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害死二弟的人是我。,等,當真是在信口雌賽刀,涼分明就是不安好心,想要在這裡挑撥離間!”趙元蒙冷笑着說道:“我們趙家的人都知道,我和三弟之間的關係是相當好的。我就算是再怎麼喪心病狂,也絕對不會害死三弟。更何況,我從始至終都陪伴在父親的身邊。我的一舉一動,父親都是瞧在眼裡的。如果真的是我害了三弟,父親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張先生,你怕是搞錯了吧?”趙信章也不相信趙元本的死與趙元蒙有關,微皺着眉頭說道:“元蒙與元本的兄弟之情極深,而且在來了雍城之後,他也的確是一直跟隨在我的身邊寸步未離。無論是作案的動機還是時間,他都沒有。你又爲什麼會說,害死元本的人是他呢?。
在這家社區門診裡面的趙家子弟,這會兒全部都圍了過來。他們雖然都沒有說話,但卻是用怨憤的目光怒視着張文仲。顯然他們是認爲,張文仲這是在污衊趙元蒙,想要藉此來挑撥象郡趙家的關係。若不是因爲趙信章還在這兒,只怕怒火沖天的他們,早就已經衝着張文仲一擁而上了。
張文仲回答道:“網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有懷疑趙元蒙。但是就在我說趙元本及十六個趙家子弟的死,是由於輸入了大劑量的脫水劑和利尿劑的時候,他眼睛裡面一閃而逝的那道得意的目光,卻是讓我懷疑上了他。
隨後通過我對他的一番仔細觀察,最終是確定,害死趙元本及十六個趙家子弟的人,就是他
趙元蒙一臉的委屈與憤怒,厲聲吼道:“胡說八道!我的眼睛裡面只有恨意與怒火,哪裡會有什麼得意?姓張的,你爲什麼一直要栽贓嫁禍於我?挑撥我們趙家的關係,對你有什麼好處?”
張文仲並沒有理會趙元蒙的質問,只是在淡然一笑後,說道:“你養有一條狗吧?一條黑色的,體格雄壯毛髮鋥亮,甚是威武的狗”。
張文仲的這句話刊一出口,趙元蒙的臉上就閃過了一道震驚的表情。而趙信章也是微微有些驚疑,詢問道:“元蒙他的確是養有那麼一條狗,張先生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文仲說道:“趙先生,你好歹也是一個修真者,不會真的以爲,他養的是隻普通的狗吧?”
趙信章的臉上閃過一抹愧色,從始至終,他都以爲趙元蒙養的是條普通的狗,不過現在看來,事情遠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在平穩了心情之後,趙信章小心翼翼的問道:“張先生,你的意思是”?”
“看來,你還真是不知道。”張文仲搖了搖頭。在輕嘆了一聲後,方纔說道:“他養的那根本就不是什麼狗,而是禍鬥!”
“你說什麼?那隻狗竟然是禍鬥?”。趙信章失聲驚呼了起來。
張文仲所說的禍鬥,是一種外形與黑狗極其相似的妖物。它能夠噴吐火焰,製造高溫。在古代的傳說中,一向就是火災與厄運的象徵。就在趙信章失聲驚呼的時候,站在輸液室門口的趙元蒙,臉色卻是驟然大變。雖然他很快就讓臉色恢復了正常,但是卻在悄悄的挪動腳步,想要趁着衆人都尚未回過神來的時機,趕緊離開這裡。
然而,他剛纔才挪動了沒兩步,就站定不敢動彈了。因爲,站在張文仲身邊的蘇曉玫,在這個時候將她的那柄沙漠之鷹給掏了出來,黑的洞的槍口,直比着趙元蒙的腦袋。只要趙元蒙再敢挪動一步,她就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張文仲看也不看趙元蒙,再度走到了趙元本的屍體旁,沉聲說道:“其實,趙元本及十六咋。趙家子弟的死,並不是因爲輸入了大劑量的脫水劑和利尿劑。這些東西,僅僅只是用來麻痹我們,混淆視聽罷了。因爲,死的這十七咋小人都是修真者,在脫水的情況下被輸入大劑量的脫水劑和利尿劑,雖然也是會致命的,但是絕對不會死的這麼快。剛剛那位護士才說了,這瓶生理鹽水是他們輸的第一瓶,而且才輸了一半,無論是從輸入的脫水劑和利尿劑的劑量上還是時間上來說,他們都不應該死。”
趙信章有些遲疑的說道:“張先生,你的意思是說,元本和十六個趙家子弟的死,是與元蒙養的那隻狗”不,是與妖物禍鬥有關?”
