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貝兒震驚無比,她絲毫不懷疑神天使的實力。
畢竟能撕裂空間來到地球,就算是真神境界的強者都無法做到。
不過萊因哈特要復活神天使,在她看來實在是太瘋狂。
在第一代魔法協會遺留下來的訊息裡面,的確記載了復活這位神天使的辦法。那是神天使希望自己可以在死後復活,交給第一任戰士協會會長的辦法。可是第一位戰士協會會長覺得神天使對地球不安好心,若是讓他復活,很可能會危及到地球,所以根本沒有照做。
後來在第一任戰士協會會長的死前遺言裡面,還特別交代後來繼任者不要試着復活神天使,不然很可能會帶來無法預計的災難。
萊因哈特繼續道:“這位神天使重傷來到地球,不久就死亡了,但是他的天使之心卻完整的保存了下來。根據那記載的方法,只要天使之心還在,天使就可以涅槃重生。這其中只需要足夠的血液和能量就行了,而對於戰士協會來講,這些都不缺。“
“可是會長,神天使的實力太強了。第一任會長也說了,這位神天使是天使國度裡面的王者,他喜怒無常,而且對我們地球人類也沒有什麼好感,還曾經表示要佔領我們地球,讓這裡成爲天使統治的地方。”艾貝兒沉思道,“如果會長真要復活這位神天使,我覺得實在是太冒險。”
“是太冒險,不過我也不是沒有準備。”萊因哈特露出了一絲睿智的神光,“我剛剛從姬家得到了一本秘法,名字叫做神魂經。本來這本功法有一個巨大的弊端,可是仙學院的老師卻是替姬家進行了完善,彌補了這個弊端。不過這都不是關鍵,根據仙學院那位老師完善的地方,我結合一些魔法協會的靈魂秘法,竟然推演出來了一種靈魂奴役之法。如果我能在這位神天使復活的過程之中,奴役他的靈魂,這位神天使就會成爲我最忠誠的手下。”
“會長,您竟然參悟了這樣的功法?”艾貝兒嚇了一跳。
“不錯,我已經試驗過了,完全可行。可惜這種靈魂奴役之法需要分割自己的靈魂,而且耗費的時間也太長,並且只能在對方靈魂虛弱的時候才能施展。不過恰巧神天使的復活需要幾年的時間,並且剛復活的神天使,實力估計也就是二翼天使的程度,正適合我進行靈魂奴役。”萊茵哈特有些得意。
“會長,如果是這樣的話,還真有可能。”艾貝兒有些期待了起來,她突然發現這也不是一件完全沒有希望的事情。
“所以接下來我就要啓動神天使復活計劃,血液什麼的還好辦,我們戰士協會之中關押的死囚都有上千,足夠用了。不過能量方面,最好的是靈石還有各種寶物。對了,神天使死時候留下來了十二顆天使之心,本來這就是爲了他復活使用的,戰士協會這些年陸續用去了四顆,剩下的八顆全部拿過來。還有就是關於仙學院了,在我復活神天使之前的這段時間,暫時不要與他們爲敵。”萊因哈特安排道。
“是,會長。”艾貝兒是萊因哈特最得力的手下,立即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仙學院之中。
王星正在哼着小調,喝着茶。
這次的支線任務又完成了,從頭到尾也就五六天的時間,可謂是神速。
看着支線任務獎勵的這張推演卡,王星真心很激動,不過現在還不是使用這張推演卡的時候。畢竟他的宇宙流功法還足夠支撐他修煉到真神九級,到了那個境界再使用推演卡,他能掌握的功法更多,推演起來也會更加的順利,能推演出來的東西也就更多。
今天是週六,除了少部分的學生,大部分學生都沒有上課。
王星正在考慮是不是要去一趟黑暗協會的小世界,一來是好好研究一下這個小世界的資源情況,二來是好好規劃黑暗協會小世界的附屬小學怎麼建設。可是正在這個時候,何雲澤找到了王星,他好像是要向王星請教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許多老師都沒有爲他解決。
“何雲澤,你竟然這麼快修煉到了真丹二級,還真是進步神速。”王星忍不住有些驚訝,而想到自己也不過是真丹九級九級,王星都有點羞愧了。當然他這個真丹九級的含金量可是堪比真神五六級,遠不是何雲澤能比的。不僅如此,,等王星突破到真神境界,估計一口氣能修煉到真神四級以上,那時候何雲澤估計要和王星相差一個大境界還要多。
“院長,我這點修爲算什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蘇玉肯定已經突破到真丹境界了。”何雲澤沉思了一下,“其實別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清楚,蘇玉進入火影忍者世界,目標其實是三大瞳術之一的白眼,等他回來之後,不僅修爲可能超過我,攻擊手段也會遠遠超過我。”
“白眼,蘇玉?”王星點了點頭,“我也覺得他有那方面的意思,現在聽你這麼說,看來是十之八九了。這樣的話,進去的三個學生分別獲得一種瞳術,以後學院可就有意思了。說到這裡,我打算安排十個學生去海賊王世界,你是其中之一,沒事的話,你可以準備一下。”
他得到海賊王世界的十張傳送卡,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了,是時候讓學生們歷練了。
不僅如此,下一個攻略世界古劍奇譚世界也可以讓學生們準備一下了。
“海賊王世界?”何雲澤驚喜不已,這個世界可是有不少的異獸,融合那些異獸的血脈,他的實力不知道能增強到什麼程度。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等着學院的通知就行,還是說一下你遇到的難題?”王星擺了擺手,不想透露太多。
“是我的修煉功法,我從融合其他血脈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種血脈的牴觸力量,而現在這種牴觸力量越來越強,已經影響到我的修煉。”何雲澤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