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農幫王寡婦按摩了好大一會,偶爾觸碰到王寡婦的敏感部位,朱農也儘量保持克制,努力讓自己腦子裡只想着倪鳳,不管王寡婦再怎麼豐滿撩人,朱農都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
村長夫人被村長帶回家,村長只顧着坐在屋子裡唉聲嘆氣,而村長夫人剛進屋就立馬脫掉了褲子。
“行了吧你,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着這事。”村長沒好氣的責備了一句。
“你這個看東西,我怎麼了,你老婆被人欺負了,你都不知道幫我出口氣,我這輩子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窩囊氣,竟然被一個下賤的小農民綁了起來,害得老孃剛換的新褲子又溼透了。”村長夫人憤怒的說。
“尿褲子了?”村長吃驚的問:“不至於吧,朱農就算把你綁起來,也不敢殺你,你怎麼還能嚇尿呢?”
“什麼嚇的,我會怕他?你可真會說笑話。”村長夫人找出一條幹淨的褲子穿在身上說:“我被綁在那裡動不了,憋急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不尿褲子上還能怎麼辦。”
“好了,尿就尿了吧,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現在愁的是這25萬的補償款。”村長忍不住嘆息一聲說。
“憑什麼!這25萬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就算必須要賠償,也應該是會計家出這個錢,兩個賣肉女是被朱無能傷害的,關我們傢什麼關係。”村長夫人不服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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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像你這麼想就好了。”村長無奈的說:“雖然那兩個女的是無能幹的,可是這件事的主謀是咱家小年,壯陽藥也是小年讓無能買的,再加上無能的身體以後可能也會有很大的後遺症,所以從醫院回來的路上,會計委婉的向我提議了,他希望這25萬的賠償款,咱們家能拿大頭。”
“讓咱拿大頭?”聽到這裡,村長夫人更加生氣:“憑什麼,就算主意是咱們小年出的,可是朱無能也是成年人,沒人逼他做這些事,所以我們不僅不能拿大頭,就連小頭也不應該出。”
“哎呀,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那兩個女人今天也算是鬆口了,派出所當年也在醫院參與了調解,只要我們兩家拿出25萬,她們就不再追究兩個孩子的刑事責任,否則得不到她們的諒解,咱們家小年真的會坐牢的,而且還會坐好幾年。”村長愁容滿面的說。
“不行,這件事我得找會計家說道說道,我們絕對不能拿大頭,這不是欺負人嘛。”村長夫人不甘心,擡腿就要往會計家走。
“你給我站住。”村長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說:“不用你找了,我們倆已經說好了,這個錢會一點點劃到村裡集體賬目上。”
“既然可以用村裡的帳抵消賠償款,那你還耷拉個老臉什麼意思?”村長夫人疑惑的問。
“你說的輕巧,那可是25萬啊,咱們村正常十年的公務支出也不可能有這麼多,而且這件事存在很大的風險,一旦被村民知道了,我和會計都會有大麻煩的。”村長顧慮道。
“能有什麼麻煩,現在咱們家都這樣了,誰還顧得上以後得麻煩,再說了,就算真被人發現了,我相信也沒人敢公開跟我們家作對,除非他不想在朱家莊呆了。”村長夫人不以爲然的說。
“你以爲咱們真的就是朱家莊的天了,真逼急了,敢跟我們叫板的村民大有人在,朱農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別看平時他在村裡沒有任何地位,我們也從來都瞧不起他,可關鍵時刻,他根本不計後果,而且現在他還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幫手,那個叫張菊的女孩也不知道是人是鬼,竟然會使妖術。”村長有些悲觀的說。
“妖術?”村長夫人好奇的問:“你親眼看到的嗎?”
“當然了,所有人都親眼看到了,爲這,咱家小年還被迫裸奔了好幾圈,咱們這次丟人了丟到家了。”村長迴應道。
“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還有這麼奇怪的人?”村長夫人眯着眼睛琢磨道:“既然這樣,那咱何不把那個女孩招安過來爲我們所用呢?如果我們身邊有了這麼厲害的搖錢樹,別說25萬,就是250萬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村長夫人的話就像一把鑰匙,突然點醒夢中人,村長聽候立刻轉憂爲喜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我現在還是村長,以我們家現在的身份地位,招安一個人應該不是難事,很多人想巴結我們還沒這個機會呢。”
“就是嘛,天無絕人之路,一定會成功的。”村長夫人接着說:“不過,要想招安那個女孩,我們必須得安撫好朱農,畢竟他和那個女孩的關係不一般,有了朱農幫助,招安那個女孩肯定會事半功倍。”
“我也是這麼想的。”村長和夫人一拍即合:“以前我們家對待朱農太苛刻了,這次用到他了,我們一定要拿出誠意,放低姿態,爭取早日得到朱農的諒解和幫助。”
“說得好!作爲幹部家庭,我們就應該具備能屈能伸的肚量,我就不信朱農那個窮小子,還能經得起我的糖衣炮彈。”村長夫人越說越有信心,趁着腦子裡的這股子勁,迫不及待的說:“那還等什麼,我現在就去找朱農談談。”
“都這麼晚了,你現在去幹嘛?說不定朱農早就睡覺了。”村長起身勸說道。
“你別管了,這件事就應該趁熱打鐵,越是天晚,越能體現出我的誠意,而且我是幹部家屬,這麼晚了能夠親自去他家問候,對於朱農的感化和策反肯定是有很大幫助的。”村長夫人不聽勸,整理好剛穿好的新衣服,興沖沖的向朱農家走去。
因爲平時在村裡霸氣慣了,所以村長夫人沒有敲門的習慣,同時也怕驚動了左鄰右舍,所以來到朱農家門外後,環視了一下週圍的情況,確定沒有人看到後,便輕輕的推開朱農家的院門,躡手躡腳的向屋子裡走去。
“再弄幾下,這個力度正合適,太舒服了……”可是一條腿剛邁進堂屋,裡面臥室傳來了奇怪的聲音,讓村長夫人心生疑惑,立馬停下腳步,歪着腦袋偷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