“沒錯。”張文仲點頭應道,隨後提起了趙元本的右臂,將他的右側腋窩展露給了趙信章及在場的趙家子弟,並且說道:“趙元本和十六個趙家子弟,實際上是中了禍斗的炎毒而死。禍鬥炎女的症狀。與操水十訣第十訣水毒產生的症狀極爲相仙工心抽乾人體內的水分,讓人過度脫水而亡。唯一的區分點,就是中了禍鬥炎毒的人,在右側腋窩裡面,會有一塊硬幣大小的靛青色疾斑。你們看,在趙元本的右側腋窩裡面,正是有着一塊這樣的癮斑。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還可以驗看一下其他人的腋窩,看看是否有類似疾斑的存在
趙信章臉色陰沉,衝着身邊的趙家子弟吩咐道:“你們去驗看一下。”
“是。”幾個趙家子弟沉聲應道,快步的走到了死亡的十六個趙家子弟身側,按照張文仲的方法。驗看了他們右側的腋窩。果不其然,在這十六個趙家子弟右側腋窩裡面,都有着一塊硬幣大小的靛青色瘀斑。
見到這樣的情景,怒不可遏的趙信章擡手一指趙元蒙,衝着周遭的趙家子弟厲聲喝令道:“都還愣着做什麼?趕緊將這個孽子給我拿下,綁起來!”
“是”。趙家子弟齊聲應道,一擁而上,用一根特殊煉製過的,專門用來捆綁修真者的繩索,將趙元蒙給五花大綁了起來。令人驚訝的是,在此過程中,趙元蒙居然是放棄了抵抗與掙扎,任由這些趙家子弟將他給綁了起來。
被五花大綁了的趙元蒙,顯得格外冷靜,甚至是冷靜的令人有些毛骨悚然。他望着張文仲,詢問道:“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養了一隻禍斗的?就連趙家上上下下數百號人,也沒有一個人知道我養的那條黑狗就是禍鬥。你一個外人,又是從何得知的?”
“別忘了,我是一箇中醫。”張文仲淡然一笑,回答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四診。我就是憑藉望聞兩診,確定你飼養着一隻禍鬥。首先,在你的身上,有着一縷淡淡的禍斗的氣息。這縷氣息雖然非常淡,而且還被你用隨身攜帶的香囊給遮蔽掩蓋了,但是對於我這樣一咋。鼻子靈敏的中醫來說,在仔細的辨嗅之後,還是察覺到了它的存在。另外,在你的顴骨上面,膚色明顯要比其它地方紅豔一些,這正是長期與禍鬥接觸後產生的面相。結合這兩點,我就知道你飼養着一條禍鬥。再綜合你的眼神、反應,我也就確定,趙元本和十六個趙家子弟是被你給害死的。”
“原來如此。”趙元蒙恍然大悟,隨後嘴然長嘆了一聲,說道:“真是沒有想到,我的這個計劃幾乎是騙過了趙家所有的修真者。但是卻唯獨沒有騙過你這個普通人”天意,看來這都是天意啊!”
強忍着滔天怒火的趙信章,擡起微微顫抖着的右手指着趙元蒙,質問道:“元蒙,你爲什麼要這樣做?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不是一向挺好的嗎?爲什麼?爲什麼你會變的如此歹毒,殺害了你的親弟弟與十六個我趙家的子弟?”因爲太過憤怒,他說話的聲音都走了樣。面對着自己父親的質問,趙元蒙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在冷哼了一聲之後,說道:“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爲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要在老二和老三之間,挑選一個作爲下一任找家家主。哼,我趙元蒙好歹也是你的長子,而且一身修爲及處事能力比他們只強不弱,你卻要繞過我從他們兩人中挑選繼承者!我不能夠讓本該屬於我的東西被別人給奪走,所以我才趁此機會殺死了趙元本。本來,在我的劇本里,應該是讓你將懷疑的目光投向趙元登。如此一來,趙家下任家主,就非我莫屬了。未曾料想,竟然是半路上殺出了一個程咬金來,壞了我的全盤計剛!”
“你”你”趙信章被氣得夠嗆。“爲了一個家主的個置,你竟然做出了殘害手足的事情!枉我以前還一直認爲你秉性善良老實,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心狠手辣!”
趙元蒙說道:“哼,佳音說得好,在當今這個世界上,善良老實的人只會被人欺負。其有惡人、壞人,才能夠獲得成功,才能夠活的逍遙自在!”
“佳音?!”趙信章咬牙切齒的說道:“原來是這個賤貨教壞了你!早知如此,當初我就不該同意你們倆的婚事!哼,等我回到象郡之後。一定會將她碎屍萬段的”。
趙元蒙突然嘿嘿的冷笑了起來,笑的極爲詭異,令人毛骨悚然:“你想要將佳音碎屍萬段?嘿嘿。只怕你是沒有那個機會了。
因爲,你們今天都得死在這裡!一個也休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