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在中山市最爲豪華的富豪街上,一家爲名洪樂夜總會內,卓海帶着三個大漢進入到了裡面。
“有沒有人呀,我們要喝酒。”卓海一進夜總會大門,便找了一個不錯的位置上座了下去,然後大喝一聲,一幅很牛叉的樣子。
沒有想到這大清早竟然會有人跑到夜總會裡來喝酒,爲此正在打掃衛生的夜總會服務生走了過來。“幾位先生,現在本夜總會正在打烊期間,概不接待任何客人,爲此各位如果是想喝酒那就請另打地方吧。”
服務生說話還算客氣。但卓海的回答確是一點也不客氣。“什麼,老子來你這裡喝酒那是看的起你們這,你們竟然現在不賣給我酒,操,是不是看不起老子,告訴你,別惹火了我,惹火了我,我一生氣,把你這裡給點着你信不信。”
“哎呀,小子,你是不是一大早晨燒糊塗了,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告訴你,這裡是洪樂夜總會,是洪幫的產業,如果你是想鬧事,那對不起,你可是來錯地方了。但看在我們也要休息的份上,今天我們就不教訓你了,你們四人趕快哪來滾哪去,要不然,把我們惹急了,那明年的今天就會是你們的週年忌日了,信不信。”
這位夜總會的服務生也不是好欺負的,也許是在洪樂夜總會中工作了很多年了吧,他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什麼樣的橫主沒有招待過。但當他最後提到洪幫時,那些來找碴的人馬上就傻了,最後哪一個不是乖乖的滾蛋。
想着自己現在又說出了洪幫的名字,這四個人一定會嚇的屁滾尿流,這位服務生不由有一種想笑的衝動。
可接下來卓海的回答確讓他又有了想哭的慾望。“操你媽的洪幫,你一個破B夜總會也敢掛着洪幫的招牌,你他媽的以爲我們是嚇大的呀,告訴你快點去拿酒來,不然爺爺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說着話,卓海還揚手就是一巴掌,“叭!”一聲脆響就打在了那服務的臉上,當即臉上就紅腫一片。
那位服務生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看卓海四人,確認自己提了洪幫之後不但沒有好使,反而是捱了一巴掌後,他的怒氣也升了起來。“你,你們有種,好!你們就在這裡等着,等着我叫兄弟們來,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說我們是洪幫是真還是假了。”
這個服務生說完這些剛想酒,奈何卓海竟然先他一步站了起來,同時還抓住了他的手腕,“小子,別在這裡給老子裝蛋,識相的趕緊給爺爺們弄點好酒過來,不然我現在就廢了你的手,你信不信,保證你一輩子再也不能端酒伺候人了。”
服務生看着卓海那怒氣衝衝的樣子,不由間竟然膽怯的點了點頭。然後卓海這才放了他,又自顧的座在了座位上,等着服務生上酒。
感覺到臉龐紅腫,看着手腕上的淤青。終於這位服務生還是端過了四大杯威士忌放在了卓海他們的桌上,然後他就悄悄的走到一旁去打了一個電話。
洪樂夜總會的確是洪幫在京城的場子。要說這裡不光是洪幫的場子,而且還是洪幫在京城的分堂所在地,平常的時候譚老八就是常座陣在這裡,指揮着京城的洪幫份子。
可由於上面要嚴打了,昨天晚上丁德海也聯繫上了譚老八,告訴了他這個事情。爲此譚老八這才連夜的把守在洪樂夜總會中的兄弟調離開,以躲避這次的嚴打。
但未想到,譚老八不過是剛走,竟然有人來夜總會鬧事。正在一間洪幫產業下的酒店內休息的譚老八正摟着一個學生妹在那做夢睡覺呢,煩人的電話聲把他驚醒。
“誰他媽的大清早打擾老子睡覺,告訴你如果沒有一個好的理由,那我絕饒不了你。”一看是夜總會的來電,當即譚老八就發了火。
“八,八爺,有人來夜總會鬧事,還打了人。您,您老快過來看看吧。”那個服務生聽到了譚老八怒氣衝衝的聲音,當即嚇的就有些腿軟。
“什麼?這大清早的就有人去鬧事,孃的,他是不是以爲上面要嚴打了,所以那些小混混們有機可乘了,好,你先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帶着兄弟們過去。”譚老八一聽有人這個時候來夜總會鬧事,當即就把這事與上面要嚴打的事情劃上了等號。看來是有人也得到了這個消息,然後想借着這個機會來洪幫裡撈一把。
譚老八憤憤然的穿上了衣服,但能做到洪幫京城分堂的堂主之位自然不會只是一個莽夫。想想這事情似乎有些蹊蹺,他便拿出了手機拔通了一個電話號碼,那是丁德海昨天晚上聯繫他時用的號碼。
電話一通,譚老八便客氣的說道:“丁教官,請問你們今天的打黑地區是哪裡呀?”
丁德海不知道譚老八爲什麼這樣問,但正所謂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他沒有想太多的回道:“京城的東城區與西城區。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還是你在這兩個區的兄弟遇到了什麼麻煩。”
一聽丁德海說打黑的地區只是東西兩個城區,譚老八的心放了下來。“哦,沒事,只是隨便問問,隨便問問。呵呵,那你忙,我就不打擾你了。”說着話譚老八便掛上了電話,然後嘿嘿冷笑一聲。看來今天打黑行動不會到市中心,那這幾個來自己夜總會搗亂的傢伙就有好果子吃了。想到這些,他又重新的拿起了手機,開始招呼兄弟們集合。
不一會的工夫,譚老八就集合了一百五十名精悍的兄弟,這些都是他的心腹,同時也是洪幫在京城比較打能的,戰鬥力較強的兄弟。
看着這些人一個神采奕奕的樣子,譚老八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便帶着這些人向着洪樂夜總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