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農同情倪鳳的同時,也爲倪母這種人感到悲哀,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還這麼花癡,想想都讓人吐。
“她這種情況,通過心理輔導可以治癒嗎?”白陽陽接着問道。
“她年輕的時候就這樣,這種花癡的心理已經根深蒂固了,說她是天生的都不爲過,所以治療週期比較長。”周宮建議道:“但是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也許可以收穫到意想不到的結果,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對症下藥。”
“對症下藥?”倪鳳迫切的問道:“只要能讓我養母安分下來,不管什麼辦法都應該試一試。”
“可是我說的這個辦法有點齷蹉,就怕實行起來有點難度。”周宮爲難道。
“你就直接說吧。就算齷蹉點,爲了以後大家都安心,我們也應該努力一試,只要沒有生命危險,做什麼都無所謂。”朱農催促道。
“朱農同學,這話可是你說的,但願你等會別反悔。”周宮臉上露出一絲壞笑,接着說:“她不是喜歡強壯的帥氣小夥嗎?朱農同學完全符合這個標準,只要你願意獻身,肯定能徹底取代結巴。”
“讓我取代結巴?”朱農驚呀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姐,咱可不能開這樣的玩笑,我怎麼可能做那麼無恥的事情,你這不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嗎?”
“對啊,周姐,你到底怎麼想的,讓小農哥取代結巴是什麼意思?”白陽陽也感到非常的吃驚,追問道。
“倪母之所以對結巴念念不忘,就是因爲結巴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比一般小夥子更男人一些,如果朱農同學比結巴還要男人,倪母的花癡目標就會轉移到朱農同學的身上,一旦她把心思都用到了朱農同學身上後,她就會對朱農同學百依百順,言聽計從,那樣的話,朱農同學可以對她循循善誘,引導她逐漸的接近正常中老年婦女的角色定位。”
“這樣肯定不行,我堅決反對這種方式。”朱農嚴肅表態道:“我是絕對不會跟那種人有任何接觸的,再說了,就算我勉強接受了,萬一她以後賴上我了,我後半輩子還不得毀在她手裡啊。”
“你想改變和拯救倪母,你又不願意獻身,那這件事就太難辦了。”周宮無奈的說:“反正你是男人,又不吃虧,你有什麼可顧慮的?”
“不吃虧也不行,我沒那個癖好。”朱農有些生氣的說。
“其實……我也不太贊同小農哥這麼做,她就算再差勁,也畢竟是我姐的養母,小農哥以前跟我姐是初戀"qingren",如果再獻身給倪母,那不就成了亂輪了嘛?”白陽陽的態度也很鮮明。
“我也這麼想的。”倪鳳尷尬的表態道。
“那好吧,既然你們都無法接受這種方式,那就只能採取長期心理輔導了,只不過我擔心她不願接受輔導。”周宮惋惜道。
“無所謂了,反正她現在喜歡吃保健品,我們掉包的那些保健品,夠她吃一個多月的了,至少這一個月她除了睡覺就是拉肚子,根本沒時間在胡作非爲了。”白陽陽寬慰大家道。
“既然暫時沒什麼好辦法,那就以後再說吧,陽陽說得沒錯,先讓她睡或拉一個月再看看療效。”朱農建議朋友們各自回去,暫時不考慮倪母的事情。
儘管朱農這麼說,但心裡已經想到了對付倪母的辦法,只是不知道最後的效果到底會怎麼樣。
被催眠的倪母一直在白陽陽的公寓裡睡着,白陽陽和倪鳳都沒好意思叫醒她,三個人將就着過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早,朱農獨自轉悠了利農市幾家成人用品店,最後選定了一款適合倪母的電動款,雖然價格有點高,如果從此能讓倪母不再“沾花惹草”下去,只要她安分守己了,天下也就太平了。
朱農將東西用黑塑料袋包的嚴嚴實實,然後又回到了學校。
利用透視功能首先觀察了一下,倪鳳又去練車了,白陽陽則在醫務室忙着她的工作,而倪母因爲剛從白陽陽的公寓回到食堂宿舍,正在屋子裡研究保健品呢。
趁着倪母獨處一室的時候,朱農抓住機遇,立刻帶着電動寶貝來到了宿舍。
“你怎麼又來了?”看到朱農突然出現,倪母不開心的說:“昨天你不是告訴我,讓白陽陽傳授我保健品內容事半功倍的辦法,爲什麼我進了臥室,一下子就睡着了,而且一覺睡到大天亮,最後什麼正事都沒辦成,你是不是故意耍我玩呢?”
“你誤會了,沒人耍你,大家都是真心對你好。”朱農淡定的迴應道:“我現在過來,就是要進一步幫助你的。”
“先別廢話了,等我吃完今天的保健品再說,這兩天斷頓了,我擔心會反彈,我絕對不能半途而廢。”倪母心裡仍然想的還是豐胸美容。
“你依賴保健品,豐胸美容,是不是就想能讓結巴對你滿意?”朱農問道。
“你知道還問。”倪母毫不避諱的說:“如果你能像結巴一樣男人,我不介意你代替他,不過我看你這輩子都趕不上結巴,還是我的小結巴最好了,我一定要豐胸成功,不能讓結巴失望。”
“哎,你真的需要特殊療法了,要不然早晚得出大事。”朱農打開塑料袋的包裝盒,看了一眼裡面的寶貝,期待以後就靠它征服倪母了。
倪母研究完了保健品,準備馬上吃下去,朱農趕緊阻攔,生怕倪母睡着或者拉肚子,影響了電動治療。
“你幹嘛?如果你沒別的事了,就離開這裡,別耽誤我的正事。”倪母將朱農用力推開,生氣的說。
“我把結巴給你帶來了。”朱農脫口而出道。
“結巴來了?在哪呢?”倪母好奇的說:“我把上次的錢花光後,結巴就回家了,他說等我再有了錢,再做我的司機,我還沒告訴他我現在還沒搞到錢呢,他怎麼就突然過來了呢?”
“你放心,我今天帶來的結巴,以後不會對你有任何要求,而且它還可以隨便你使喚,就算你一分錢沒有,它都會離開你,唯一的缺點就是,它不會開車。”朱農委婉的說。
“另一個結巴?”倪母疑惑道:“什麼意思?”
“現在聽我指揮……”朱農將房門重新檢查了一下,確定反鎖的非常牢固,然後一臉嚴肅的說:“把你的衣服全脫了,躺下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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