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與張巧兒兩個人就這樣對着,半天沒有說話。最終還是張巧兒適應不了這種苦悶的氣氛,率先開口道:“那個,你是新來報告的大一新生吧,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要去報道的地方找不到了?我對這裡還算熟悉,我想我可以幫助你。”
於天也沒有想到張巧兒會如此的好說話,如此的熱情。現在對方己經開口了,自己做爲一個男孩子自然不再好說什麼了。“謝謝,我想去社會哲學系。”
“哦,那可是個冷門,據我所知,每年去那裡報道的新生都不會太多,呵呵,所以你看不到接待的學長也就正常了。這樣吧,我領你去吧。”張巧兒一聽於天真是來這裡報道的新生,不由的一愣,因爲於天那天的身手所表明的無一都是證明他似乎是一個保鏢,可是真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是一個學生。
聽說張巧兒要帶自己去,於天很高興的點了點頭。他纔不會去分析張巧兒現在是怎麼想的,因爲張巧兒今天對自己的熱情,所以於天對她的印像也己經好多了。
跟在張巧兒的身後,於天隨着她在拐了幾個彎後,便來到了社會哲學系的門口。果然,比起鄰系的熱鬧,這裡確實是冷清的可以,只有一個戴着眼鏡的學長正在一張書桌之前打着嗑睡,一看就是一副心在不焉的樣子。
“這位同學,這位同學,請你醒醒!”張巧兒那悅耳的聲音在那四眼的耳邊響起。
此時,這位四眼同學正在做着美夢,正夢見自己與鄰家小妹正在院中嬉戲。夢中的他很快他就大膽的握住了鄰家小妹的嫩手,然後開始表白,讓他欣喜的是鄰家小妹在聽了自己的愛情告白之後,竟然沒有拒絕,反而是一頭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看着這一幕,這位四眼同學正美的不知道把手放在哪裡呢。可就是這時,他確聽到了一聲聲的“這位同學,這位同學。”的問題之聲。
“誰呀!”非常不情願的慢慢睜開眼睛,四眼同學己經決定一會在睜開眼之後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打擾了自己美夢的新生,讓他知道知道自己雖然戴着一幅很厚重的眼鏡,可他一樣是有脾氣的爺們。
終於捨得睜開新的四眼眼睛由微張,一下子變成了睜的老大。因爲他發現原來剛纔叫自己的人竟然是一個不可多見的美女,烏黑的頭髮,一雙秋眸仿若天上落下來的星辰,凝眸淺笑,百媚提生。
“那個,那個剛纔是這位同學叫我嗎?”似乎並不相信自己的眼鏡,沒有想到竟然有如此的美女會來就讀這個充滿乏味的社會哲學系,所以張巧兒的突然出現的確是讓這個四眼同學一陣的驚詫。
“沒錯,是我叫你,請問你是不是這裡接待新生的學長呢?”張巧兒看到四眼那嘴角流出的口水,無奈的笑了笑。顯然對於見到自己會留口水的男生這並不是第一次了。
“哦,沒錯,我是這裡的學長,你可以叫我。。。。。。”這位四眼同學剛想自我介紹一下,馬上於天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中。“你好,我叫於天,我是來就讀於社會哲學系的,希望學長以後可以多多關照。”
於天的介紹讓這位四眼學長一愣,同時也讓張巧兒徹底的記住了於天的名字。
“哦,那個,你是來報道的新生呀,那,那她呢?”似乎還有些不甘心,四眼指了指張巧兒問道。
“她是我的朋友,是她幫助我找到這裡來的。”於天搶着回答說。在於天的眼中,男人女人在一起,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應該是由男人來抗的,所以他便把一切都接了過來。
於天剛纔一出口就把張巧兒說成了是自己的朋友,當然這個朋友一詞也許在別人看來並不算什麼,也許張巧兒聽來還是於天有些高攀了。但若是張巧兒知道朋友一詞並不是於天會隨意說出的,而且朋友一詞一旦由於天的口中說出,那就代表了於天對她的認可,估計她也會大吃一驚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