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清司帶上了防閃光的面具,然後雙手一甩,頓時兩個閃光雷就向着於天與常順這邊飛奔而來。同是高山清司的身影也快速的飛奔而去,他們要真正的進攻了。
兩顆閃光雷呼嘯而出,直飛向了常順與於天他們所在的地方。
“嘭!”閃光雷在半空中就被炸開。這是有人在閃光雷飛來時打中了它,而在這裡有這樣槍法的人也只有於天了。
於天當玉兔的靶子,玉兔教於天槍法,久而久之,玉兔在提高了槍法的同時,於天不光身法更好,就是連槍法也得到了玉兔的真傳,現在他己經有了玉兔兩分之一的槍法。
剛纔看到對方用扔了手雷過來,於天以爲這是對方怒了,準備兩敗俱傷了,爲此他才向着半空之中那飛來的閃光雷開了一槍。
一槍擊中,那閃光雷在半空之中爆炸了,頓時引的是白光一片,一下間於天就感覺到自己忽然的失明,眼前是白嘩嘩的一片。
“不好,這是閃光雷。”同樣被閃光雷給晃到的常順大喊了一聲之後,人就又貓回了房間之中,現在他什麼也看不見了,實在不適合在進行什麼反擊。
一聽是閃光雷,於天連忙的閉了眼睛,並努力的使眼球在眼皮之內轉動,想着怎麼樣快速的解決自己中了閃光雷的後遺證。
雖然說於天內功深厚,但對付像閃光雷這樣現代科技的東西,他還是不能夠很快的適應過來,至少眼睛想看到東西,還需要大約三分鐘的時間,而現在的三分鐘時間就雙方而言,可能勝負都己經分出來了。
知道自己並沒有多少時間去緩解自己看不見的症狀,乾脆的於天就把雙目閉緊,然後頭向旁一側,開始用耳朵聽起周圍所發生的事情來。
於天的眼力好,可聽力同樣也不賴。不去用眼睛,改用耳朵,對於於天來說,他也是時常的接觸到。現在這一改用聽力,也並沒有太多的不適感。
憑着那卓越的耳力,於天聽到距自己五六米的地方,正有人跑步而來。想到常順的人都應該在自己的後方,那這個衝來的人應該是對手了,於天便深吸一口怕了,把內力運轉到了全身,然後在感覺那對手離算己僅不到二米距離時,於天突然的躍起,突然發難,一記空中連環踢向着那人踢了過去。
這名衝過來的人正是高山清司的手下,他以爲對方都中了閃光雷,就算是反擊也最多是把槍頭露出來胡打一陣而己,但未想到這個時候會突然間有什麼黑影向自己攻來,一時不防,他被於天一腳踢了一個正着。
於天的腳力何其之大,豈是平常人能挺的住的。而就算這名高山清司的手下功夫不錯,但面對於天的全力一踢,他還是受不住力,在空中把鮮血狂噴到了頭罩之內時,他人瘋狂的後退了八九米,直到被後面跟來的同夥接住。
於天一腳踢出,知道命中了目標,當即也不戀戰,也是連忙的憑着感覺又是飛退回到了自己剛纔躲藏的房間之內,靜靜的蹲了下來,等待着再有機會蟄伏一擊,給對手以重創。
這名高山清司的手下只是被人踢了一腳,竟然就肋骨破裂,骨刺入脾而死。這種死法當即讓後趕來的高山清司一愣,隨即他就嘴角一笑,“八嘎,有意思,看來這裡還是有高手的。”
手繼續一揮,高山清司前面的兩人齊頭並進,齊向着前方走來。因爲有了剛纔的前車之鑑,這個時候他們兩人都是很小心,同時還把手中的AK47也舉在了半空之中,做好了隨時開槍的準備。
眼睛還沒有恢復過來的於天就那樣蹲着,他也知道自己剛纔那一擊一定會讓對方警覺,那接下來自己再想像剛對那樣的攻擊,一定不會輕易的得逞了。閉目座着,手隨意一摸,碰到了門旁之後的一個鐵製衣服架。
一摸到這個衣服架,於天呵呵笑了笑。這個衣服架放在這裡一定是服務於客人們掛衣服的,但現在它確可以成爲一件很好的武器了。
緩慢的走着,因爲知道對方有一個高手,所以高山清司等人走路時的速度都不是很快,他們要時刻的防備着於天忽然一擊。畢竟人的生命只有一條,完成任務是目標,可前提是要保住自己的生命才行。
正緩慢前行的幾人突然看到了一個物體由房間之中飛出,出於一種習慣,或是說因爲太過緊張,頓時數把AK47的槍口就向着那個飛來之物狠狠的打去。
“叭叭叭!”一時間那飛來的物品被數十發子彈擊中,然後子彈的阻力就讓那飛出的東西掉落在了地上。
“衣服架?”衆人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個東西在這個時候飛出來,一時間不由都是一愣。而也就是在這一愣的工夫裡,那剛纔扔出衣服架的房間門口突然又伸出了一把黑洞洞的槍口,然後那槍口之中連射出了數發子彈。
“叭叭!”幾聲槍響,那走在高山清司前頭的兄弟就皆中彈倒在了地上。
好一個高山清司,一看情況不好,匆忙間連忙還擊。要說高山清司的槍法還真是不賴,就在於天的槍要回縮到房間的時間,高山清司的子彈也到了,幾發連射竟然都打到了那個槍口之上,頓時於天手中的六四式手槍就被擊中,而後擊飛,那巨大的力量讓於天的手都有些抓不住,最後乾脆的拋飛了手槍。
“哈哈,對方手中沒有傢伙了,我們一起衝。”高山清司看到對方的槍支被自己擊飛,當即信心倍增,一揮手,就又有兩人向着那屋中跑去。
手槍被擊飛的一瞬間,於天也睜開了眼睛,此時雖然說眼睛看物體的清晰度還不能達到以前那種效果,但至少現在可以看清一些物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