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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小溫子呀,我們不是說過了嗎?等李丁這兩家打的差不多了,我們會想辦法讓其它人也加入進去,讓這裡更亂起來。那想要實行這一個計劃,謝七倒絕對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你說對不對。所以我們現在不能打電話讓馬狂風和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不然謝七也就失去作用了。”
聽着於天的解釋,溫安康感覺到有道理,但他還是忘記提醒一下於天說,“於天,我這可是想爲你出氣,如果你不想讓我出頭那我還懶的管了,只是我提醒你一下,你沒有我這樣的身份,所以以後在出門時多帶一些人,你要是真的有什麼事情,我可是沒辦法向你們樑局長交待,我可告訴你,你現在在國安局可就是一個寶呀。”
別看溫安康嘴上這樣說,心中確是對於天的做法大加讚賞,可以爲了公而忘記私,爲了大事忘記自己的小情。雖然說這話說起來似乎並不難,或其實要真的做起來也是蠻難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溫大哥,謝謝你要幫我出頭,你的這份心意我領了還不行嗎?”於天內心中也很感謝溫安康,不管對方是做作也好,還是爲了面子去點一下吳用也罷,但他那關心自己的樣子不是裝出來的。
於天與溫安康又在一起密謀了很長時間,直到把未來要做的幾件事情基本上計劃了一番,然後兩人這才哈哈大笑,叫崔秘書讓人上酒上飯,兩個人在總統套房之中又是一陣的豪飲。
李丁之戰己經連續了數天,今天就是元旦了,就是新一年的第一天。大街上人人臉都上都掛着笑容。可在三合會總部之中,丁厚龍確是相反一臉的陰沉之色。
這不爲別的,全是因爲今天早上安管家遞給他的三合會帳戶上顯示三合會現在己經沒有錢了。沒有錢就代表他無法與李家繼續的在鬥下去。他的兄弟們要吃飯,要穿衣,被打傷了要住院,死了要有安家費。如果沒有錢,誰還會替你賣命。
深知這些道理的丁厚龍此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他很無奈。、
“安管家,你看這種事情怎麼處理好?”丁厚龍相信替自己管了那麼多年帳務的安管家一定會有辦法。
“這,龍哥,恕我直言,與李家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我們拼不起。。。。。。”
還想說些什麼的安管家被丁厚龍一伸手製止住了。他知道安管家接下來要說什麼,他又何償不知道這個道理呢,可就在剛纔,他剛剛由醫院中回來,看到那病房之上的兒子完全就是一個傻子般一天睜了眼只知道看向頭上的天花板,現在是吃飯用不了手,下地用不了腿,整個一廢人,這讓丁厚龍那心底是併發出了無限的恨意。他己經想好了,就算是打不過李家,他也要重創李家,他就不信拼了三合會不要,李家會好過。
“行了,安管家,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你要講什麼。我現在想聽的是怎麼可以弄到更多的錢,至於其它的你不要再提。”
“哎!”嘆了一口氣。安管家回道,“想弄到錢目前對我們來說,只有便賣三合會的財產了。雖然說我們派人去威脅那些銀行的主管們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他們現在不敢來找我們要錢了,但無可非議的是我們想在從他們的手中貸出錢來己經不太可能。爲此我們只有自己想辦法,便賣公司的一部分產業,這樣纔可以解燃眉之急。”
就這件事情安管家不是沒有想過。但這是最後一步,不到萬不得己,他不想這樣做。可三合會畢竟還是丁厚龍說了算,自己最多可以提提意見就己經不錯了。
聽到安管家要說便賣三合會的產業,丁厚龍也是一聲苦笑。
這些三合會的產業可都是自己一點點打拼出來的,現在就要這樣便賣出去了,丁厚龍真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好了,那你就去辦吧。記住我現在需要錢,只要對方可以馬上付現金,那就是價格便宜一點也是可以的。”
丁厚龍腦子不糊塗,這個時候他三合會的東西一定有很多人盯着,但是真敢買的人一定不多。說起答案,這無非就是因爲他們害怕李家的勢力唄,怕在這個時候買下了三合會的東西會得罪李家。因爲這也等於是便相的在幫助三合會,與李家爲敵。
“是,正好昨天有一家大陸的企業來找我談了這件事情,電話我留下來了,我想現在我們這麼着急的出手,能夠想買下且有膽量的公司應該不多,可是這家大陸的公司竟然敢主動向我們示意,八成我們與他們的合作會成功。”安管家想到昨天突然有人找到自己,說如果三合會的產業要便賣,他們想接收。初聽這個話,安管家一愣,但想一想,事實何償不是這樣呢。
這話要是在半個月以前誰敢這樣說,估計就是連安管家的門都出不了,可現在今非昔比了,三合會要完了。
安管家客氣的收下了對方的名片,本來想走到這一步還需要一些時間,但沒成想這纔剛一天而己,這話就要實現了,弄的安管家也是百感交集。
拿着了昨天對方留下的電話號碼,安管家拔了過去。
電話那一端,接電話的人正是京城四大富豪之一的白氏企業未來繼承人白玉堂。
白玉堂是昨天接到了於天的電話,在電話之中,於天對他說,時機差不多了,可以聯繫三合會了,爲此他就派人去在三合會主管財務的安管家,在那裡留了了聯繫方式。可沒成想,這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對方就聯繫了自己,看來對方真如於天電話中所說的那樣,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