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有史以來,看過最大的一條魚。”
“這麼大的魚,你都釣得起來,太厲害了!”
“我們村有一個人,釣到一條十幾斤的草魚,都能炫耀好多年。”
一個個同學神情震驚、佩服的喋喋不休。
“陳宇,你這魚竿不簡單。”孫正峰若有所思的說道。
“是啊,這麼大的一條魚,都能釣起來,這魚竿的質量真好。”秦朝華附和道。
缺少娛樂活動的年代,農村裡的男人,幾乎都釣過魚、抓過魚。農村十個男人之中,最少有九個喜歡釣魚,只不過因爲各種原因,無法經常釣魚罷了。
去掉青魚的鱗片,砍了一大截尾巴,陳宇說道:“剩下的,大家不要客氣。”
不到幾分鐘時間,剩下的青魚肉,就被衆人瓜分一空。
“兔子我做了,魚就留給你們做。”孫正峰說道。
“我來煮魚吧。”陳宇笑着說道。
“大衆酸菜魚知識充值一百紙幣,你的大衆酸菜魚知識達到初級。”
“大衆酸菜魚知識充值一千紙幣,你的大衆酸菜魚知識達到中級。”
“大衆酸菜魚知識充值一萬紙幣,你的大衆酸菜魚知識達到高級。”
……
“大衆酸菜魚技巧充值一萬紙幣,你的大衆酸菜魚技巧,達到爐火純青境界。”
分分鐘變身酸菜魚大師,平復一下心情,陳宇拿起菜刀,行雲流水的把魚切片。
“厚薄均勻,刀工厲害。”孫正峰讚道。
陳宇訕訕一笑,把魚片醃好之後,就坐在石頭上等了起來。
“好了。”嚐了一塊兔肉,孫正峰眉頭一揚,把兔肉倒進一個不鏽鋼盆。
把大鐵鍋洗了幾遍,陳宇開始做酸菜魚,不到二十分鐘,一大鍋香氣四溢的酸菜魚搞定。
“你們沒煮飯嗎?”秦朝華問道。
“這麼多兔子和酸菜魚,能吃完都不錯了。”孫正峰說道。
衆人拿起碗筷,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好吃,老師做的兔子肉真好吃。”吳奎說道。
“還是陳宇做的酸菜魚好吃。”秦朝華說道。
“是啊,酸菜魚比我做的兔子好吃。”孫正峰自愧不如的說道。
“想不到他不但學習厲害,廚藝還這麼好!”唐詩心中暗道。
“飯沒煮熟,還是夾生的。”
“他們都在吃了,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吃?”
“早知道這樣,就買方便麪了。”
“還是烤洋芋(土豆)方便,其他的什麼都不用帶。”
見不少同學都在吃飯了,飯沒煮熟的那些同學,忍不住唉聲嘆氣。
“太難吃了。”
“你不是說你做的飯很好吃嗎?”
“我爸媽都說我做的飯好吃。”
“算了,將就一頓吧。”一個個同學低聲說道,老師就在不遠處,他們可不敢吵架。
“我去嚐嚐其他同學做的。”秦朝華拿起碗筷離去。
“我也去嚐嚐。”孫正峰跟了上去。
春遊、秋遊的目的有兩個,一是帶學生出去放鬆心情,一個是考驗學生自力更生的能力。
都讀初二了,還不會做飯,像話嗎?
在大城市,高中生不會做飯,很正常。
但在西南府的農村,做飯是初中生必備技能,做得好壞姑且不說,至少要學會做飯。
作業量太大,上課時間太長,沒時間學做飯?這完全是扯淡!
初一至初三,正常上課的時候,每天正課、早自習、晚自習加起來,足有十一節課,早出晚歸去讀書,沒時間學做飯,這事誰都知道。
週末那兩天,除了一些作業外,可不用去學校讀書,不學做飯就說不過去了。
寒暑假總共九十來天,都讀初中了,飯都不會做,像話嗎?不像話!
就算你在家不學做飯,每年春遊和秋遊的野炊,總要自己做飯吧?不做,行,那就捱餓吧!
“不錯,比上次好多了,繼續努力。”
“很好吃,堅持下去,你就是大廚了。”
“書讀不好,飯也做不好,你還能做什麼?”兩個老師因人而異的說道。
聽到老師讚揚的同學,下定決心回家用心做飯。
被老師當衆批評的人,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有的暗自決定,回去努力一下,爭取下次秋遊的時候,自己的廚藝,能夠得到老師的稱讚。
“陳宇,你做的酸菜魚真好吃。”吳懶意猶未盡的摸了摸肚子。
“比村裡主廚做的魚還好吃。”吳奎說道。
“廚藝嘛,時間長了就好了,切的菜越多,刀工就越好,做的次數越多,菜就越好吃。”陳宇一本正經的說道,他廚藝一般,但他有錢有系統啊!。
“班長,什麼時候,讓我們感受一下你的廚藝,怎麼樣?”寧缺厚着臉皮問道。
“我給你們煮個白菜湯吧。”唐詩點了點頭。
“我來洗鍋。”吳奎說道。
半個小時後,一鍋散發着清香味的白菜湯成型。
“好喝。”寧缺喝了一碗,眉開眼笑的讚道。
“白菜原有的清香,得到了很好的保留,厲害。”陳宇笑道。
兔子和酸菜魚,吃的時候還好,吃過之後就會口渴,此時喝點白菜湯,正好可以解渴,這不,短短的幾分鐘時間,一大鍋白菜湯,就被衆人喝完了。
“都過來。”孫正峰大聲叫道。
一個個同學收拾東西,快步走了過去。
“自由活動三個小時,然後在這裡集合,注意安全,不要走遠了。”秦朝華說道。
三五成羣的同學,要麼朝山上走去,要麼拿着電筒走向雙龍洞。
“陳宇,你們去哪裡?”唐詩低聲問道。
“你想去哪裡?”陳宇反問道。
“雙龍洞,去不去?”唐詩問道。
“走吧。”陳宇應了下來。
“我就不去了。”吳懶說道。
“嗯,你留在這裡看東西。”寧缺說道。
看了看洞口上方,猶如龍頭的石頭,幾人結伴走了進去。
“我準備了蠟燭,等蠟燭熄滅了,我們就出來。”寧缺掏出一支蠟燭點燃。
“我帶了電筒。”陳宇說道。
“我也拿了電筒的。”唐詩說道。
“走吧!”吳奎也拿了一支蠟燭出來。
四人亦步亦趨的不斷深入。
“上面有個洞,不知道里面有什麼?”唐詩用電筒指着右側的一個山洞。
“我上去瞧瞧。”陳宇說了一聲,後退幾步,身形矯健的衝了上去。
“裡面有什麼?”唐詩好奇的問道。
“是一個山洞,不知道有多長?”陳宇說道。
“拉我一把。”寧缺試了幾次,都沒有衝上去。
“來,我拉你們上來。”陳宇說道。
“我去探探路。”寧缺上來後,說了一聲,就拿着蠟燭走了進去。
“我先走了,你們快點。”吳奎跟了上去。
抓住唐詩柔若無骨的玉手,陳宇把她拉了上來,然後道:“我們走吧。”
與對方零距離接觸的時候,二人心如鹿撞。
向前走了一百多米,見吳奎他們站在那裡,陳宇問道:“怎麼不走了?”
“沒路了。”寧缺遺憾的說道,他還指望找到財寶呢,此時前路斷絕,他心中鬱悶不已。
“這裡好像是一堵牆。”陳宇指了指不遠處。
“對,就是牆。”吳奎驚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