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生的眼中,病人是沒有性別之分的。你們的這位朋友失血過多,必須得立刻接受治療,趕緊將她攙扶進來!快點!別浪費時間!”張文仲將臉色一板,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五個女生被張文仲瞬間釋放出來的威嚴給震懾,同時看着趙琳怡的情況似乎真的不妙,於是就不再固執己見了,連忙攙扶着趙琳怡進入到了張文仲的診室,並在張文仲的吩咐下,將趙琳怡給扶上了診室牆角處的那張查診牀上躺着。
就在五個女生七手八腳的攙扶趙琳怡的時候,張文仲扭頭對林子蔓說道:“你能夠幫我一個忙嗎?”
“說吧,需要我做些什麼。”林子蔓在這個時候也恢復了冷靜。
張文仲也不和她客氣,立刻就吩咐道:“給予這個病人苯甲酸雌二醇4mg,肌肉注射。另外,用250ml葡萄糖溶液,稀釋止血芳酸和止血敏,進行靜脈滴注。病人失血過多,而且還有繼續大量失血的跡象,我們必須得立刻將血給她止住才行。”
林子蔓點頭應道:“好的,我這就去準備,馬上就回來。”說罷,她轉身就向着二樓的注射室跑去。此時此刻,在校內裡面供職的四個護士,全部都已經提前下班了。校內醫院裡面就只有她和張文仲兩人,張文仲必須留在病人的身邊,這配藥的事情也就只有交給她來辦了。
五個女生這會兒是人心惶惶,趙琳怡的情況實在是將她們給嚇的夠嗆,在將趙琳怡給攙扶上查診牀後,她們齊齊望向了張文仲,紛紛說道:
“醫生,趙琳怡她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啊?”
“拜託你一定要救救她呀,求你了醫生!”
張文仲示意她們讓開,然後才說:“如果你們能夠安靜點兒的話,我就能夠治好她。但是如果你們一直這樣嘰嘰喳喳的話,我可不能夠保證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五個女生連忙閉上了嘴巴,生怕自己一說話就會影響到這個年輕醫生對趙琳怡的治療。
張文仲將右手放在了趙琳怡的左手腕上,進行診脈。根據趙琳怡的脈象,張文仲立刻就判斷出了,這是由於中氣下陷而引發的血崩,應該是以益氣固本的治療法則,來給予治療。
在找出了病因之後,張文仲立刻就取出了裝有金屬針的銀色針盒。從針盒裡面取出了數根長短不一的金屬針,用酒精棉球一一的擦拭消毒。隨後,他將趙琳怡的鵝黃色短袖上衣,向上掀起了一截,露出了白皙細膩的腹部。
“你想要做什麼?”
張文仲的這個舉動,引起了旁邊五個女生的警覺。尤其是之前在過道里面高聲嚷嚷的那個短髮女生,更是仗着自己獨特的大嗓門尖叫了起來。
張文仲掃了這五個警惕性過高的女生一眼,冷靜的說道:“如果不將她的上衣掀起一截的話,我又怎麼來給她扎針呢?”說着,他的右手就捏着一根金屬針,刺入了趙琳怡肚臍下1.5寸的氣海穴。
見張文仲並不是想要猥褻趙琳怡,而是要給她鍼灸以治療血崩。五個女生齊齊的鬆了一口氣,同時她們也對剛纔懷疑張文仲一事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就在張文仲快速的將金屬針刺入趙琳怡的氣海、足三裡、百會和隱白等等穴位之時,林子蔓也按照張文仲的要求,將肌肉注射和靜脈滴注的藥劑全部都給配好了,用一隻不鏽鋼托盤託着,從二樓快步的跑到了張文仲的診室。
“你會打針輸液嗎?”忙着給趙琳怡行鍼的張文仲,頭也不擡的問。
“會。”林子蔓回答道。
她在進入雍城大學的校內醫院後,學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針輸液。因爲校內醫院裡面只有四個護士,而且這四個護士還不見得就是每天都在。所以每一個新來的醫生,都必須得學會打針輸液,林子蔓也不例外。
張文仲滿意的說:“這就好,先給她肌肉注射,再給她靜脈滴注。”
“好。”林子蔓應道。
可是就在林子蔓準備按照張文仲吩咐的進行時,一道尖銳而又急促的剎車聲突然在校內醫院的停車場裡響起。與此同時,一箇中年婦女尖銳而又焦急的聲音響了起來:“怡兒,怡兒,你在哪裡?”
“是趙琳怡的父母來了。”短髮女生在聽見了這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後,頓時發出了一陣歡呼。她連忙跑到窗戶旁,踮着腳,向着窗外招手喊道:“伯父伯母,趙琳怡她在這兒呢,你們快點兒過來吧。”
一對中年夫婦很快就出現在了張文仲的診室裡。
中年男士穿着一套量身定做的黑色阿瑪尼西服,戴着一副金絲眼鏡,顯的既尊貴又儒雅;中年女士則是穿着一身淺灰色的古奇短袖夏裙,盡顯雍容華貴。這對夫婦,正是趙琳怡的父母,宏森集團的董事長趙卓凱和他的夫人陳婉容。
剛一走進張文仲的診室,陳婉容就看見自己的女兒躺在查診牀上,上衣居然是被撩起了一部分,露出了白皙的小腹。因爲張文仲此刻正背對着她,所以她也看不清楚張文仲的動作,只是看見張文仲的手正放在自己女兒的小腹上面。
愛女心切的陳婉容,誤以爲張文仲這是在猥褻她的女兒,頓時大急,兩步就衝到了張文仲的身旁,伸手拽住了張文仲的左臂,尖聲叫了起來:“你在對我的女兒做什麼?”
陳婉容的手剛剛觸及張文仲的肌膚,就感覺到了一股刺痛從指間傳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觸電了一般。尖叫聲中,陳婉容連忙鬆開了手,驚魂未定的看着張文仲。
張文仲在這個時候微微的側了側身,以便能夠讓趙卓凱和陳婉容看清楚自己手上的動作,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同時,他也解釋道:“我剛剛爲你們的女兒扎過針,這會兒正在替她行鍼。稍後,這位林醫生還會替你們的女兒打針輸液。你們女兒的病情雖然嚴重,但還好送來的及時,你們也不必擔心。”
在看清楚了張文仲真的是在爲自己的女兒進行鍼灸後,陳婉容懸着的心總算是能夠放下來了。可是看着林子蔓已經拿起了一次性針筒要給自己的女兒打針的時候,她又急了,連忙阻止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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