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心情睡覺的陳宇,從書架上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一目一頁的他,不到兩個小時,就把一百多本書翻了一遍。
“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收藏了十幾本武學典籍。”
書架上的武學典籍,都是一些形意拳、八卦掌、羅漢拳、太極拳、八極拳、詠春拳、迷蹤拳、譚腿之類的,並無內功心法,也沒有輕功秘籍。
次日早上七點半,陳宇洗漱一番後,就邁步走向西河區警局。
當前世界的港島,分爲九個大區,每個大區下面又有三個小區。
西河區是一個小區,西河區的警察老大,是警司級別的劉芒,老二是總督察陳博。
“陳警長。”見他到來,一個個警員先後招呼道。
陳宇點頭回應,徑直走向總督察辦公室。
“你來了。”陳博笑着叫道。
“我該幹什麼?”陳宇裝傻充愣的問道,他現在是失憶人士,記不起來才正常。
“先跟我去一趟鑑證科。”陳博說道。
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雖說概率很小,但也有可能存在。
沒做DNA驗證之前,他不敢保證,眼前的陳宇,就是自己那個侄兒。
爲了以防萬一,陳博決定帶他去鑑證科檢查一下。
心如明鏡的陳宇,使用混元之瞳,輕而易舉的矇混過關。
看着手裡的檢查報告,陳博心中鬆了一口氣,又道:“我們回去吧。”
“嗯。”陳宇點了點頭。
“這是你的證件還有配槍。”陳博說道。
“我想請一天假。”陳宇說道。
“嗯,你去吧,我等會跟汪督察說。”陳博說道。
離開西河區警局之後,陳宇用四百多萬美鈔買了一套別墅,又用三十幾萬美鈔,去買了一輛越野車,然後去開了一個炒股的賬戶。
在網上查了查一個個股票代碼所代表的企業,他拿出一百萬美鈔投入股市,又將剩下的七十幾萬美鈔,兌換成四百五十幾萬港鈔。
第二天上午,西河區召開新聞發佈會。
身穿警服的陳宇、楊正華、周莉,站在警司劉芒身邊。
“陳警長,聽說你擊斃了十五個劫匪。”一個記者問道。
“警察的職責就是除惡揚善。”陳宇坦然的說道。
“楊警長,你擊斃了五個劫匪,有沒有什麼想說的?”另一個記者問道。
新聞發佈會結束,陳宇走進警司辦公室。
劉芒說道:“你準備一下。”
“準備什麼?”陳宇疑惑的問道。
“升級考試啊!”劉芒說道。
“什麼升級考試?”陳宇又問道。
“半年前,給你報了見習督察升級考試,對了,你現在失憶了。”劉芒無語的說道。
“什麼時候考試?”陳宇再次問道。
“後天。”劉芒說道。
“在哪裡考試?”陳宇追問道。
“去問你叔叔,又或者讓他帶你去。”劉芒不耐煩的說道。
時間匆匆,成爲見習督察的陳宇,不再管理車輛,下屬也從三人變成了十三個。
高級警員李思琪,見他走進辦公室,笑着叫道:“陳督察。”
見習督察也是督察,算下來,他現在是西河區警局的一個小隊長。
見習督察是小隊長,督察是中隊長,管理三個小隊。高級督察是大隊長,麾下三個中隊。
看了一眼身材妙曼、容貌上佳的西河區警花,陳宇問道:“思琪,有沒有什麼案子?”
“暫時沒有接到報案。”李思琪說道。
警長級別的警察,還要出去巡邏,見習督察就不用了。
整個辦公室,就他和李思琪,剩下的十二個人,都出去巡邏了。
閒着沒事的陳宇,在電腦上玩起來遊戲。
“陳督察,麗華賓館發生兇殺案,上面讓我們過去。”李思琪放下電話後說道。
“你留在這裡,我帶人過去。”陳宇說完之後,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快步朝樓下走去,隨後開着自己的越野車,直奔案發地點而去。
“陳督察。”見他到來,警長張耀揚叫道。
“陳督察。”另外三名警員相繼叫道。
“走,我們先去看一下情況。”陳宇說道。
五人來到四零五號房間,帶上手套打開房門,只見一個女人撲倒在血泊之中。
“鑑證科的人,怎麼還沒來?”陳宇皺着眉頭問道。
“陳督察,背後說人壞話可不好。”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女人,語氣不滿的說道。
看了一眼對方的胸牌,陳宇訕笑道:“趙警長,麻煩你們了。”
三名鑑證科的同事,在趙雅麗的帶領下,穿上鞋套帶上手套......
“你們也不要閒着,把這層樓的房客,全部調查一遍,再將賓館的監控拿回去,另外,詢問一下賓館的員工......”陳宇說道。
“是!”張耀揚等人點頭應下。
待鑑證科的人忙完了,陳宇神情平靜的問道:“怎麼樣?”
“死者二十至二十五歲,死亡時間二至三個小時,採集到二十三枚指紋......”趙雅麗說道。
“具體結果什麼時候出來?”陳宇問道。
“這可說不準,有可能明天,有可能下個星期。”趙雅麗說道。
見對方語氣不對,陳宇也不在意,給自己充上死者的記憶,充掉那些無關緊要的記憶,他心中大定,暗自琢磨怎樣合理合法的把兇殺案破了。
趙雅麗一聲冷哼道:“我們走!”
“卿本佳人,爲何這麼大的火氣呢?”看着漸行漸遠的背影,陳宇低聲自語道。
“陳督察,我們搞定了。”張耀揚說道。
回到西河區警局,陳宇讓十二個下屬,觀看麗華賓館的錄像帶。
“陳督察,錄像帶上面,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李興志說道。
“光是看,肯定是找不到線索的,你們看錄像帶的時候,就不能多想一下嗎?那麼明顯的線索,你們都找不到,再給我看一遍。”陳宇說道。
幾個小時後,張耀揚說道:“陳督察,還是沒有找到線索。”
“再看一遍,多動動腦子。”陳宇說道。
“陳督察,要不,我們還是等鑑證科的調查報告吧。”李興志有氣無力的說道。
“一個人會在什麼情況下,會把身上的衣服換掉?”陳宇問道。
“早上起牀的時候。”李思琪說道。
“晚上睡覺的時候。”張耀揚說道。
“出去約會的時候。”李興志說道。
“再看一遍錄像帶。”陳宇又道。
“我知道了,就是他,兇手肯定是他。”李思琪驚喜的叫道。
“不,他現在只是嫌疑人,我們是警察,辦案需要證據。”陳宇說道。
“上午九點三十五分,穿着西裝進賓館,一個多小時後,他穿着一身衝鋒衣離開,手上還提着一個袋子,他的嫌疑最大。”李思琪說道。
“派人盯着他。”陳宇說道。
“陳督察,我們要不要把他抓回來?”張耀揚問道。
“證據都沒有,抓他回來幹什麼?打草驚蛇嗎?殺人需要動機,先調查他與死者有沒有關係,又或者他的親朋好友與死者有沒有仇。”陳宇說道。
“陳督察失憶之後,槍法變厲害了,觀察力變強了,做事也更加老謀深算了......如果都是失憶造成的,我也想失憶啊!”張耀揚心中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