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鐵看出了那忍者頭目的用心,當即他一個大滑步左移二米,便想着去擋住那忍者頭目前進的路線。可奈何這個時候己經有了四名黑衣忍者將其包圍,四人均是沒有出聲但確同時出刀,東洋武士刀四劍合一,幾乎同時的封住了鄭鐵的東南西北四方,讓鄭鐵一時間無暇分身去營救鄭子豪與鄭妙可兄妹倆人。
而其它的數名白衣漢子顯然並不是這些東洋忍者的對手,他們三個打一個都不夠人家看。一時間那個忍者頭目己經來到了鄭子豪與鄭妙可的身前。
似乎是害怕妹妹看了這些會做惡夢,鄭子豪早己經將妹妹鄭妙可的頭埋在了自己的懷中。此時,他看到那個忍者頭目己經來到了自己的身前,鄭子豪便輕聲說了一句“上!”
瞬時,鄭子豪身邊的四個白衣男人齊齊的向着那個忍者頭目衝去。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自己身邊的這四個白衣漢子的功夫都不俗,鄭子豪有理由相信他們可以擋的住這個忍者頭目。
果然,當這個白衣漢子把那忍者頭目圍住以後,剛開始他們的確是靠着人多佔盡了先進。
這四個人平時訓練都是在一起,他們都是東方國退伍的戰士,同年入的伍,同年退的役,四人之間的感情無比親密,久而久之他們合作習慣了,也慢慢有了最默契的配合,那就是四人合擊之下往往可以發揮出超越四人的能力。
現在,這四個白衣漢子正在用着他們當兵時所學的軍體拳向着那忍者頭目發起進攻。
“衝拳!”“撩腿!”“側擊!”“踢跨!”
一時間,四個攻擊角度向着那忍者頭目攻來。
那忍者頭目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眼看着這四個人這樣的攻擊自己,他不進反退,手舞着東洋刀呼呼帶風,一時間把自己的周身上下圍的是秘不透風,讓那四個白衣漢子一時間竟然無從下手(腳也一樣)。
這四個白衣漢子都看到了忍者頭目手中東洋武士刀的鋒利,他們知道如果自己的肢體不小心碰到刀上面,很可能就會馬上從自己的身體上離開,爲了自保,他們現在也只能先把這忍者頭目圍住,不讓他在前進分毫。
而這個忍者頭目也知道,他雖然有着鋒利的武士刀,但這也只是僅能自保而己,只要他稍不留心,去硬着頭皮攻擊任務一個圍着自己的白衣使者,那他雖然有可能會傷及對手,但他自身一定會受到其它三方的攻擊,如果是這樣,他不保證自己還有精力可以完成這次任務。
所以這個忍者頭目也僅是揮舞着手中的洋刀,保持着現狀。因爲他相信,其它的幾名忍者很快就可以完成圍殺其它白衣漢子的任務,轉而來幫助自己,那時候就是自己反攻的時候了。
而其它的幾名分別去對付那些白衣漢子的忍者,的確也如了這個忍者頭目的心願。他們憑藉着手中鋒利的武士刀,結束着一個又一個圍着自己的白衣漢子的生命。僅是兩分鐘時間,場外除了鄭鐵還在與那些忍者們對戰外,其它的白衣漢子都一身鮮血的倒在了地上。
鄭鐵不愧爲鄭家的金牌保鏢,就是四個忍者圍着他,也絲毫的沒有佔到什麼便宜,確相反的被他一記深厚的掌風擊斃了一人。
那其它的三名忍者在結束了自己的任務之後,馬上又有一名忍者去補上了死去忍者的空位。而其它餘下的兩名忍者則向着忍者頭目而來。
有了兩名忍者的幫忙,馬上局勢倒轉。那四個白衣漢子在不能發揮合擊之術的前提之下,一下間就被這些忍者分割開來,其中還有一名白衣漢子一不小心被那忍者頭目削中了肩膀,頓時鮮血如注。
“交出那個女人,我可以饒你不死!”那名忍者頭目沒有任何阻攔的來到了鄭子豪的對面,直直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