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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於天真的做到了,李道深臉色是難看極了。他真是弄不明白爲什麼同樣都是施針,都是相同的穴道,可是於天的針確可以給宋奶奶帶來如此之舒服的感覺。
於天不知道李道深在想着什麼,拔出了宋奶奶體外的鍼灸,然後他打了一個手勢,讓衆人都退出了偏廳。
等衆人都回到大廳之後,於天這才輕關了宋奶奶的房門,然後回頭向着林中龍與林月嬋道:“一會宋奶奶醒來後,我在給他針刺一會,估計宋奶奶在半月之內應該不會有疼痛感了。唉,只可惜宋奶奶這個病症時間太長了,實在是無法除根,所以這種針刺手段還要繼續持用,但我相信隨着鍼灸次數的越來越多,宋奶奶以後所需針刺時間也會越來越長,這次是半個月,下次就可能是一個月,直至最後,半年或是一年針刺一回就應該可以了。”
於天對於宋奶奶這個病還是蠻有信心的,除了不能除根之外,於天認爲其它的都不是問題。這當然也要緣於宋奶奶一直以來身體都很硬郎的原因了。
聽到於天這樣講,林中龍與林月嬋都是十分的高興。後者更是急時的端過了一杯好茶向着於天遞上,讓於天好好的休息一下。靜等宋奶奶醒來,於天在次施針。
於天向着林月嬋一點頭,充滿了謝意。然後張口品了一暖茶。此茶水溫熱冷正好,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是閩南山區的小紅袍。
自古人只知道大紅袍茶有名,實不知這小紅袍遠比大紅袍還要好。只是因爲小紅袍的產量實在是太少了,根本不可能在市面上流通,所以不廣爲人知罷了。關於這些還是於天小時候,自己的六叔向自己所講。
現在於天品着這茶,感覺到其口感與六叔所講的小紅袍一致,所以他當即情不自禁的說道:“好一個小紅袍,果然是茶中之王。”
“什麼?於天,你知道這個小紅袍,莫非你以前品嚐過?”
一聽於天張口便道出了此茶爲小紅袍,不光是林月嬋,就是林中龍也是大吃一驚。
“呵呵,小的時候聽自家的叔叔講過,只是品嚐今天還是頭一次,的確很香呀。”於天沒有想那麼多,不由的輕讚了一句。
儘管於天輕描代寫的代過,可是林中龍與林月嬋還是很驚訝,就是他身後的林長河也很是驚訝。還記的自己第一次在林家品嚐小紅袍的時候,還傻呵呵的問着,這種茶好香,敢問在哪裡可以買到呢。相比之下,自己的見識真是連於天都不如呀。
“哦,書中記載,敢問是哪個叔叔如何博學多才呀,可否引見我們認識認識呢?”一直在旁邊沒敢說話的李道深此時就像是看到了機會。他一直在想自己一會要怎麼樣爲誓言做解釋,現在一聽於天如此的裝大,明顯就應該是他己經喝過這種茶,而現在確裝神弄鬼的說是第一次品嚐。所以他就趕忙的抓住了機會,想要靠去質問於天,而使林中龍,林長河與周河看到於天的自大。
“哎!我六叔己故去多年了。”一想到自己那幾位叔叔,於天便是一陣的唉聲嘆氣。他是多麼懷念以前在幾位叔叔面前的生活呀。可惜生命中沒有倒退,更沒有後悔之說。
“唉……”當大家看到那於天有些痛苦的表情後,竟然都僅不住受到了感染,一個個臉上都露出多少的悲痛之色。
“哦,那樣說真是可惜了。只是我對於先生剛纔所說的還是不敢相信,請問你的叔叔以前是從事什麼的,爲什麼知道這個小紅袍呢?如果於先說不出來的話,那我只能認爲於先生是在憑空瞎說了。”這個李道深竟然在於天如此悲痛之下還咬住這件事情不放。他這些話一說,不僅是於天有些憤怒了,就是連其它在屋之人都有一絲的生氣。
人家己經說了叔叔己死,並且看於天的表情,那完全不可能摻假,可是這個李道深竟然還向人家傷口上撒鹽,這不能不讓衆人對李道深的話而感覺到厭煩甚至是怒目。
周河一看衆怒都指向了李道深,不由的他小心的扯了一下李道深的衣角,讓他少說兩句。
但還未等李道深明白是怎麼回事,於天確先怒了。他可以允許別人講自己的不是,但確不允許任何人說自己的幾位叔叔。
“你是何人?”看了看李道深,於天強壓住了怒氣。問對方身份,並不是說於天怕了他的背景,而實在是於天想知道這樣自大的人是誰家的,當然,哪怕就是李道深他說自己是林家人,那於天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
當李道深聽於天問起自己的身份,他馬上就錯誤的理解這一定是於天想了解一下自己的底細,怕一會說錯了話,招致自己惹不起的麻煩。想到這,李道深自豪的說着,“聽好了,我是東方國鍼灸協會的會長李道深。”
“狗屁的鍼灸協會!”剛等李道深道出了自己的名頭之後,於天就一口封住了他的嘴。
“你,你說什麼?”沒有想到於天張口就罵人,饒是李道深自我感覺什麼場面都見過,己經可以做到波瀾不驚了,但是現在還是忍不住的想質問於天。
“我說狗屁的鍼灸協會!哼,怪不得宋奶奶一個小小的槍傷你們確一直讓她老人家在痛苦之中,原來都是你們這羣庸醫導致的。”於天說了這句話,不光李道深臉色不好看,就是連周河的臉色也陰了下去。
“於先生,這樣說不好吧。你不能因爲可以給宋主席看病你就說我們是庸醫吧。”周河看到於天開始傷害自己的職業了,便想奮起反抗。
於天后來也聽趙丹丹講過宋奶奶曾經擔任過東方國政協副主席,所以他也清楚周河剛纔所說的宋主席就是宋奶奶了。“你又是何人?”對周河並不瞭解的於天不知道他爲什麼會插話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