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
隨着一聲大喝,三個漢子氣勢洶洶地衝進臥房。
舒南義離開被女生一把推開,差點兒沒摔下牀去。
這小女生力氣這麼大?
舒南義有點兒懵逼。
只聽,一個身材格外高大的光頭漢子氣急敗壞地吼道:“小子,居然敢勾引我女朋友?要不是我們來得及時,你已經……踏瑪德我就問你,你是打算官了,還是私了?”
舒南義辯解說:“不是,你們誤會了,我是來救人的,我不是壞人……喂,姑娘,你跟他們解釋一下……”
那女生慌忙遮掩自己的身體,可憐兮兮地說:“他……是他下藥把我迷昏、把我帶到這裡、把我衣服脫掉,還要把我……把我……”
舒南義瞪大了眼睛,霧草,你怎麼顛倒黑白呢你?
光頭大漢喝道:“什麼都不用說了,先抓起來,給老子打一頓!”
舒南義目光掃過這一羣人,在那“女生”身上停留時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圈套,這是圈套,俗稱“仙人跳”的圈套!
舒南義怒不可遏,踏瑪德,居然算計到小爺頭上來了!
他從牀上跳起,和撲過來三個漢子打作一團。
三個漢子有備而來,都帶了傢伙。
舒南義索性將背後的布包打開,青鋒出鞘。
點蒼劍法一經施展,青光霍霍。
瞬間將三個漢子逼退。
光頭漢子叫道:“點子扎手,大家小心!不過,他已經中毒,我們等他毒發,再將他五花大綁。”
舒南義心中一悸,突然想到什麼,趕忙伸手到隱隱作痛的後脖頸上一拔,竟是拔出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
銀針針頭有血,血已變成紫黑色,可見這是毒針。
想來是剛纔那“女生”摟抱自己的時候悄悄插入的。
舒南義又驚又怒,倒轉手中青鋒劍,用劍柄端頭捅在中針之處,將傷口捅大,以內力逼出毒血,減輕毒性。
光頭漢子眼中露出一絲讚許之色,笑道:“小子反應不錯,只可惜你已經插翅難飛了!”
舒南義很想知道他們爲何要算計自己,卻也還算冷靜,曉得現在不該糾纏,當務之急是趕緊離開這裡。
他聲東擊西,先往門衝,突然向窗戶折轉。
只可惜這夥人鬼得很,把所有出路封死,並且不與自己正面對抗,只是拖延。
舒南義感覺這些人不是一般的道上混混,他們的身手都不弱,只是故意隱藏。
然而他已沒辦法深究,只想要速戰速決。
他再次折身,猛然撲向那個小“女生”。
那“女生”縮在牀頭,仍舊衣衫不整。
舒南義打算將她擒下,當作人質。
是你不仁在先,可別怪我不義在後!
對美女,他終究是有幾分憐香惜玉之心,沒有用劍,而是伸出另一隻手去擒拿。
豈料,那小“女生”霍然起身,袒-胸-露-乳是兩隻手抓住舒南義的兩隻手,“咔嚓”、“咔嚓”兩聲,後者手臂被折斷,青鋒劍掉落。
緊接着那“女生”一腳將舒南義踩在牀上。
整個過程,舒南義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被“女生”脫了鞋只穿襪子的腳踩在臉上,他並沒有來得及認真感受,因劇烈打鬥而血行加快,餘毒在體內發作,他一動也動不了,意識昏沉,只聽到那“女生”的聲音忽遠忽近:“明明可以直接搞定,非要讓我演戲,煩不煩?”
她似乎很不耐煩。
光頭漢子笑說:“直接抓人多沒意思,下套算計纔好玩啊……”
舒南義隱約看見之前跑掉的西裝男走了進來,旁邊跟着載過自己的的士司機,他們嘴巴一張一合有說有笑,但舒南義一個字也聽不見,他逐漸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