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嗚。。。。。。”
本來於天還想調侃錢麗麗幾句的,類似這段時間過的怎麼樣,是不是找男朋友了等等,但一聽電話之中傳來了錢麗麗的哭聲,他就馬上感覺到不對。“怎麼了,麗麗出了什麼事情?”
直等了大約一兩三鐘的樣子,錢麗麗這纔在電話那頭說道“你在哪?我要見你。”
“我在H省國安局呀。”於天還在想,怎麼自己出來這麼長時間錢麗麗難道不知道嘛?
“哦,那好,你下來接我吧,我就在你們H省國安局的大門口。”錢麗麗鎮定的說着。
“什麼?你來我這了。”一聽錢麗麗竟然是在樓下給自己打的電話,於天連忙起身來到了窗前向下看去,可不是嗎?那大門口站着的身材苗條,一身豔麗打扮的不是錢麗麗還會有誰。“好的,我馬上下去。”匆匆的掛上了電話,於天就向着樓下小跑而去。
常順等人看到於天突然的向樓下跑去,他們也是一驚,然後聰明的常順馬上來到窗前,一看在國安局大門口處果然站着一個靚麗的女子,他便呵呵一笑,然後搖了搖頭,自己這個上屬不光是做事痛快,功夫其高,就是在愛情方面同樣讓人不敢小看,想着在H省才二個多月時間而己,但由京城來這裡看他的女子道是有好幾個人了,而且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家世比一個家世牛叉,現在這個看起來也不是一個普通的角。
於天的身影從國安局大門口衝出現來,越來越近了,直到能看清於天的臉龐之後那錢麗麗就再也忍不住的哭出了聲音。
剛纔在電話中己經聽到錢麗麗痛哭的聲音了,多少有了一點免疫力,現在他能做的只是把錢麗麗抱在懷中讓她哭個夠。
錢麗麗一看到於天就開始哭,這讓門衛心中大駭,“天呀,我們這個年輕的首長也太厲害了,不說在這段時間內來了多少個女孩看他,單說一個個論相貌那是個頂個的漂亮,這個嘛,更厲害了,一見到首長就開哭,看來真是不見面的時間太長,想的很了。”
其實不光是門衛有這個想法,就是在國安局中看到這一幕的所有國安戰士也是這樣想的,而於天此刻也懶的理會大家的想法,只是半摟着錢麗麗走進了國安局上了樓,看着一羣人在那裡議論紛紛,李雷喊了一嗓子該幹嘛幹嘛去,頓時人羣立刻就散去了。
“到底怎麼回事,不要光哭呀。”直到把錢麗麗請進了自己的房間,於天這才撒開了手,然後張口問着。說實話,對於女孩子哭於天一向是沒有什麼辦法,在這方面他的經驗的確是少的可憐。
“於天,你,你救救我哥哥吧。”好不容易擡起了頭,錢麗麗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又開始低頭去哭。
“什麼?你哥哥怎麼了?”一聽錢麗麗講讓自己去救他的哥哥,於天就感覺事情不妙。對於錢小波的身份於天多少也知道一些,其人也算是瞭解一下。先不說錢小波的個性本不張揚,不是惹禍的人,單說他的身世背景那能把他怎麼樣的人也不會是簡單之輩了。
終於,在於天的苦口婆心勸導之下,錢麗麗抽噎着把發生在京城的事情講了一遍。
靜靜的聽完了錢麗麗的敘訴,於天點了一顆煙座了一旁的沙發上。
錢小波竟然得罪了汪可法,這個事情貌似不太好辦。當然了這件事情放在別人眼中自然是不好辦,甚至大多不會去管,可於天就不一樣了,本來他就答應過汪梅與李娜要收拾這個汪可法了,而現在在加上錢麗麗相求以及於天還把錢小波當成一個朋友,那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他也要管。唯的一隻是汪可法的父親是公安部的部長,來頭不能說不大,這件事情要想解決,應該怎麼樣管實在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至少以於天現在的勢力根本就藉助不上。像這種事情牽扯的那麼深,想來不管是溫安康還是習鐵軍斷然都不好插手的,而以於天的性格,他也不會做連累朋友之事,所以一切只要靠自己了。
於天在沉思之中把一顆煙抽完,錢麗麗看於天還是沒有表態,不由的有些着急。“於天,這件事情是不是很難辦呀,如果你幫不上,那我,我也就不勉強了,大不了我去找那個汪可法,滿足他的一切想法就是了,只要能救出我的哥哥,一切都無所謂了。”
錢麗麗這當然是氣話,本來她以爲於天可以幫助她的,可是現在看於天這個樣子似乎事情真的不太好辦,她也是生怕於天會張口拒絕,所以就賭氣這樣說着,爲的也是不讓於天把拒絕自己的話說出口。
“嘿嘿,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什麼叫我不幫忙呢?只是這個汪可法來頭不小,我在想着接下來應該怎麼做而己。”於天也知道錢麗麗的想法,更知道對方心中有自己。而於天雖然不說喜歡錢麗麗吧,哪怕就是做爲普通的朋友他也不想看到這種事情發生,對汪可法他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的,那種人對錢麗麗根本就沒有感情而言,說到底無非是一時心熱玩一下而己。想着這種二世祖靠着自家的背景天天做着這些殘害無辜少女的勾當,於天心中就恨的夠嗆,可恨自己的實力還是太弱,不能直白的去找上汪家講道理,看來想解決問題還是想從長計議呀。
聽着於天這樣說,錢麗麗的臉上頓時多出了些許笑容,於天這話己經很明顯,那就是肯幫助自己了。想着,錢麗麗就向着於天拋去了一個嫵媚的笑容,那真是有如雨過天晴見明日一般,然後口中說道:“謝謝你,於天,我就知道你會幫我的。”