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子?絕色少女?他們究竟是在說誰?暗處的白飛萱,她是在心裡嘀咕,莫非他們所說的是段天涯不成?可是,另外的那一個絕色少女呢?這冤家,啥時候又是多出來一個女子的?她怎麼不知道?白飛萱是越想越可疑,她的男人,誰都是不能動。驀然,在白飛萱的腦海中,是無端的冒出了此話,白飛萱忽然是感覺到自己有些無恥起來了。 “而且,據眼線說,那一位絕色少女,她的武功是不弱。他們是僥倖的見識到了那少女的身手,即使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較她比較起來,甚是有一定的差距。”白華陽,對着白鷹說道。
沉思中的白鷹,他的眉目,逐漸的凝聚:“如此說來,杜小子的勢力,究竟是還隱藏着我們不知道的事呢?既然他身邊能出現一個身手不凡的絕色少女,我想,或許這是他故意向外人暴露的初衷!他無非就是想……什麼人?馬上給我出來!”
白鷹驀然是眼神一凜,朝着他身後呵斥了一句。白華陽馬上是一驚!既然是有人潛伏在他們的周圍!若是遭遇敵襲的話,那麼他們不是處在十分被動的處境了?是他們太過於專注了談話?還是對方的身手凌在他們之上呢?
白飛萱正是側耳秘密的傾聽着白鷹與白華陽的話語,忽然是被白鷹一句呵斥,着實是把她嚇了一大跳呢!
不得已,既然是行蹤被發現了,白飛萱已經是將她自己給暴露了出來。她是徐徐步的向着他們走去。
“飛萱?怎麼會在這裡的?”白鷹頓時是一副驚訝的樣子,凜然的一雙眼睛,馬上是緩和而下,現出了他慈父的一面。
“嘿嘿!我……”白飛萱是揉着秀髮,她的靈目是在盈盈的轉動,繼而,她是淺淺笑說,“啊!我不過是隨便出來逛逛走走,然後,就走到這裡了?然後……”
“然後,你就在暗中偷聽我們的談話了?”白鷹是眼睛一眯起,佯裝是生氣說道,“萱兒,你這不是胡鬧嗎?你若來,可以是光明正大的,何必要畏手畏腳的躲在暗處呢?”
“爸!我不是……”白飛萱真是冤透了,她哪裡有偷聽他們的談話了?不過就是湊巧的誤打誤撞而已。
“爸知道你的性格喜好熱鬧,常常是會做出常人的驚人之舉,可是非萱吶,不是爸說你,你怎麼就是那麼的不懂事呢?我們大人是有大人的事情,你就別在瞎參和了?行不?”白鷹面色一沉,似乎他對白飛萱的此番做法,已然是生氣了。
“行了!老實說吧,我不就是無意中聽了你們幾句話麼?又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勾當,有啥了不起的!我走還不行嘛!省得礙你們的眼。”白飛萱是氣哼哼的對着白鷹白了一眼後,繼而,她是對着白華陽“哼”的一聲,轉身馬上是離開。
白華陽是無端遭了白飛萱的一記白眼,他甚是一頭霧水不解,他招惹她了麼?白華陽自問是沒有。
白飛萱是一副氣哼哼的離開後,白鷹自是搖搖頭說道:“唉!飛萱這孩子,從小就是沒有了孃親,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是把她給寵壞了,若是將來的不就,待我歸西后,她依舊是不明世事的話,該是怎麼辦呢?”
白鷹神色是寂寥!他中年得此女,視爲白飛萱爲掌中肉,口中寶!慈母多敗兒,那麼,慈父呢?又該是如何?似乎,是沒有一個定論,給予他可以鑑賞。
白華陽眸光是一閃動,他馬上是對白鷹說道:“義父,您這是多慮了!以義父的強壯身體,待到百年歸西,那還是一件很是遙遠的事情呢!再者,飛萱並非是如義父說的那麼不堪,飛萱是個有自己主見的人,定然是不會讓義父擔心的。”
“唉!但願你說的是如此吧!”白鷹的憂慮,隨之是減去了不少。或許,正如同是白華陽所說,將來的事情,還是很遙遠,天地萬化,又是何須去過於杞人憂天呢!
“對了,我們剛纔說到了哪?”
