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迅速的將陳佳拉到一邊去,一個甩踢,就飛了兩三個漢子,掄起胳膊肘狠狠的擊翻了幾個人,凌空一跳就迎接了過去。
一番爭鬥後,將他們打的東倒西歪,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領頭的還沒有緩過神來,已經被夏陽揪住了腦袋,狠狠的磕在了牆上,頓時頭破血流了。
其他人都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夏陽把領頭的拖過去,摔在了地上,踩住了他的腦袋,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是誰讓你們這樣做的吧?”
領頭的咬牙切齒的,嘴裡噴出血沫子,仇恨的盯着夏陽,說道:“你認爲我會說嗎,哎喲……”
沒等他說完,夏陽一拳頭過去,那人牙齒飛出去好幾顆,爬在地上慘叫了起來。
“說不說?”夏陽惡狠狠的問道。
領頭的扛不住了,只好求饒道:“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是錢少爺派我們來的,他得知你們要過來,就派我們來圍追堵截,他說最好可以把你們弄死了就一了百了。”
“什麼?他居然這樣很毒,該死的混蛋。”夏陽劈頭蓋臉的就給了他好幾巴掌。
領頭的無奈的說道:“我們也是奉命辦事,你饒了我們吧?”
“只怕沒那麼簡單,爲什麼錢功成會知道我們來這裡了?”夏陽問道。
領頭的哭喪着臉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他下命令我們就在這裡守着了,等你們一進城我們就開始了。”
“還有其他要說的嗎?都告訴我了?”夏陽問道。
“是的,都說了,你放了我們吧?”領頭的哀求道。
“放了你們,太便宜了。”夏陽一巴掌過去,領頭的就暈死過去了。
夏陽又過去踢了幾腳,那幾個準備爬起來跑的人也暈過去了,他這才解恨了。
旁邊的陳佳看的心驚膽戰的,說道:“夏陽,這怎麼回事呀,錢功成怎麼知道我們要來的?”
“我也在想這問題,可能我們被跟蹤了,或者說,你打電話回去的時候……”夏陽說着突然欲言又止。
陳佳疑惑道:“怎麼了呀?”
“不好,你母親有危險。”夏陽說着拉着陳佳就跑,衝到了大街上,攔住了一輛出租車,喊道:“馬上開。”
陳佳說了地址,司機加大了油門開了起來。
陳佳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打電話回去的時候,你爸爸接的對吧?”夏陽問道。
“是呀,怎麼了?”陳佳問道。
“我懷疑你父母身邊,被錢功成安插了眼線,否則的話,他又不是神仙,怎麼會馬上知道我們要來?”夏陽解釋道。
“可是會不會他們在跟蹤我們呢?”陳佳狐疑道。
“可能性不大,如果有人跟蹤的話,我應該可以察覺出什麼蛛絲馬跡,再說了,剛好那麼巧合,我們剛來,你媽媽就病危了?”夏陽說道。
“你什麼意思呀?”陳佳緊張的問道。
夏陽神情嚴肅的說道:“很可能是有人故意搗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什麼人搗鬼,怎麼搗鬼的?”陳佳問道。
夏陽卻沒有接着說下去,他暗想但願自己的想法是錯誤的,如果真的好像自己猜測的那樣的話,那就麻煩大了,他沒說出來,也是擔心陳佳會聽了害怕,有心理負擔,他催促司機再快一點。
此時此刻,在錢家的別墅裡,錢功成正在一邊喝着酒,一邊打着高爾夫,一個漢子急匆匆的趕過來,說道:“錢少爺,不好了。”
錢功成把酒杯放下來,揮舞着球杆,瞄準了球,問道:“什麼事情那麼慌張?”
“派去的人沒有得手,反倒被夏陽幹掉光了,怎麼辦?”漢子無奈的說道。
錢功成一皺眉,冷笑道:“夏陽這個王八蛋,果然有點本事,事情變得越來越好玩了,如此看來,好戲要開場了。”
“錢少爺,請吩咐,屬下愚昧。”漢子說道。
“你是豬嗎?”錢功成話音剛落,一杆子揮舞出去,敲在了那漢子的腦袋上,頓時頭破血流的,他懊惱的說道:“讓你做的事,你辦不成,還好意思來跟我嘰嘰歪歪的?”
那漢子捂着腦袋,哭喪着臉說道:“錢少爺,我錯了。”
“知錯能改纔是好孩子,去吧,不必讓我教你怎麼做了吧?”錢功成擦着手。
那漢子想了想,說道:“錢少爺的意思是,玩一點狠的?”
“當然,不給點顏色瞧瞧,就沒刺激性了,着手去辦吧,我倒是想看看,到時候會是什麼樣的情景。”錢功成沒好氣的說道。
“明白了,我馬上去辦。”漢子說着就一邊擦着頭上的血,一邊走了出去,他邊走邊打電話,等電話接通了,說道:“按照計劃行事,最好可以見血,錢少爺說了,要跟狠一點,不要心慈手軟。”
“明白了,我馬上去辦。”那邊的人掛了電話,立刻戴上了口罩,穿上了白大褂,從醫生值班室走了出來,順手拿了手術刀和針筒,灌了藥物,直接朝一個病房走了過去。
此時,陳佳的父親陳安泰正在病房裡的病牀前守護着,陳佳的母親溫如玉正在昏睡,她看起來很微弱,雙眼緊閉,還在打着點滴。
方纔的一幕,陳安泰還心有餘悸,他不過是出去接了個電話,進來後就發現陳母突然心跳減速了,而且渾身抽搐,整個人都差點暈過去了,還好發現的及時,所以搶救了過來,現在總算是脫離了生命危險,這會兒他是片刻也不敢馬虎了。
就在此時,門被敲響了,陳安泰過去開門,看見一個醫生進來了,問道:“醫生什麼事?”
