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幹什麼的,爲什麼堵在我們大秦酒廠的門口?”一聲女人的嬌喝之聲傳來。一聽這個聲音,秦永富就知道是自己的女兒秦舒雅出來了。
剛纔秦舒雅正在房間內化淡妝,所以她並沒有跟着秦永富一起出來。現在妝化完了,她也正好碰到了剛洗完澡的於天,於是兩個人就一齊從大秦酒廠中走了出來。
這一出來,秦舒雅就看到了有四輛車堵在了大秦酒廠的門口。當即秦舒雅就是非常的不高興,高喊了起來。
“孫伯?我爹呢?”一時間沒有看到自己的父親,秦舒雅僅不住張口問着孫伯。
“回小姐的話,老爺被一個年青人請到了那輛奔馳房車中,好像是談什麼事情。”說完這句話之後,孫伯又小聲的在秦舒雅身邊說了一句“對方是來者不善,小姐要注意安全。”
或是別人這樣說,秦舒雅不會想到什麼,但孫伯這樣對秦舒雅說,秦舒雅自然是會萬分注意,因爲她很清楚孫伯的實力。如若單說是一個保鏢而言,孫伯的實力還是很強的。關於孫伯以前的身份秦舒雅並不清楚,他只記的有一回父親在路邊救回了一個人,那人當時滿身是血。然後這個人在獲救之後就跟了父親,他便是孫伯了。
在孫伯跟着秦永富這些年中,他的確可以說是沒少爲大秦集團出力,也曾多次的救秦永富於危難之中,可以說孫伯是父親極爲相信的人之一,也是實力強大的人之一。但今天就連孫伯都說對方來者不善,且他也沒有敢貿然出手,秦舒雅就知道這些人決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了。
但好在於天跟在自己的身邊,到現在爲止,秦舒雅還沒有看到什麼人可以用於天出第二招呢?所以秦舒雅對於天是衝滿了信心。
“你們給我讓開,我要去看看我的父親有沒有事情?”秦舒雅一眼看了下那輛奔馳房車,然後就邁着大步向那車子走去,她要去看看,父親是不是被他們逼迫或是裹挾了。
“刷”!一人身着黑西裝的漢子主動的擋在了秦舒雅的面前。他是李興國的保鏢之一,在沒有李興國下達命令之前,他的任務就是不允許任何人靠進那輛奔馳房車一步。
“你幹什麼?怎麼?在我家的門口,我去看一眼的我父親都不行嗎?”一看到有人擋着自己,秦舒雅是相當的不高興,擡着頭,看着眼前這位一米八零的漢子,口中含着怒氣說着。
這位李興國的保鏢沒有回答秦舒雅的問題,在他看來,保鏢是保護人的安全的,而不是用來說話或是做解釋用的。
“你快讓開,不然我發威了。”秦舒雅一看這位保鏢就像木頭一樣,不說話,臉上也不含帶任何表情,當即她就真的要發飈了。
秦舒雅的話一說出後,如同沒有說一樣,那位保鏢還是站在她的面前,擋着她前進的路線。
“你,你太可恨了!”秦舒雅一看這位保鏢好似非要與自己過不去一樣,當即她便揮出了自己的拳頭向着那位保鏢所伸的胳膊打去。
“哎喲!”這個聲音是從秦舒雅的口中傳來的。別看秦舒雅是先動的手,可是那位保鏢還是保持着那個姿勢一動都沒有動,任秦舒雅的小手打到自己的胳膊上。而秦舒雅一看那保鏢竟然不還手,自然是很高興,就加大了手上的力氣。誰知道這一加大力氣,疼的確是自己。
因爲這位保鏢那伸出的手臂就像鐵板一樣,讓秦舒雅的拳頭打到上面反彈的很痛。
“你,你太可恨了,你快讓開?”看到自己說也不是,打也不是,秦舒雅急的都快哭了。
可恨的是那位保鏢竟然還是那樣的站立着,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秦舒雅的喊,沒有聽到秦舒雅的叫一樣。
“於天,他欺負我,你快幫我把他弄走,我要去見我爸爸。”沒有辦法的秦舒雅這時纔想到身後還站着一個武功高手,連忙的出聲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