於是,白鷹與白華陽,又是秘密的交談起來。
秋高氣爽,風輕雲淡。
白飛萱是無端的被老爺子訓上了一頓,於她的心中,是憋着一股無名的氣,堵在她的心裡是發慌。
不得已,白飛萱又是氣哼哼的溜出兩人宅門,在街道上,是無目的的溜達着。
只是,顧在一頭生着悶氣的他,卻是不知道,在她的身後,已經是被兩個神秘的男子,悄悄的跟蹤着她,一路尾隨。
街道上的喧嚷氣氛,隨即是把白飛萱的煩躁,潛去了一乾二淨。現在,白飛萱的心情,是舒暢了不少。
時間是臨近中午,不由得,白飛萱的肚子是“咕嚕”的長鳴,白飛萱是隨手的一抹,她即是“啊呀!”的驚叫了一聲。原因無他,只因,她由於是出來匆忙,忘記帶上了銀子!
民以食爲天,吃飯比天大。江湖有言,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是餓得慌!
該是怎麼辦呢?白飛萱是眼巴巴的望着不遠處酒樓中的食客,她是舔舔自己的脣,回去哪銀子麼?白飛萱自是不樂意的。既然是身無分文,不如……白飛萱是眼睛賊溜的一轉動,她心中,馬上是有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於是,白飛萱馬上是擦亮了她的一雙眼睛,盯着街道上兩旁匆匆的人流,她得找個目標,或許,找個富態流油的傢伙也是不錯得。
此處是東陽城中的商業中心,四通八達,人流車往,只要是隨便一個人,在他的身上褲兜揩上一把,那麼今天,白飛萱的一頓就是得意解決了。不錯,白飛萱打的就是這個主意。所以,此刻的白飛萱,她待在尋找着目標呢!
來往的人流,是洶涌的,書生,學士,商人,遊客,小販,混雜的好生熱鬧。可是,待白飛萱逛上了一圈之後,她依舊還是沒能揩到一個洋板子。爲何會是如此?白飛萱是在自問她自己。只因,她是從來沒有做過的經驗,她是不知道,該是什麼下手啊!
而且,白飛萱還是有了不小的心裡負擔,想他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白大小姐,如今是由於自己的一時疏忽,是落難了的身無分文,就要去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麼?若是被他人發現了,叫她顏面是何存啊?
原來,想要做個小偷,也是不好混的!爲此,白飛萱是打消了心中的注意,她輕撫着自己的小肚子,是飢餓得寡腸碌碌了。
“哎!美麗的小妮!陪爺我一塊兒喝個酒如何?”
正當白飛萱是一頭無精打采的離開這商業街時,一個肥頭豬耳的男子,既然是色迷迷的截住了白飛萱的去路。在男子的身後,跟隨着兩個的中年男子。鬍鬚茂盛,雙眼是有如銅鈴的大小,一塊塊的橫肉,是鼓鼓而起,叫人是望而生畏。
瞧着這豬頭橫道在前面,白飛萱不由得是一陣陣惡寒不已!這極品的豬頭,既然是敢揩本小姐的油水?很好吶!本小姐今天的悶氣正好是無處可發呢!既然是把此豬頭送上門來?白飛萱的眼睛是眯起,只是,她現在是腸水空空也,是在是沒有經歷與胖男子身後的兩個中年男子交手呀!
“滾開!本姑娘今天心情不爽,少來招惹我。”不得已,白飛萱是退了一步,因爲白飛萱是發現,胖男子身後的兩人,他們的武道,定是不弱得。或許,白飛萱是有把握在拳腳上勝過他們,只是,她現在是提不起精力呀!再者,她身爲一個弱女子,那是得耗上她多少的武力絆倒他們呢!
白飛萱歷來是個靈巧的女子,好漢不吃眼前虧,好女不跟男鬥。
白飛萱正是抱着此想法,所以,對戲弄她的胖男子,她是極力的忍受了下來。
“喲!着小娘子還狠有個性呢!嘿嘿!爺我可是喜歡得緊呢!如此水靈汪汪的一個大美人,我朱三包今天可是有豔福了!”朱三包說完,他的豬鹹手,冷不防的抹上了白飛萱的臉蛋去。
“你孃的找死!”白飛萱是迅速的向胖子探手一抓,她欲要將他的手給扭斷去,叫他知道,光天化日之下戲弄他人的下場,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
可是,白飛萱接下來,她是大大的吃了一驚!因爲,她探出的手,既然是被自稱呼爲朱三包的男子,輕輕的順手一帶,就是輕鬆的避開了去。這是什麼武功?這胖子的身段,實在是肥胖的臃腫,可是他的身手,既然是高深的懸乎。
白飛萱只有是感覺到,她在探手出去的時候,已經是被一股無形的真氣籠罩了下來。使她的婉掌,是無法使出力氣來。
白飛萱是面色顫動的退後了幾步,她盯着她前面的三人,頓時是疑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