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回答會所,剛準備推門,就聽見裡面響起一個尖銳的聲音。////
“先生,你長得是這樣的拉風,猶如黑夜中的一盞明燈,照亮了我漆黑的心靈。但是,這也不是你不給錢的理由啊。你賣力沒錯,但是你賣力的同時也在享受啊!”
“先生,你看看我,叫得那麼驚天動地,喊得那麼抑揚頓挫,這些可都是技術活啊!我的姿色雖然比不上會所裡的紅牌、頭牌,但是論技術,老孃敢說——獨步天下!”
“什麼?發了工資再給錢?先生啊,作爲會所的保鏢,屬於內部人員!我給你的優惠,已經是白菜價了!我覺得這玩意你還賒賬的話,不僅是對我的侮辱,還是對全天下婦女的侮辱!”
“好!”顧天推開門,激動地鼓起了掌,他讚歎地搖頭,這裡的失足婦女果然和外面的檔次要高,光是這番話就能聽出來,此女至少本科畢業,兼學中文系。
濃妝豔抹的女人轉頭看了顧天一眼,一臉驚愕,接着她看向蒼鷹,“先生,你不是要我買一送一才肯付錢吧?”
“······”顧天一臉死機狀,這女人的想象力太豐富了。
“大姐,多少錢?”
“一千八百八十八!給你打個折,一千八吧!如果你也要來上一下,三千!一分也不能少!”
“呃~~~~~”顧天連忙掏出錢,恭敬地遞給女人,“辛苦你了!不送了!”
女人咯咯一笑,伸出蘭花指一抽,想要去摸摸顧天的臉蛋,被他躲過。她回頭看了一眼蒼鷹,“先生,記得下次照顧生意啊,我叫鶯鶯,38號!”
蒼鷹一臉黑線,厭惡地揮了揮手。
女人扭動着腰肢走了出去,顧天看着那豐滿的屁股,朝蒼鷹看去,一臉驚奇地說道:“口味這麼重?”
蒼鷹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皮,“好奇,都想試試!”
顧天臉一虎,“下次管不住你的下半身,我就砍了你的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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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接着一輛的高級轎車駛進私人會所,一百多個車位的地下停車場不到一個小時就滿了。顧天穿着黑色西服和蒼鷹在游泳池邊來回巡邏。今天的主題是——“貴妃出浴”!
顧天很佩服豐原的經商頭腦,私人會所一天一個主題,什麼“酒池肉林”、“夏娃誘惑”、“賭王爭霸”、“誰與爭峰”等等,當然,主題不同,所側重的服務項目也有所不同。
“貴妃出浴”的主要戰場當然是游泳池,而一些高級VIP則被安排到了地下溫泉館。
游泳池裡,女孩們衣着稀少,一根比頭髮絲粗不了多少的佈線系在胸前、腰間,顧天很擔心一個人工海在這裡,男人可以隨意選擇,看上哪個,只要勾勾手指,女孩子就會笑容滿臉地游過去,偎依在男人的身邊,當然,你也可以勾兩下,這樣身邊就會有兩個女孩。能來這裡的都是有頭有臉,有錢有勢的人物,素質很高,所以,一般不會勾第三下,何況中途還可以換!
那麼都是太星的人,難免會遇到熟人,怎麼辦?豐原想到的辦法連顧天都忍不住叫好,戴面具!
游泳池裡,所有的顧客都帶着一個面具,這樣,在面具的掩護下,男人們可以盡情地釋放自己壓抑的情緒,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顧天看着男女們在水裡抱成一團一團,心裡對豐原更加崇拜了,因爲他此時明白了,原來那人工海浪不是爲了嬉戲,而是爲了掩蓋,掩蓋激烈的碰撞,掩蓋碰撞濺起來的水花,掩蓋女孩發出的銷魂的呻吟,掩蓋男人一朝得以釋放的吼叫。
場面過於壯烈,顧天和蒼鷹的步子也越來越緩慢了,難怪別人都不願意守這塊地方,受不了啊!回去又得花一千八百八十八了!一個月就五萬的工資,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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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泉房——
男人雙手大開,靠在池邊,劍一般的眉毛,高挺的鼻樑,臉部輪廓分明,如刀削一般,勻稱健美的身軀上用一塊紅紅的浴巾蓋住了敏感的部位。
他一臉淡淡地笑容,看着對面兩個女人。
女人緊緊相貼,山峰相對,擠壓在一起,媚媚的眼色直直地看着男人,舌頭伸出,交纏,允吸。男人一動不動,繼續欣賞。
女人扭動了一下身體,纖手沒入水中,探進花叢裡,跟前的女人享受地揚起了長長的脖子,眼睛嫵媚地朝男人看了一眼,一臉慾望,女人伸出手,朝男人勾了勾。
男人搖了搖頭,臉上還是淡淡地笑容。
兩個女人頓時一臉哀怨,楚楚地看着男人,男人微微一笑,招了招手,兩女頓時歡笑,如魚兒一般游到他的身邊,一左一右偎依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武少,你好討厭哦,每次來都要我們姐妹自己玩自己!”開口的便是會所的第一紅牌——尋夢,對面的那個女人是會所第二紅牌——千影。
水花翻起,不知道武騰在水下什麼動作,尋夢一聲*,美眸含水。
千影咯咯地輕笑,武騰大臂一橫,千影連忙求饒,“武少,你就不要使壞了!咯咯——”
武騰依舊是那樣平淡的神情,不溫不火,
逢——
日式重疊門被拉開,豐原一臉笑意地看着武騰,兩個女豐原擺了擺手,兩個女人識趣地站起身,兩點黝黑在豐原的眼前一晃,豐原視如不見。
豐原帶上門,一臉責怪地看着武騰,“女人你不要,牌你也不打,娛樂項目你一個都不參加,兄弟!你到我這裡來玩究竟是想玩什麼?你說,只要你敢說,我就敢做!”
武騰微微一笑,“我就是想靜一靜!”
豐原連忙伸出手掌,一臉佯裝的鄙視,“別,你千萬別這麼說,我們倆都是穿着一條褲襠長大的,你心裡想什麼我難道還不知道?”
“靜一靜?你壓根就不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呵呵呵!”豐原坐在武騰的邊上,隨手拿起一條浴巾,浸了水,慢慢地擦拭着武騰的肩胛,“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不過,先說好,不能下重手,要是打廢了,我還得去找!”
武騰呵呵一笑,站起身,水珠滾落,傷疤累累,正如豐原所說的那樣,他本就不是一個喜歡安靜的,那他要的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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