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暗算白‘玉’堂的事件於天‘插’手後,胡鬥金就把於天恨入了骨髓之中。 他爲此還去求過自己的表妹胡美華。但胡美華確並沒有意思爲他出頭。無可奈何之下,他便與洪強商量了一套方法,那就是硬把胡美華牽扯到這件事情當中來,讓於天主動的去得罪她,然後在藉助胡美華的勢力打擊於天。要知道胡美華是不怎麼厲害,但一直喜歡胡美華的粟正軒可是一個不好惹的主呀。
這邊的人聽到了胡鬥金的命令,馬上便又拔出了一個電話號碼,告訴他可以行動了。
此時,正是東方大學中午放假的時候,人來人往,好不熱鬧。而在這羣人中,赫然的出現了一個個頭不高,年紀約二十三四歲的小眼睛男人。這個男人似乎是想進學校一樣,在大家都向學校外走之際,他竟然還向學校裡面擠。頓時正出校‘門’的男‘女’同學們便顯的擁擠了起來。
而後那個小眼晴男人順利的穿過了這擁擠的人羣,同時臉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等進學校裡面,他又反身隨着人羣走出了學校‘門’口,並拼命的來到了於天不遠處。同時還趁機把一個錢包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這一幕,幾乎誰也沒有注意,但確讓正聽着警察之語向學校大‘門’口這邊看來的於天瞧的是一清二楚。
爲什麼於天可以看見他的舉動呢,自然是因這個小眼睛男人在把錢袋不袋的時候特意的看了他兩眼。也正因爲他特意的看了看於天,所以於天這才注意了他,並看到了他把錢包放入口袋中的一幕。
於天眼尖,一眼看到那是一個粉紅‘色’的‘女’式錢包,憑着於天的感覺,他馬上想到,這個小眼睛男人一定是一個小偷,因爲恐怕只有小偷纔會身上帶着‘女’式錢包出來。
知道這是個賊,於天便也沒有過多的注意,反正自己來並不是抓賊的,而是來調查上官婉兒事件的,所以他並沒有向心裡去,反爾又認真的開始聽着警察訴說昨天發生在這裡的事情。
也就是於天注意力集中在警察訴說事情這一事上,那邊在校‘門’口就有一個‘女’孩高喊了一句“哎呀,我的錢包丟了,我的錢包丟了。”
‘女’孩的聲音很大,又因爲昨天上官婉兒就是在這裡被人綁架走的,所以很多的走到這裡時‘精’神就會恐懼,現在她的這一個聲音,立馬讓周圍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向了她這裡。
而這一聲喊,同時的引起了於天與衆位警察們的注意。看到這裡發生了丟錢的事情,幾位警察便想大步一邁,向着出事地點而去。這些人中只有於天清楚是怎麼回事。算是爲了想快點聽完警察的描敘,也算是出於正義的思想,於天手一揮,擋住了那幾位警察,然後自道了一句“我來處理吧。”
說完,於天就邁着大步先是向那個小眼睛男生走去。知道這個應該就是罪犯,於天大手一抓就把他提了起來,然後用着大家都聽到的聲音說着:“請問你丟的是不是一個粉紅‘色’的錢包,如果是的話,那這個人就是偷你錢包的那個賊。”
那個小眼睛男人突然的被於天一下子提了起來,頓時一陣的緊張,現在又聽到於天這樣說自己,當即他便大聲的喊道:“你是什麼人,我不是賊,我不是賊。”
“是不是賊現在由不得你說了算。”說着話,於天手上一用力,頓時那個小眼睛男人便感覺到脖頸之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然後他便呲牙裂賊一陣,而後不敢再動彈了。
於天拎着這個有一百二十多斤的小眼睛男人就像拎着一顆幾斤重的白菜一般輕鬆。幾個大步就來到了那個喊着錢包不見了的‘女’孩面前。
“請問你是不是丟了一個粉紅‘色’的錢包?”於天一臉微笑充滿善意的問着。
“啊!是呀?你,你怎麼知道?”那個‘女’孩一聽粉紅‘色’錢包,馬上瞪大了雙眼。
“呵呵。”得到了對方肯定的答案之後,於天笑了,然後對着那個‘女’孩說,“因爲他就是偷了你錢包的人,而且他的身上就有一個粉紅‘色’錢包,我想做爲一個男人來說,身上是不應該有這樣顏‘色’錢包的,你們說對不對。”
於天這話一說,馬上就得到了當場許多男生的聲援,甚至他們之中還有人大聲說着,“是呀,這年頭,做爲一個男孩誰會揣那樣的錢包呢?”
聽着衆人的聲音,於天更加肯定手上拎着這個男人就是小偷了,所以他便伸出了一隻手,準備去掏那個小眼睛男人的口袋。
“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身上的確有一個粉紅‘色’的錢包,但那不是我偷的,而是我替我小姐拿着的。”這個小眼睛男人一看現在圍了那麼多人,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說話的話,那一會一定會被人誤以爲是小偷而打死的。
“譁!”隨着這個小眼睛男人承認了自己身上的確有一個粉紅‘色’的錢包,而那個‘女’孩丟的正是一個粉紅‘色’錢包之後,現場的人幾乎都把像看賊一樣的眼光看向了這個小眼睛男人。
“我說了,是不是不由你說了算,而是應該給大家看看,這個錢包是不是什麼所謂你的小姐的。”於天說着話,手就再次的準備向着那個小眼睛身上‘摸’去。
而也就在此時,另一個‘女’孩的聲音響起,“你是什麼人?你憑什麼‘私’自搜我司機的身體。”隨着這聲話音,一個青‘春’靚麗,身長足有一米七多的‘女’孩出現在了於天的面前。面對着於天,這個‘女’孩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是一股怒氣。
這個‘女’孩便是胡鬥金的表妹胡美華,曾經胡鬥金找過她,希望她去找慄正軒收拾於天,但被她拒絕了。在胡美華的眼中,自己這個表哥並不是什麼好餅,而得罪他的人自然也就是好人了,所以她並沒有聽表哥的話,去找於天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