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是當初核彈的爆炸中心點,可以說越是往中心點靠近,那裡的變異物種和變異喪屍就會越多,而且和外面的那些比,要更爲強悍。
好在浩天等人的任務只要收集一些標本,無需將這裡的怪物全部消滅,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很快,在葉隱的周密計劃下,衆人小心謹慎的來到了市中心地段,接下來,由杜鯤和浩天這兩個實戰比較厲害的去四周查看情況,星池則是在原地待命,要是發現有變異物種,先由浩天和杜鯤將其壓制,然後再讓星池以冰遁封印,最後藏入楊瓊的封印卷軸之內,如此,標本就算完成。
城市裡,尤其是下水道,老鼠肯定是最多的,很快,浩天變拎着一隻有土狗般大小,面目猙獰的變異老鼠閃爍而至,直接扔在了地上。
對於浩天的強悍,大家有目共睹,這變異老鼠此刻已經被截斷四肢,只剩下了身軀和那條數米長,猶如鋼鏈一般的尾巴。
“滋滋滋”
變異老鼠在不斷的掙扎,而且在被截去四肢的傷口上,竟然開始緩慢的長出了細小的四肢,斷肢重生!
竟然會有如此能力。
事不宜遲,星池立刻以冰遁將其封印,爲了安全起見,封印被他加固了不少,裡外各三層,封的死死的。
楊瓊見狀,也沒有絲毫遲疑,上去一拉空間卷軸,直接將已經被冰封的變異老鼠給拉近了封印卷軸裡面,在遊戲轉化率提升到百分百之後,楊瓊的操控封印卷軸更爲熟練了,而且他的封印卷軸裡還可以拿出不少刃具,都是遊戲世界裡真真實實的刃具,起爆符都有不少。
畢竟遊戲世界已經和現實世界接軌,這讓以空間忍術爲主的玩家實力暴漲。
見到如此輕鬆便已經成功封印住了一隻變異老鼠,葉隱也是略微舒展了一下緊皺的眉頭。
接下來,在浩天和杜鯤的強悍戰力下,一些被截斷四肢的變異動物和異化喪屍全都被一一冰封,隨之扔進卷軸空間。
只有在捕捉不死肉團的時候,浩天花費了一些力氣。
原因是,在市中心的不死肉團竟然已經進化到了極爲強悍的地步。
竟然開始往人形發展,整個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嬰兒一般的血人,而且速度非常快,渾身上下更是佈滿了尖銳血紅的鋒利倒刺,令人望而生畏。
最後靠着自創技能流火護盾,將其燒灼的跟焦炭一般,這纔將其抓住。
這個變異的如此恐怖的血嬰,星池也對其重點照顧了一番,裡外足足冰封了十層,這才放心,而楊瓊也是將其單獨的收進了一張卷軸裡面。
至此,本次任務也算是圓滿成功。
找到之前藏身的軍用吉普車後,幾人便開始了返程之旅,蘇恆一直跟在葉隱身邊,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葉隱叫他幹什麼,他就去幹什麼。
一路疾馳,沒有任何休息,直到太陽落山之際,他們才遠遠的看到了軍營的輪廓。
……
不久後,載着浩天他們幾人的吉普車緩緩駛進軍營崗哨。
突然,一陣急促的喊叫聲從遠處傳來。
“浩天,大事不好了!”
邱宇火急火燎的從軍營裡跑了出來,他的臉上還帶着淤青,好像被人剛打過。
浩天一愣,問道“你怎麼被人揍成這樣了?”
“顧,顧蕭雅被蒙俊達給抓走了。”邱宇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眼眸中盡是怒意。
“你說什麼?”
浩天眉頭一皺,一把拉過邱宇的衣領,怒喝道:“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時候被抓走的?”
浩天這一抓的力氣很大,險些讓邱宇透不過起來,他針紮了幾下道:“聽人說,你們出發後不久顧蕭雅就被一個穿着黑袍的人給打暈帶走了,已……已經過了不少時間,我和默聽到此事後就去找蒙俊達要人,可卻被那兩個黑衣人攔下了,默爲了掩護我撤退,被打成了重傷,到現在還躺在急救室裡。”
聽到邱宇的話後,浩天怒火中燒,心底的怒氣瞬間引燃了腦海中的某個枷鎖,那個枷鎖彷彿承受不住如此強烈的怒火,被直接沖毀。
與此同時,他的雙眼忽隱忽現的出現了黑紅相見的顏色。
瞬間,寫輪眼主動開啓,而且和以往不同,寫輪眼在開啓的同時,竟然開始有血液滴落。
浩天此刻彷彿變了一個人,他鬆開緊緊抓着邱宇衣領的手,淡淡開口道:“帶路。”
邱宇乾咳兩聲,他知道事情嚴重,也不敢有任何遲疑,立刻帶着浩天往蒙俊達所在的軍營趕去。
“那個狀態……又來了麼?”葉隱推了推鼻樑,對星池說道:“你去把這件事告訴宋天,我們跟過去看看。”
“好,你們要小心,那蒙俊達也不是好惹的,身爲將級軍官,他手上肯定有着不少強悍的遊戲異能者。”
葉隱點了點頭,跳下車後就帶着杜鯤和楊瓊跟了過去,蘇恆緊隨其後。
陰沉的天氣沒有一絲陽光,就好比此刻軍營裡壓抑的氣息。
蒙俊達所在的軍營在軍區的北部,四周都是用來實戰演練的空地,只不過如今這些空地裡卻三三兩兩的站了不少人,他們衣衫凌亂,聚在那裡不是打牌就是打屁,而在他們中間有一間小木屋,木屋極爲簡陋,使用木遁忍術臨時搭建的,時不時會有一兩個士兵進去,過一會又會有幾個士兵出來。
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不少時間。
起先,那木屋裡還會斷斷續續的傳出一兩聲女人驚恐的慘叫,只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那慘叫聲也就沒了。
“媽的,那妞不愧是水遁異能者,水真他媽多。”
“廢話,都連續被咱們弄了那麼長時間了,能不多麼?”
“哈哈,還是蒙將軍好啊,竟然賞給我們底層士兵那麼漂亮的妞,真是連幹三天三夜都行。”
“說起來那女的也怪可憐的,照理說早就暈過去了,可遊戲異能的強化,加上蒙將軍特意給她打了興奮劑,唉……”
“你唉聲嘆氣個屁,剛纔就你乾的時間最短,是不是沒弄夠啊?哈哈哈……”
剛剛從木屋裡出來的幾個士兵私底下相互討論着。
木屋裡,顧蕭雅木納的睜着眼睛躺在張木牀上,她的四肢已經被藤蔓鎖住額,以大字型躺着,混濁的眸子裡盡是絕望和暮色。
而她的身上,正有幾個身強力壯的士兵在不斷動作着,幾乎每一處可以令人產生瞎想的地方,都被無情的踐踏着,就連肚臍眼都沒有被人放過,上面滿是血跡,甚至還可以看到裡面那些血肉模糊的內臟,只不過內臟上還夾雜着一些不知名的白色液體。
這,簡直就是一場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