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大的陣勢呀。 ”一看連警車都來了,於天樂了,看來這些人是真想把這事捅大呀,想來也應該不是一般的恨自己。竟然想着用作風問題把自己拿下,如果不是自己真的百毒不侵,那現在也許就着了紅兒的道了,想想於天都有些後怕。他決定以後不這樣好奇了,這要不是因爲自己的身體太過強悍,光有那高超的功夫又怎麼樣,到頭來還不是要被那‘迷’‘藥’‘弄’倒,然後任人擺佈嘛。
“頭兒,這些人不會就是衝我們來的吧?”看到這裡出現了警車,常順的腦子也不笨,馬上就想到這是不是什麼人給於天設的一個局呢。
“沒錯,這些人是奔我們來的。”回答了常順的問題之後,於天也很惱火。自從上回着了胡家的道並被粟正軒身邊的中南海保鏢打了一槍之後,於天就發誓,以後不管是誰敢向自己設局,那他都不會輕饒了對方。看來這次一定要把那幕後之人找出來,然後讓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警車停下,由車中走出了四名身着制服的警察。其中一位警察一下車就向着那黑大漢問道:“七哥,人是在這裡嗎?”
“沒錯,呵呵。我們辦事你只管放心。”七哥呵呵笑着回道。
“那這個被你們陷害的人沒有什麼背景吧?”警察出於安全考慮還是這樣問着。從這句話中就可以看出,這樣的事情他們並不是第一次在做了,似乎他們曾經合作過,而且合作的效果還‘挺’好。
“嗨,能有什麼背景呀,不過是一個大陸來的凱子,沒有問題,你們放心吧,這個人還是‘挺’有錢的,被你們抓住後,他是一定可以付不小的酬金,那個時候記的把我那一份給我就行了。”七哥客氣的向着這四名警察說着。
“好,七哥,這事真像你說的,那你的那份自然少不了。好了,哥幾個行動吧。“四名警察的頭頭在向着七哥做了保證後便向着旅館內衝了進去。爾後七哥與那拿着相機的小子也跟着走進了旅店當中。
聽着所謂七哥與警察的對話,於天無奈的搖了搖頭。人們都說警匪一家親,看來還真有這麼回事。哎,怪不得百姓現在常常會這樣看我們的警察同志呢,敢情在什麼時候總會有這樣的老鼠粒出現,然後他們會害了一鍋湯。
旅店之內,七哥帶着警察很快的來到了三樓,衝進了紅兒的房間。但另七哥意外的是房間中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咦?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紅兒沒有把人帶回來,這不可能呀,如果是這樣,那她如果要是跟着於天分手了,就應該會通知自己的。”七哥撓了撓頭一幅‘弄’不明白的樣子。
“嗨,這是怎麼回事?你說的人呢?”警察的頭兒一看屋中一個人也沒有,頓時有一股被耍了的感覺。
“這,這我也不知道,想必是我們來的太早了,可能紅兒還沒有把凱子帶回來呢。”七哥一幅不好意思的樣子說着。
“得,那這趟哥幾個算是白跑了。那好吧,等紅兒把正主帶來了,你確定了在打電話給我吧。”警察的頭兒也沒有太生氣,因爲從某一方面講這個七哥就是他們的財神爺。正所謂馬無夜草不‘肥’。如果不是七哥常設局‘弄’幾個凱子給他們抓,那光靠一點死工資,他們又怎麼能吃喝玩樂呢。
“嘿嘿,讓哥幾個白忙了一場,這在是不好意思,但你們放心,這個損失回頭我們就找那個大陸凱子來付,到時候從他身上多‘弄’一點錢就什麼都有了,是不是。”七哥也很不好意思,想着便話鋒一轉把這仇轉嫁到了於天的身上。
幾位己經算的上是敗類的警察哈哈笑着與七哥分了手。看着警車離去了,七哥纔有些生氣的對着身邊拿機相的兄弟說,“這個紅兒是怎麼辦事的,不會真喜歡上了那小子和他去開房了吧。哼,不管了,我們倆個就在這裡等着,等着看到紅兒帶着那小子親自回來然後在行動。”
可憐的七哥根本不知道紅兒己經被於天打暈帶走,而他自己接下來也好不到哪裡去,因爲在黑暗之中的於天早就盯上了自己,現在看着警察也走了,於天知道自己可以行動了。
向着身旁的常順點了一個頭,常順馬上就明白了其意思,當即他就與於天一左一右向着七哥那兩人包了過去。
於天呢也不隱藏身形,邁着大步,哈哈大笑着就這樣向着七哥面前走去。“哈哈,這位是七哥嗎?請問一下你們是不是在這裡等我呀?”
在這有些漆黑的夜晚突然有人哈哈大笑,一下子嚇到了七哥,待他回頭一看到那個大笑之人正是自己今天的目標於天后,在江湖‘混’了N年,也見識過所謂的一些大風大‘浪’的他馬上就感覺到事情不對勁。
“哦,呵呵,這位朋友說笑了,我們怎麼會在這裡等人呢,我們不過是閒着沒事出來溜達溜達而己。”七哥儘量的用笑聲掩飾着自己的心虛,然後他向着身邊拿相機的兄弟遞了一個眼‘色’,兩人便想很快的向着於天所來的相反方向而去。
“哎,相逢不如偶遇,即然大家碰到了,那就聊一會嘛,幹什麼要走那麼從急呀?”看到七哥這兩人要走,於天笑着出言道。
“那個不了,大家都‘挺’忙的,我們還有事情做。”七哥低下了頭,此刻他己經感覺到紅兒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甚至就是把自己出賣了也不無可能。但好在現在對方只不過來了一個人,看樣子自己還是有機會逃走的。這樣想着,七哥便衝着身邊的那位愣愣的還拿着相機的兄弟大聲喊了一句,“還愣着幹什麼,快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