“我來給病人打針的,她恢復的怎麼樣了?”那醫生說着拿出了針筒來。
“剛纔醒過來一小會兒,現在又睡着了。”陳安泰顯得很是疲憊。
“再打兩針就會恢復的更快些了。”醫生說着就拿起溫如玉的胳膊,準備扎過去了。
就在此時,門突然被踢開了,夏陽拉着陳佳站在了門口,大喊道:“慢着,不要打針。”
那醫生回頭瞥了一眼,絲毫不理會夏陽他們,直接扎過去了,剛要推針,夏陽想衝過去阻止都來不及了,情急之下他迅速的將陳佳頭上的髮卡抽出來,嗖的一聲朝那醫生的手臂給飛過去了。
醫生悶哼了一聲,手一抖針管掉了,他惱怒的吼道:“你是什麼人啊,在這裡搗什麼亂?”
夏陽惱羞成怒,說道:“你不要裝了,你根本就是個壞人吧?”
“你什麼意思,胡說八道什麼?”醫生不滿道。
夏陽冷笑道:“換做是一般的醫生,這時候肯定不會這麼衝動和魯莽,更不會無視其他人的言辭,至少會停下來,你卻執意要打針,你這針藥有問題吧?”
“我真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我是給她打針的,自然不會分心了。”醫生沒好氣的說着,要過去撿起來針管。
夏陽卻是一個箭步竄過去,沒想到那醫生嗖的一聲掏出了手術刀,就要朝溫如玉扎過去了,夏陽一腳將他踹開了,醫生隨即揮舞着手術刀朝陳安泰紮了過去。
陳安泰根本沒有緩過神來,就聽見陳佳一聲尖叫,嚇的花容失色了。
夏陽凌空一跳撲了過去,將陳安泰推開了,那手術刀劃傷了他的胳膊,不過也就在此時,夏陽爭取了時間,扭住了那醫生的手腕,咔嚓一聲給擰斷了,一個過肩摔,那醫生直接撞在了牆壁上,摔了個四仰八叉的,他想爬起來,卻被夏陽給硬生生的踩住了。
夏陽上去狠狠的給了他幾拳頭,他終於是不動彈了,哼哼唧唧的,要死不活的看着夏陽,一時間面如死灰。
夏陽厲聲喝道:“你是不是錢功成派來的?”
“我死也不告訴你。”那醫生很倔強的說道。
夏陽撿起手術刀,直接紮在了醫生的胳膊上,頓時鮮血噴灑而出,醫生哀嚎了起來,夏陽又給了一刀,問:“你現在可以說了嗎,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醫生求饒起來,說道:“好疼啊,你別打我了,我也是奉命行事而已。”
“你是錢功成的狗腿子吧,沒想到他在醫院還有人,真是不簡單啊。”夏陽說道。
“我替錢少爺做事已經好多年了,真沒有想到,會栽在你的手上。”醫生很懊悔的說道。
夏陽不以爲然,問道:“我沒猜錯的話,陳佳的母親病情突然加重,也是你做的吧?你是不是在旁邊聽見了他們打電話的內容了?”
醫生誠惶誠恐的,說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這不難猜,先前陳佳的母親還沒有什麼事,突然間就出事了,分明是錢功成故意讓你這樣做的,你報告了他情況後,他就讓你害陳佳的母親,對吧?”夏陽推測道。
醫生嘆口氣,無奈的說道:“這都被你發現了,你果然很難對付。”
“告訴我你都做了什麼?”夏陽問道。
醫生說道:“本來我就快成功了,誰知道陳佳的父親突然又進來了,否則的話就算給我一分鐘,這個老太婆已經歸西了。”
陳佳在旁邊聽了,羞憤的指着醫生,喝道:“你這個卑鄙小人,我殺了你。”
醫生害怕的要死要活的,說道:“你殺了我沒用啊,我只是執行命令而已。”
“該死的,我說怎麼突然就病危了呢,先前不過是一點病才住院的,我饒不了你。”陳安泰也是氣急敗壞的,他舉起椅子要砸過去。
這時候,溫如玉醒過來了,她看了看陳佳,虛弱的說道;“佳佳你回來了,發生什麼了?”
夏陽不想刺激溫如玉,就說道:“我和醫生出去談談,你們先聊。”
說完,夏陽把醫生拖了出去,手術刀悄悄的頂着他的肚子,說道:“警告你別耍花招,現在去辦公室,我要跟你好好的談談。”
醫生嚇的魂不附體的,說道:“你想談什麼啊?”
“很簡單,告訴我,錢功成現在在什麼地方,我要去找他。”夏陽惱怒的說道。
醫生冷笑道:“你真是可笑吧,你想找錢少爺?你是去送死的吧?他不過是在玩你而已,現在還沒有真正的發火,想知道爲什麼嗎?因爲他覺得一下子玩死你們太沒有意思了點。”
夏陽一聽,一腳踢過去,那醫生就渾身疼痛的火燒火燎的,在地上打着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