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拿出手機,給西河區的同事打了一個電話,二十幾分鍾後,幾輛警車呼嘯而至。
“陳督察。”見習督察吳迪,帶着一羣人走了過來。
“吳督察,這羣愛狗人士,非法打砸別人的店鋪,被我逮了個正着,人證物證俱在,他們就交給你了,記得多要一點保釋金。”陳宇低聲說道。
“放心吧。”吳迪笑着點了點頭。
回到別墅,在游泳池泡了一陣,一個提取術下去,渾身乾乾淨淨,不留一點水漬,回到房間之中,給自己充了一些睡意,陳宇躺在牀上睡了起來。
一覺睡醒,從聚寶盆之中,取出一顆極品神石,換上一身衣服,駕車前往警局。
“一天一顆極品神石,又能扮演別人,還是挺有意思的。”
由於沒有接到報案,陳宇也就坐在椅子上,默默修練從遊戲空間裡面,用魚竿釣到的靈魂功法乾坤浩瀚訣,有錢有系統的他,雖能用錢充值,但如今也沒什麼事。
閒着也是閒着,還不如自行修煉一番,縱然進境緩慢,也無關緊要,需要使用靈魂攻擊之時,只要捨得花錢,眨眼間,他就能把乾坤浩瀚訣,從凡級一直充到神級。
面積不大的港島,警務人員卻有好幾萬,哪怕每天發生幾百起案子,也未必能輪到他。
許宏祥看了看眼前的心腹,問道:“查得怎麼樣了?”
“陳宇早上七點半出門,前往西河警局的途中,他會找個地方吃早飯......下班後,他要麼在川渝餐館用餐,要麼在老東北飯館吃飯。”葛大虎說道。
“他是不是經常去老東北飯館吃晚飯?”許宏祥問道。
“除了川渝餐館之外,他去得最多的就是老東北飯館。”葛大虎說道。
“我記得老東北飯館裡面,有我們宏祥社團的人,對吧?”許宏祥問道。
“嗯,我有一個綽號叫黃毛的手下,就在老東北飯館打工。”葛大虎說道。
“這東西名叫阿德曼,是國外最新研究出來的劇毒,只需小小的一滴,就能毒死一頭大象,讓你那個手下,把阿德曼放在陳宇的飯菜裡面。”許宏祥說道。
“是。”葛大虎應了一聲,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二十幾分鍾後,一個黃頭髮的青年,來到西河區堂口,神情恭敬的叫道:“堂主。”
“照片上的人,一旦去老東北飯館,你就在他的飯菜裡面......”葛大虎說道。
“是,堂主。”黃毛點頭應下。
接連幾天,陳宇下班後,都在川渝餐館吃晚飯,一直沒去老東北飯館。
“老大,姓陳的一直沒去老東北飯館,是不是走漏風聲了?”葛大虎疑惑道。
“下毒的事,除了你我之外,也就黃毛知道,再等一個星期,若是姓陳的,還是沒去老東北飯館,就是你那手下出問題了,該怎麼處理,不用我教你吧?”許宏祥冷聲道。
之前一百多個手下,去抓那個姓陳的,卻被對方全部幹倒,他不但損失慘重,整個宏祥社團,還被港島其他社團冷嘲熱諷,原本想揪出內鬼,如今的他,只想幹掉姓陳的。
警隊裡面有他的眼線,調查內鬼的事,眼線也可以做,用不着非要從陳宇身上下手。
三天後,下班後的陳宇,把車停好之後,徑直走進老東北飯館。
“黃毛,條子來你們飯館了。”一個古惑仔打電話報信。
“飛哥,我知道了。”黃毛掛斷電話,暗自記下目標的座號。
十幾分鍾後,老東北飯館的老闆黃安,在廚房裡叫道:“黃強,進來端菜。”
“來了。”黃毛應了一聲,快步走進廚房,問道:“二叔,幾號桌的?”
“三號桌。”黃安說道。
離開廚房,黃毛趁機倒了幾滴阿德曼,故作鎮定的走進大廳,把菜放在三號桌。
有恃無恐的陳宇,也沒什麼戒備之心,拿起碗筷就吃了起來。
對普通人是劇毒的阿德曼,對他沒有一點作用。
“終於搞定了,明天我就可以當上小頭目,再也不用在二叔的飯店打工了。”見對方把有毒的菜吃了下去,黃毛心中大喜。
第二天上午,宏祥山莊,書房之中。
“西河區的那個警察,解決了吧?”許宏祥問道。
“沒有。”葛大虎頭皮發麻的說道。
“爲什麼?”許宏祥問道。
“黃毛昨天給我打電話,說他親眼看到姓陳的,把加有阿德曼的菜吃了下去,可我派去西河區警局盯梢的人,又告訴我姓陳的,今天去警局上班了。”葛大虎說道。
“把黃毛給我叫過來。”許宏祥說道。
“是!”葛大虎點了點頭,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接完電話的黃強,臉上露出笑容,心中欣喜不已,堂主打電話叫他去宏祥山莊,很顯然,社團老大要見他,他馬上就要當小頭目了,取下身上的圍腰,他意氣風發的走了出去。
“黃強,你去哪裡?”黃安問道。
“二叔,我找了一份好工作,我先走了。”黃強丟下一句話,笑容滿面的離開飯館。
“黃毛,你昨天真的下毒了?”葛大虎質問道。
“堂主,我真的放了阿德曼,也親眼看着姓陳的吃了那些菜。”黃強說道。
“那姓陳的爲什麼沒有死?”葛大虎問道。
“他會不會發現自己中毒了,然後去了醫院?”黃強猜測道。
“阿德曼無色無味,毒性一旦發作,就必死無疑。”許宏祥說道。
“老大,會不會阿德曼過期了?”黃強說道。
“剩下的阿德曼,在不在你身上?”許宏祥問道。
“在,都在我身上。”黃強說完之後,連忙掏出剩下的阿德曼。
“至於是不是過期了,試一下就知道了。”許宏祥說道。
“老大,我去買只兔子回來。”黃強說道。
“不用了。”許宏祥說道。
葛大虎一把奪過阿德曼,冷聲說道:“把嘴張開。”
“堂主,我真的給姓陳的下了毒。”黃強惶恐不安的說道。
“是不是真的下了毒,一試便知,如果你真的下了毒,那姓陳的又沒事,就證明這毒過期了,只要你心中無愧,就把它喝下去吧。”葛大虎說道。
“堂,堂主,還,還是不要了吧。”黃強說道。
“莫非你是警察的臥底?”葛大虎一字一頓的問道。
“老大,堂主,我對宏祥社團絕無二心。”黃強信誓旦旦的說道。
“不敢喝阿德曼,你要麼沒有下毒,要麼就是警察的臥底。”葛大虎說道。
百口莫辯的黃強,心中萬分委屈,別無他法之下,爲了自證清白,他接過阿德曼,用力擰開瓶蓋,咬了咬牙,他鼓起勇氣喝了幾滴。
“這纔對嘛!”葛大虎說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到兩個小時,黃強一下栽倒在地。
“怎麼樣?”許宏祥問道。
“死了。”葛大虎說道。
“爲什麼會這樣?”許宏祥疑惑不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