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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大強不知道爲什麼於天會突然的問這個問題,但他來就是配合於天工作的,爲此他便連忙的把身後的幾個小隊長召來,把於天的剛纔問自己的話對他們講了。
這幾個小隊長也盡職,馬上就把於天的問題傳了下去,你還別說,真的有人剛纔就看到了瘋狗。還記的他是從一個包間中走出來的,然後那個戰士還去看了一下瘋狗的身份證件,看到沒有問題纔沒有搭理瘋狗。
而於天聽說瘋狗是由一個包間之中走出來的,不由的是哈哈大笑,直覺告訴於天,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爲此,於天便又是一招手,把那四名中南海保鏢叫了過來。“四位兄弟,麻煩你們一件事情,你們跟着付隊長去那個包間看一看,我懷疑那裡面可能有問題。”
其實這個時候於天也並不能就確定那裡有什麼問題,是裡面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還是有什麼自己正在找的人。可他知道叫了這四名中南海保鏢前去一定不會有錯。因爲不管是那裡是有東西還是人,中南海保鏢都可以很好的處理。
如果是東西嘛,那中南海可以做一個見證,證明一下從那裡搜出的東西不是於天爲了誣陷對方特意放進去了。而若是在裡面遇到什麼厲害的人物,那相信憑着這四名非常厲害的中南海保鏢,那他們也足以應付了。
聽到了於天的命令,那四名中南海保鏢與付大強都是一點頭,表示明白,同時又邁開了大步準備向着那個包間而去。
但一看於天真要這樣做,最先沉不住氣的自然是洪強了。
洪強先是向着付大強等人喊了一聲慢,然後一把抓過了於天的肩膀,小聲的對他說,“於天,我不管我們之前有什麼仇,但我想請你不要進那個屋子裡去,你看怎麼樣?如果你想要錢,只管開數,多少我都拿。”
於天真是沒有想到洪強會如此的緊張,看着眼前的形勢,於天更加肯定了那個屋子裡有問題。所以他看了看洪強,有些玩味的說着“我們不能進那個房間,不知道爲什麼,給我一個理由好不好?”
洪強一看似乎於天有鬆口的可能性,當即他連忙的說道:“那個,那個房間中有我們洪家重要的客人,而他們不想外人知道他們來了這裡,所以請你行一個方便,你放心,如果有什麼人質疑的話,回頭讓他來找我,我會替你去擺平一切的,怎麼樣?”
“重要的客人?”於天呵呵一聲冷笑。心中道:“你騙鬼呀,如果真的是洪家重要的客人,那你爲什麼不是從那個房間中出來,而確是由樓上下來呢?不要說你的身份在洪家還不如瘋狗。”
於天知道今天他很可能抓到洪強的小辯子,爲此他這個時候是決然不會鬆手了。笑看了看洪強之後,他便向着那己經停了步的付大強和中南海保鏢說:“你們只要服從我的命令就可以了,去查,同時小心一些。”
於天的感覺己經告訴他,那個房間中不是東西有問題而是有人問題了,所以這個時候於天便出言讓付大強他們小心。
聽到了於天的提醒,付大強與四名中南海保鏢在點頭的同時也是紛紛從身上掏出了手槍,打開了保險,然後向着那房間而去。
“於天,你真的要與我們洪家爲仇嗎?你真的要與我們洪家豎敵嗎?”一看於天竟然不聽勸阻非要進那個屋子裡,登時洪強也不管那麼多了,大聲和向着於天吼了那麼一嗓子。
看到洪強急了,於天確笑了。“呵呵,置於嗎?不就是你們幾個尊貴的客人嗎?你放心,一定查完他們沒有問題,我一定會親自前去道歉的,好不好,你呀就安心在這裡不要操心了。再說,我去查了那就是與你洪家爲敵嗎?你好像還代表不了整個洪幫吧。”
說話的同時,於天頭一晃,頓時身後就走過來了幾名武警,把洪強與瘋狗圍了起來。
眼看着於天派人就要去那個包間了,而現在又有這麼多的持槍武警把自己圍住,洪強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就算是他再聰明,這個時候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更可氣的是於天,他看到洪強與瘋狗此刻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當即他便對着那幾名武警說道:“兄弟們,你們只管看着這兩個人,如果對方肯動,那你們也不要客氣,要記你們手中拿着是什麼,那可是槍呀,動一下就可以把對方打老實的武器。”
於天這話己經很明顯了,其實己經是在警告洪強與瘋狗,若敢亂動,一會一定不會有他們的好下場,真逼急了,於天甚至都敢開槍。
那黑洞洞的槍口在那裡指着,洪強這才突然的發現,他這個所謂的洪幫少爺在這種情況下多麼的無助,甚至於在自己的地盤內他竟然都做不了了主了。
在不遠處看着這一切的妮娜,她己經猜到了那包間中會有什麼,這個時候能與瘋狗在一起的,而且又可以少洪少這樣的緊張,估計除了那幾名殺手之外不會在有其它人了。爲此,趁着沒有人注意自己,妮娜的腳步輕移,她準備去冒一次險,衝到那個房間的門口,然後給予那幾名殺手適當的警告,哪怕就是讓那些殺手與於天他們拼了,或是都死了,也決不能留下活口給於天。
想的挺美的妮娜確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早就在於天的眼角之中,就在妮娜剛剛挪動了腳步之際,一道聲音就傳了過來。“喲,妮娜小姐我們也算是老熟人了,怎麼見到我這麼快就想走嗎?這好像不是我們東方國的待客之道呀。”
聽着這道由於天口中發出的聲音,妮娜暗罵了一聲。可是臉上確裝什麼也沒有的樣子,向着於天走來了。“於科長,你就不要這樣對我一個小女子了,難道你不知道憐香惜玉的道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