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王浩每天都是早上早早的起來之後,就去鍛鍊身體,然後再去學校上課,中午和下午都是一下課就回家,基本上都不在外面多做逗留。
因爲他不知道那個馮氏集團的少爺會出現,他怕當那個馮氏集團的少爺再次出現的時候自己卻沒有能夠在孟萌的身邊,要是因此而讓孟萌受到什麼傷害,就算最後孟萌不會怪他,他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那個馮氏集團的少爺卻似乎沒有再出現,這從這些天來孟萌的樣子就可以看得出來。
雖然對方遲遲沒有再次出現,但是王浩卻一直都不敢掉以輕心,因爲他總有一種不怎麼好得預感,現在的平靜不過只是暴風雨到來的前奏而已。
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陪在孟萌的身邊,但是這畢竟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不現實,就算他不爲自己想,他也得爲了自己的母親想想。要知道他纔跟自己的母親保證過不再讓母親爲自己擔心,而如果沒過幾天就因爲自己不去上學而讓學校找上門來,那就不好了。而且他這樣,他也知道孟萌也是不會答應的。
孟萌這些天也一直都呆在家中,很少外出、她們現在還沒用開學,還得到十多號纔開學。除了是必須的外出之外,她都儘量的呆在家中,她也不想因爲自己的任性而讓王浩因爲自己而受到傷害啊。那樣她只會更加的內疚的。
現在因爲她的事情而把王浩牽扯進來,她就已經覺得對不起他了,要是再因爲自己的任性而讓他受到傷害,她是絕對無法原諒自己的。
相對於馮氏集團的少爺來說,王浩更不想看到的反而是張望,就如那句俗話說的,強龍不壓地頭蛇。雖然現在的他連地頭蛇都算不上,最多隻能算條蟲。但是他總是佔了地頭上得優勢。
而張望則不同,張望本身就是漢江市的一條不說最大的地頭蛇,起碼也是排在前幾位的了。
但是事情有的時候並不會以人的意志爲轉移的,就比如現在。王浩並沒有盼來自己一直那對他來說很是神秘的馮氏集團的少爺,但是他卻等來了另一個人,一個他不怎麼想看到的人。
這天下午放學後,雖然現在的他們已經高三了,一般來說晚上都得上晚自習,但是由於剛開學,學校暫時還沒用這樣的安排,所以他們都是下午放學後就直接回家的,
但是這天放學後,有一個人卻出擋在了他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來人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一米八五的個子,站在王浩的面前,足足比他高了一個頭,一張很是平常的臉龐。雙眼中閃爍着亮光,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並沒有打領帶。
這樣的一身打扮可以說很是平凡,但是當他站到王浩的面前時,王浩卻明顯的從他的身上感到了一股殺氣迎面而來。
這樣的殺氣只有那種經過了生死考驗,而且是殺過不少人才會有的東西。雖然這股氣息並不怎麼濃烈,但是王浩還是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氣。
這個人他有點印象,但是他卻一時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而且他也似乎沒有和這人打過什麼交道似的。
所以,他擡頭疑惑的看着中年人,問道:“你是?”
中年人看着王浩道:“你叫王浩?”
王浩點了點頭,問道:“我就是王浩,你是?我好像並不認識你啊。”
中年人淡淡的道:“我們以前確實不認識,我叫李雄,你看我們現在不是認識了嗎?”
王浩翻了個白眼,無語的道:“那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如果沒事的話,麻煩請你讓開,我還得回去呢。”
自稱李雄的中年人搖了搖頭道:“我找你沒事,但是我們老闆找你有事。”
王浩皺了皺眉頭,疑惑的問道:“你老闆?你老闆是誰?我和他認識嗎?他找我什麼事?”
王浩一股腦的就丟出了三個問題,他現在完全就被搞懵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自己走的好好的,突然前面出現一個人,對方還叫出了你的名字,而你卻不認識對方。然後對方告訴你他的老闆找你。
這……這太讓王浩感到奇怪了。其實,這也不能怪王浩了,相信很多人碰到這樣的事情也會很奇怪的了。也會如王浩一樣,問出這麼多得問題來,也許會更多也不一定。
李雄淡淡的道:“我們老闆我相信你一定認識,至於他找你什麼事,對不起,這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我老闆只是讓我來請你,並沒有和我說找你什麼事。”
王浩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疑惑的問道:“你老闆是誰?既然是他找我,爲什麼他自己不來?”
李雄道:“我老闆叫張望。”
王浩聽到這個名字,眉頭都快要皺成川字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嘛?他可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張望會找自己啊,就算他對那天自己和他對着幹的事情感到不爽快,想要對付自己似乎也不用拖到現在纔來對付自己啊。而且還要把自己給請去,聽清楚,是請啊。
自己剛得罪了他,按理說他應該很恨自己纔對啊,又幹嘛把自己請過去呢?如果是要對付自己,也沒有必要多此一舉啊,那他到底要做什麼呢?王浩不知道。
雖然他不知道張望找自己什麼事,但是有一點他卻很是確定,那就是對方對自己應該是沒有惡意的了。如果張望真要對付自己,直接找幾個人把自己揍一頓或者直接找人把自己幹掉就好,沒有必要派人來找自己,這樣一來,如果自己出了什麼事,那他這不是自找苦吃,嗎?既然張望能有今天的成就,他相信張望應該不至於會有那麼蠢。
想到自己碰到張望的那天,再看看自己面前的李雄,王浩不禁想起來了當時站在張望身後的那個保鏢,那人不正是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李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