閉眼睛,我一着急就直接伸手把胸罩女的手給抓住了,胸罩女就一翻眼睛瞪着我說:“你給我放開!”
我就只能把手鬆開了,可是沒想到她又要擡手打冉冉,我就又一把給她抓住了,她這次就真火了,就讓我趕緊給她放開,我就沒放,因爲我知道我一放她還要打冉冉,她就使勁兒的抽了兩下手,但是都沒掙開,她就咬牙切齒的看着我說:“你真有種啊,這時候還想英雄救美呢,行,有種你就一直抓着我的手別放開,等一會兒我連你和這小婊子都打的讓你們媽都不認識!”
我一看這樣就沒招了,就把她的手給鬆開了,但是卻擋在了她和冉冉中間,然後跟她說:“對不起,我老妹不懂事兒,說話太沖了,但是你就看在她歲數小的面子上,讓她走行不,算我求求你了。”
她就特不屑的看了一眼藏在我身後的冉冉說:“行,你讓她出來,我打她十個嘴巴子,我就讓她走!”
我就感覺冉冉在後面偷偷的拽我的衣服,我就看着胸罩女苦笑了下說:“我妹兒小女生臉皮薄,你說要是挨你十個嘴巴子。以後還咋在這兒上班啊,這樣你看行不,我是她哥,這十個嘴巴子我就替她捱了
,而且我是個男的,讓你打嘴巴子不是更丟人麼?”
胸罩女就哼了一聲說:“行,你彎腰,低頭吧!我扇你!”
我沒有猶豫就真的彎腰低頭了,胸罩女就罵了一聲讓你賤,然後揚起手一巴掌就扇在我臉上了。
當時我就聽見一聲清脆的耳光聲,接着就是我臉上火辣辣的,說實話那一下並不是很疼,可是讓我真正感覺難以忍受的,卻是站在走廊裡的那些服務員詫異的目光,還有領班那透着幾絲譏笑的表情。
但是我知道我這時候只能忍,這是我惹出來的事兒我要自己扛,而不是再像以前那樣連累別人跟我一起遭殃。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胸罩女打完這一下之後,第二下卻遲遲都沒有落下來,我就忍不住擡頭看她,然後我就看見她看我的表情有點複雜,眼神中盡是不屑瞧不起,但是還夾雜着那麼一絲絲的可憐和不忍。
我也不知道她是咋想的,反正她沒有再理我,而是掏出了手機又打了個電話說:“劉哥啊,是我小爽,你們不用來了,恩,事兒我自己能辦。”
她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才擡起頭不屑的看看我說:“既然你們都服軟了,我就也不想再打了,沒意思了,你妹那九個嘴巴子就先欠着,她以後要是再敢嘴欠,我就抽死她!”
她說着就又指指我身後的冉冉,而冉冉卻只是撅着嘴躲在我身後,然後她就又指指我說:“剛纔你也聽着了,我已經叫人不用來了,今天我也不想揍你了,但是我都找你這麼多天了,這事兒也不能就這麼輕易的算了,不過我今天心情好,給你個機會,你一會兒去要一箱啤酒上來,然後把一箱啤酒都給我喝了,只要你都喝了,咱這事兒就算了了,但是你要喝不了,那咱就明天繼續,慢慢玩!”
我一聽她這麼說就說行,然後就叫了一箱啤酒,等啤酒擡上來的時候,就跟着她們一起進了包房。
進了包房她們幾個就往那兒一坐,而我則特尷尬的站在那兒,她就一擡手指指我說:“還愣着幹啥,喝吧!”
我就抽抽鼻子點點頭,然後冉冉就一臉擔心的把瓶起子放到我手裡了。我卻只是衝冉冉笑笑,那意思讓她不用擔心.
