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會所,是東海市幾家最爲高檔的會所之一,傳聞最普通的會員,一年的會員費也至少是六位數,很多人都想一覽裡面的奢華,不過除了有錢之外,必須要有兩名普通會員擔保,或者一名高級會員的擔保這才能加入。
此時,已經接近半夜十分。
在會所某個包廂裡,一羣男男女女正興奮的手舞足蹈,他們臉上充滿了狂熱的興奮,而一邊扭動身子,一邊嚎叫。
角落裡,一個看上去不會超過二十歲的女孩,手靠着牆,她的衣服已經全部被捲了起來,裙子也被掀開。
在她身後,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正抱着她做着最原始的運動。
一旁的沙發上,兩個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子,正張開雙腿半躺着,兩個同樣二十來歲的女孩,正把頭埋在他們張開的兩腿之間,吞吞吐吐!
兩人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其中一人拿着一根似乎是自制的捲菸,吸了一口,跟着極爲舒服的長舒一口氣對旁邊的人道:“哥,這次那女人總算被幹掉了,果然要對付她,還是要找更靠得住的後臺,以後公司還是我們家的,我們想怎麼玩就可以怎麼玩,反正我們兩個也不會去和子豪爭,只要給我們足夠的錢就好了。”
“上次被那個臭娘們擺了一道,害得我們被二伯和老爸差點打死,這個仇可不能不報!”另一人冷冷道。
“哥,你的意思是?”另一人湊過來小聲問道。
“等她徹底失勢,進了裡面,我們找個機會進去,然後我們兄弟兩個好好一塊兒玩玩她。”
做弟弟的一聽,頓時臉上露出了一股淫褻的笑容道:“公司的總裁,市長的千金,又是我們的嫂子,這個滋味,只是想想都覺得爽,其實要不是她有背景,我早就想上她了!”
“哈哈……”
說道這裡,兩兄弟頓時一起大笑了起來。
可就在他們笑聲還沒有落下的時候,忽然大門被人一腳就踢開了,跟着一隊全副武裝的警察衝了進來。
兩兄弟頓時已經,跟着一排子彈直接打了出來,頓時把兩個爲他們服務的女孩,嗆得直咳嗽。
“怎麼回事,這裡可是私人會所!”頓時有人立刻朝着警察叫了起來。
不過那個叫囂的人,話語還沒有落下,一隻穿着皮靴的腳,已經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這踢人的,赫然是一個長相美貌的女警,可惜她不是這裡故意供人玩樂故意扮演的,而是真正警察,那個被她踹了一腳的人,此時已經倒在了地上,直接昏了過去。
姚蕾蕾只是看了一眼這個包廂裡**的景象,眼中就已經透着怒火了,直接手一揮道:“全部帶走。”
“我媽媽是衛生局的局長……”
“我爸爸是稅務局的……”
見到警察抓人,頓時幾個年輕男子立刻大叫起來。
姚蕾蕾看着這些仗着自己家裡有些地位,就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東西,頓時更加惱火,不過就在這時她居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此時那人也注意到了姚蕾蕾,並且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江老師,沒想到你也在這裡!”姚蕾蕾看着江非凡,話語沒有一點感情。
“蕾蕾!”江非凡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不過他才叫出口,姚蕾蕾立刻賞了他兩個耳光,道:“帶走!”
等所有人都被控制起來之後,姚蕾蕾指了指之前那兩兄弟道:“這兩個人直接送餘隊長那裡,其他人送去市局,讓他們的家人來提人,我倒要看看,都是些什麼人的子女。”
“尤局長,這到底怎麼回事?你突然之間帶着這麼多人來我這裡,總要給我一個說法吧?”回到會所一樓大廳裡,此時姚蕾蕾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正在對尤民生大吼。
這個尤民生應該和自己爸爸走的很近,現在居然帶着人來突襲自己的會所,實在讓他感到吃驚。
“吳耀,我是接到舉報,你的會所存在一些不合法的服務,甚至還給一些會員提供吸食毒品,我身爲緝毒大隊的大隊長,自然責無旁貸!”既然已經帶人來了,尤民生自然也不會在對他客氣。
“我會告訴我爸爸的!”吳耀冷冷道,但卻沒有辦法。
“你儘管告訴好了,只怕你就算打電話,他也不一定能接到!”姚蕾蕾走了過去,冷笑道。
“是你?”吳耀看着此時穿着一身警服的姚蕾蕾,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姚蕾蕾卻沒有理會他的驚訝,只是對他淡淡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時候中紀委的人已經到了,我想你爸爸應該已經被他們請去喝茶了!”
“你到底是誰?”吳耀驚訝的問道。
不等姚蕾蕾回答,此時幾名警察跑了過來,對着尤民生敬了個禮道:“報告局長,我們找到了部分毒品,各種類型都有,加起來差不多有三四十公斤!”
“三四十公斤,這個數量似乎足夠槍斃主犯了吧!”姚蕾蕾做了一個拿槍的手勢,隨後也不管他,跟在押送那兩兄弟的警察後面走了。
吳耀看着姚蕾蕾,眼中已經再也難以掩飾驚駭的神色,甚至大致猜出了他的身份,手腳也變得有些顫抖,身上再也沒有了之前作爲吳少的氣勢,看着尤民生道:“尤局長,就算我要死,你也要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吧?”
尤民生冷哼了一聲道:“她是姚蕾蕾,姚居正的女兒,吳耀,你爲了陷害風華集團拿出來了三百公斤毒品,不過你不知道,你陷害的人裡,有一個是姚居正的女婿,還有一點我也是才知道的,他還是京城林家的人,這次火線下來找你爸爸的中紀委的人,有一個處長似乎就是他哥哥,吳耀,你動了根本惹不起的人啊,找死也沒有你這樣的!”
聽到這話,吳耀頓時臉色變得一片蒼白,他知道,恐怕自己要徹底完了,他忽然想到一個有可能可以救他的人,立刻翻出手機打了出去,可是那個電話號碼卻已經停機了。
吳耀明白,他現在已經被人放棄了,在這之前他還意氣風發,可現在卻已經窮途末路了,而到了現在他纔剛剛知道,此時他忽然想起了之前那個人對自己的警告,他不是在發出警告,而是已經在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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