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阮家已經被打壓到什麼程度?他們有沒有懷疑到咱們的頭上來呢?”
電話剛接通,葉強迫不及待的便問出這麼一連串的問題,如果說他現在最關心的那就是自己的身世之謎,然後再就是阮家現在已經被打壓到什麼程度了,因爲餘青青現在還在阮景甜那個臭娘們的手中。
如果他想讓餘青青平安無事,就必須將人阮家打壓的讓他們擡不起頭來,讓他們焦頭爛額,等到那個時候,他再和阮景甜談條件,後者一定會放了餘青青的,這也是他和劉景瀾之前想好的。
這個時候,只聽手機揚聲器裡傳出劉景瀾的不鹹不淡的聲音:“放心吧,這裡有我坐鎮,一切都是按照計劃進行的,這幾天我再次給那些有關部門施壓,讓他們儘快打壓阮家的所有生意,恐怕此時阮景甜的父女兩個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
“最多再有三天的時間,他們一定會慌的,到那個時候他們已經一籌莫展,狗急都會跳牆,因此他們絕對會想盡辦法聯繫你,而那個時候你剛好出面,這樣他們就會和你談條件。”
“當然條件就是讓他們放的餘青青,你也會將之前所做一切事情全部攬在你的身上,你說這就是你自己所作所爲,給他們一點教訓罷了,如果他們父女兩人再執迷不悟的話,那就別怪你無情了,這些事咱們之前就已經想好的,到時候你可千萬別掉鏈子明白了嗎?葉老弟。”
手機揚聲器裡傳出這樣的話語,讓葉強大爲的高興,真是好事接着一樁好事,剛剛得知自己的身世之謎,現在又聽到阮家已經快狗急跳牆了,這對於葉強來說簡直是錦上添花,真可謂應了那一句古話,人逢喜事精神爽。
此時此刻的葉強滿面春風,雖然是站在這個破敗狹窄的小衚衕裡面打電話,可是他那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所洋溢出來的笑容,讓外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小夥子此時一定是聽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要不然也不可能由心而發流露出這麼衷心的笑容來。
沉吟片刻之後,葉強按耐住心中的喜悅,隨後淡淡的說道:“既然劉大哥已經給我帶來了這麼好的消息,那我也給劉大哥你說一個好消息,這幾天我一直在張大娘這裡住着,不斷的給她治療着,並且還做了一些藥膳,爲張大娘調理身子。”
“沒想到我這樣的做法並不是沒有任何的用處,反而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就在今天,就在剛剛,張大娘的記憶有所恢復,雖然只是隻字片段的言語,但是我從中已經得出了一個消息,那就是我當年的身世之謎。”
“其實我小的時候姓陸,名天賜,這一切都是張大娘當年撿起我的時候從我脖子上所掛的那個玉墜得知,並且當年處於襁褓之中的我,包我用的襁褓是錦緞綢布,當年是什麼時代?那個時代能用起金盾寵物的人個個都是達官貴人,或者就是富甲一方的大富豪。”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我的父母當年一定是一個富貴之人,是他們竟然將處於還在襁褓之中的我拋棄,這幾天我思來想去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我的親生父母一定經歷了什麼生死大難,或者是面臨人的追殺。”
“而他們根本沒辦法在這個人的追殺下逃生,因此纔將我拋棄,這也是保全我的一種辦法而已,所以劉大哥,現在我懇請你動用你所能動用的一切關係去調查我的身世背景。”
“當然,調查的就是二十幾年前姓陸的,並且是大富之人的人家,說不定還真的能調查出我的身世之謎來,這件事情就麻煩劉大哥了。”
一連串說出這麼些話,葉強停了下來,棱角分明的臉上始終帶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明亮的雙眸此時微微的閉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月牙狀,看起來好不可愛。
但是電話那頭的劉景瀾聽到葉強這樣的說法之後頓時呆愣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葉強竟然姓陸?!而且他的父母當年是大富大貴之人?!這話怎麼講?一時半會兒他沒有反應過來,同時他腦中浮現出了一個十分荒唐的想法。
那就是前幾天葉強之所以會返回市裡,完全是陸振生打的一個電話,說什麼黑手黨已經找上了葉強,讓他趕緊返回市裡想一個應對之策,那時他還沒有在意。
可是現在聽到葉強這樣一番話之後,他腦中竟然浮現出了一個荒謬之極的想法,陸振生也姓陸,葉強當年也姓陸,而且葉強和陸振生的年紀相仿,難不成這其中真的有什麼隱情?並且在二十多年前能姓陸,並且是大富大貴的人家,也只有陸振生所在的那個隱世家族了。
這個想法一冒頭,劉景瀾就覺得荒謬無比,這怎麼可能呢?只能說冥冥之中自有天註定,一切事情得靠緣分,可是這兩個人的身世差距也太大了吧?陸振生是高高在上的隱世大家族少爺,葉強只不過是一個出生在農村的毛頭小子而已。
儘管葉強是從被孤兒院抱回去的,可是這也和陸振生沾不了邊吧,爲什麼他腦中會在葉強說完這些話後第一時間便反應出來的是這樣的念頭來呢?
一時間,劉景瀾呆愣在原地,任由葉強在手機揚聲器如何呼喚他的名字都沒有絲毫的反應,直到足足呆愣了有五六分鐘,這纔回過神來。
而這個時候,電話這頭的葉強已經是一臉疑惑,剛纔他已經問了劉景瀾好幾遍話,對方都沒有回答,也沒有傳出任何的聲響,更沒有掛斷電話,這讓葉強以爲他發生了什麼事情,可電話那頭一片寂靜。
只有偶爾響起不時經過汽車的喇叭聲,除此之外再無任何動靜,但是葉強知道劉景瀾沒有什麼事情不可能是這樣的反應,於是也很有耐心地等待下去,並沒有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