然後就過去開始起啤酒喝上了,不過我喝到快十瓶的時候,就有點不行了,臉色發白了,冉冉就在旁邊拽我衣服,小聲的跟我說,不行就別喝了,我卻只是回頭,跟她笑笑說我沒事兒。
然後就接着喝,不過我還是在喝到十二瓶的時候,就跑到廁所吐去了,我去吐的時候還看見領班,跟那羣服務員全都在走廊裡站着看我熱鬧,領班還走過來假惺惺的問我要不要紙,我就只是對他笑笑說不用,然後就繼續進去喝去了。
我再回去的時候,那胸罩女也挑着眉毛問我還行不行了,我就看了眼那剩下的半箱酒,然後跟她說,吐完了就沒問題了。
不過當我最後喝完那一箱酒的時候還是不行了,是冉冉送我去醫院洗的胃,而鬼子和希希得到消息來看我的時候,鬼子就真急眼了,問我那娘們是誰,他今天非得弄死她,我就笑笑跟鬼子說,事兒都解決了還弄死她幹啥,賺錢要緊。
鬼子就讓我滾犢子,說我再用他的話嗆他,他就再給我灌二斤白酒。這之後我又在家緩了兩天才去上班,不過那狗B經理非說我這個月只剩一天假期了,所以另外那天算曠工。
當時我真有種揍他的衝動,不過我尋思尋思還是忍了,就像鬼子說的,等老子找到工作的,就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我回去上班之後,就發現同事們對我也不像以前那種崇拜的態度了,都覺得我是窩裡橫,欺負欺負自己同事還行,出去就不行了。
我
就真TM服了,上次也明明是他先找人揍我,我只是正當防衛好不,反正不管怎麼說,經過胸罩女這麼一鬧,我是徹底沒面子了,不過冉冉倒是對我更好了,成天對我噓寒問暖的,似乎從那天替她捱了那個嘴巴子之後,我就真成她哥了。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有一天我正在樓上當班呢,小吳就跑上來跟我說,那胸罩女又來了,我就有點慌了問他真的假的,但是還等我來得及躲呢,那胸罩女就又和一幫女生上來了,然後一看我正在往廁所裡跑,就問我咋的了,一見她就想上廁所啊?
我一看這也躲不了了,她就是真來鬧事兒的我也得挺着了,我就說不是,就是想尿尿了。
她就不屑的笑笑,然後問我哪間包房是我管的,我就給她指了指,她就說行就開那間。到了包房裡面,她就問我是不是在這兒買酒我也有提成,我就說有但是不多。
她就笑着說行了,你先給我上一瓶啤酒。我就有點納悶的問她就一瓶啊,她就說咋的,我們幾個分着喝不行啊?
我就說行,然後她還讓我給她們多拿幾個杯子,等我剛拿着東西跑上來,她就又給我來了句,再給我來一瓶。
我就點點頭說行,心裡就有點明白這祖宗又是閒的無聊想耍我了,但是有啥招,我就是幹這個的,我就一趟又一趟的下樓取,腿都快跑細了,最後冉冉都看不下去了,就說我也笨,不知道一次多拎幾瓶酒上去,等她再叫你,你就拿一瓶進去就行了唄。
尼瑪,當時我真覺得冉冉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人,然後我就捧了一打酒上去了,等她再叫我的時候就一瓶一瓶往裡送,雖然我每次都是故意等了一會兒才把酒送進去。
但是可能她看出來我不像剛纔那麼累了,就在跟我要完酒之後,就偷偷的走出來,看我是從哪兒拿的酒,看見我把酒都放在窗臺上了,就笑着對我說:“行啊,聰明瞭啊!”
我就尷尬的笑笑,也不敢跟她頂嘴,怕她再想出新花樣玩我,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只是走過來從箱子裡抽了瓶啤酒出來,然後又讓我給起開了,就拿着那瓶啤酒坐到了窗臺上問我:“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恨我?”
我就無奈的搖搖頭說沒有,她卻特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還裝,你的表情都把你出賣了!”
她說着就用手在我臉上畫了個圈圈,我一看她今天好像有點奇怪啊,就尋思跟她說點啥緩和下我倆的關係,讓她以後少來整我,就問她:“我聽你說話口音不對,你不是這本地的吧?”
沒想到她卻一下不高興了,白了我一眼說:“我是不是本地的跟你有關係麼?”
然後拿着啤酒就回去了,我當時就忍不住在心裡罵,這個賤人,等有機會的我不整死她的。
從那之後,她就總帶着一幫女生過來唱歌,而且每次都去我管的包房,當然每次都少不了的就是故意溜溜我,或者找機會偷偷的捉弄捉弄我啥的,開始我真是煩她煩的不行,但是時間長了我也就習慣了,不過她卻每次都賤滋滋的出來跟我聊幾句天啥的,甚至有次還跟我說她一不高興,就想過來欺負欺負我,看我心情不好了,她心情就好了。
尼瑪,你說她這不是心理變態是啥,後來我跟她也比較熟了,我就跟她說這是病,應該去找個心理醫生看看,她卻手裡拿着啤酒坐在窗臺上晃着小腿說,你給我治唄。我就說我可治不好,再給你治死了。
她就看着我罵了句SB,尼瑪,當時我就覺得她是個純精神病,這輩子都不想再理她了,但是沒想到她一看我變臉不高興了,她就高興了,然後就拿着啤酒咯咯的笑着回包房了。當時我就一想法,就是搬一箱酒,全砸她腦袋上,然後辭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